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其羽居高临下,视角一览无余。她看着自己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将姐姐彻底打开,晶亮的花液被粗鲁的动作带出,涂抹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腿根,泛起羞耻的水光。
姐姐的腰肢原本柔韧,此刻也像张被拉满的、绷紧的弓,在承受与索求之间呈现出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嘴里说着“不要…太深了…”,可那截细腰又在池其羽每次深入时,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形成种绝望又贪婪的韵律。
池素早已失力,一只手的指尖软软地搭在池其羽的膝头,随着撞击轻颤,另只手,则在她又次凶狠的贯穿中,猛地攥住她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泛红的月牙痕。
脸上的神情是彻底崩坏的迷离。那双总是沉静如湖的眼盈满摇摇欲坠的水光,长睫被泪水沾湿,黏成一缕一缕,蹙着眉,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每次深顶都会让她喉间溢出破碎的泣音。
可偏偏,那嘴角竟还挂着丝恍惚的笑意,一种沉浸在极致感官中、神智游离的媚态。
笑与泪,求饶与迎合,在她脸上交织成种近乎残酷的艳丽,濒临崩溃的美感。
池其羽凝视着姐姐胸前晃动的乳峰——那对饱满而柔软的胸脯随着身体的律动划出令人目眩的轨迹,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充血,在空气中划出粉色的残影。
每次深入的撞击都会引起阵更为剧烈的晃动,像是成熟到极致的果实,在枝头颤巍巍地等待采摘。
池其羽的视线向下移动,看向两人身体连接之处。在梦中,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东西如何一次次破开姐姐那紧致湿热的入口。
那粉嫩的小穴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仍在贪婪地吞吐着,随着每一次进出翻出内里更娇嫩的媚肉,翕张的穴口像是朵被强行绽开的花。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退却,留下的是灌满四肢百骸的、酥麻的虚空感。池其羽跌坐在那里,带着餍足后的疲惫与迷茫。
然后,她看见池素动了。
那个刚刚还被自己钉在欲海中央、溃不成军、哀哀求饶的姐姐,此刻正慢慢地支起绵软的身体。
她脸上的笑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吸饱了雨水的毒蕈,骤然盛放得更加冶艳。
眼尾的绯红晕染得更开,与脸颊的潮红连成一片,湿漉漉的长发黏在颈侧和锁骨,有几缕甚至贴在了被蹂躏得愈发红艳的乳尖上,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曳动。
姐姐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锁着池其羽。眼神是种近乎妖异的专注,带着一种捕食者打量已无力逃脱的猎物的从容,却又奇怪地混合着献祭般的虔诚。
她向池其羽爬过来。
动作很慢,像一只慵懒的、通体雪腻的猫。
膝盖与手肘在床单上交替支撑,牵动着全身的线条起伏。胸前那对饱受摧残的丰盈,沉甸甸地悬垂着,随着爬行的动作大幅度地晃动,顶端挺立的嫣红刮蹭过空气,留下无形的、灼热的轨迹。
腿心处依旧狼藉,晶亮黏腻的液体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落,拉出淫靡的银丝。
直到她跪坐在池其羽腿间,直到那温热馥郁的、带着浓烈情欲气息的体魄完全笼罩下来,池其羽才从那种虚脱的怔忪中略微回神。
池素俯下了身。
她没有去碰别处,而是径直用双手捧起了自己那对傲人的雪乳。她的手指修长,此刻却带着一种色情的力道,深深陷入绵软的乳肉之中,将两团丰盈向中间挤压、聚拢。
乳肉顺从地变形,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形成道深邃得足以溺毙人的、滑腻的沟壑。那道沟壑,正正对着池其羽腿间的性器。
然后,她抬眸,看了池其羽一眼,勾魂摄魄。
下一秒,她将那湿热的、沾满彼此体液的器物,缓缓纳入那道人工制造的、温软滑腻的乳沟之中。
极致的包裹感,与先前穴内的紧窒湿热截然不同。这是另种形态的、更为柔腻的吞噬。乳肉冰凉滑腻,却又因她先前的激烈情动而透着内里的温热,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被煨暖了。
池其羽不由自主地闷哼声,刚刚疲软些许的欲望,在这双重极致的触感刺激下,几乎是立刻再度贲张、硬挺,甚至更为灼热硕大。
池素感受到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她开始上下动作。
用那双被挤压得更加饱胀的乳团,夹紧、套弄。她的动作起初很慢,带着研磨般的耐心。
沉甸的乳肉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最坚硬的玉杵,每一次上下,那嫣红的顶端都会蹭过柱身敏感的脉络,带来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晶莹的汗珠、先前残留的体液,甚至她自己乳尖分泌的些许湿意,都成了最好的润滑,让这场乳交变得异常顺利,发出“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池其羽的喘息再次粗重起来,她看着性具,在那片雪白的浪涛中被吞没、又被吐出,头部每次滑到顶端,都会抵在池素精巧的下颌,沾上她颈间细密的汗。
但这还不够。
池素再次抬眼,那目光水润润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她微微调整了角度,然后,在又一次将性器用乳沟推送到最高处时,她忽然俯首,张开了唇。
湿热的口腔,柔软灵活的舌尖,毫无预兆地包裹住了最敏感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