沉禹将软舌吃进嘴里,龟头对着湿透的穴口,从上往下猛地往里插了进去,沉离尖叫着咬住父亲的舌头,却被他插得更深。
上下两张嘴被父亲全然掌控,沉离从呜咽的嘴里溢出甜腻的呻吟,“爸爸……唔唔……爸爸救我。”
快感将沉离裹挟,被操开的身体令她感到陌生,她使劲往罪魁祸首的怀里钻,穴肉将肉棒咬得更紧,沉禹眉头一皱,打桩一般掐着女儿的腰激烈操干。
沉禹想吃了她。
他就这操干的姿势,抱紧怀中的人,拖住她的臀起身站好,舌头卷住女孩的嫩舌,又往喉咙深处抽插。
他喘着粗气,腰腹用力,啪的一声就着站立的姿势狠狠往里操弄。
“啊……爸爸……太深了……我害怕”
沉离全身的支点仿佛就在那一根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上,不可忽视地顶着子宫腔。父亲抓着她的臀往上一推,手一放,肉棒啪地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薄薄的肚皮上出现了肉棒的形状,沉离爽得翻了白眼,抽搐着又再次高潮。
沉禹如同一只无法餍足的野兽,他啃食着怀中女孩的唇,再次挺腰死死操弄几百下后,咬住女儿的脖颈,又一次破开宫腔狠狠射了进去。
粉白的趾尖绷紧,沉离一口咬住父亲汗湿的肩头,指甲陷阱肉里,尖叫着高潮。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意识模糊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呜呜咽咽哭了起来,“我恨你……我恨你……”
沉禹餍足地吻着女儿湿润的额头,眼皮,鼻尖,声音低哑:“爸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