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这样不对,只要她勾勾手,他又会重蹈覆辙。
叶棠把玩他耳朵,故意逗他:“我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聂因拉开她手,抬眸对视,叶棠的脸近在咫尺,他默然未语,她却俯身靠近,唇瓣轻轻贴落他唇。
自那天不欢而散,两人已久未曾亲密。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短暂一触,聂因便控制不住,指节压落她颈项,重新回吻向她,舌尖抵开牙关,去探寻匿在里头的小舌。
叶棠坐在腿上,极温顺地任他吮吻,手臂揽着他脖子,屁股又要扭动。聂因箍紧她腰,不让她蹭来蹭去,吻得她呜咽哼声,呼吸带喘,方才释开唇舌,竭力克制冲动。
下面硬得难受。
她根本是来索他命的妖精。
看得着,摸得到。
却不能将她彻底占有。
少年胸口起伏,闭目不语,似乎又受困于下体反应。叶棠弯唇,倚靠在他肩头,伸手触摸他喉结,慢声开口:
“聂因,第一次要和喜欢的人做,姐姐现在这样,都是为了你好。”
第一次要和喜欢的人做。
可他喜欢的人……
就是她。
聂因抬眸,还未启唇,叶棠已从他身上下来,爱怜般摸了摸他头,临走之前,不忘提醒一句:
“实在想要,就用姐姐的内裤自慰,千万别憋坏了。”
来不及问她更多,叶棠已翩然转身离开。
聂因收回视线,刚刚浮起的念头,被他自行打消。
像她这样的姑娘,大概不会喜欢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