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哭吗?反正我哭你也不会停…”
他只会哄,不会停,变各种法子欺负她。
“嗯…你可以哭,我不会停。”
周朔的低音与她的小穴近在咫尺,舌尖已经顶住水光潋滟的一字缝隙周围。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物体随时要入侵,她惊慌失措,忙乱摇晃臻首,瀑布般的长发飞散:“那个不能进来…”
“为什么不能?手指插过了,肉棒插过了,不能用舌头插穴?”
周朔对她言语上巧舌如簧,行动上同样是。
舌头紧跟着穴缝收缩的间隙,直直刺进她体内,逼得她上下都发起大水。
“宝宝…你真甜,又好会吸,都快拔不出舌头了…”
他大肆称赞她内外兼具的美穴,模彷性交的方式抽插舌头,翻搅一汪热呼呼的蜜湖。
坐脸舔穴强制进阶成坐脸舌插。
“我没有…啊…”她曲起在周朔头脸两侧的双腿激烈震颤,宛如珍珠贝壳的脚趾反复蜷起又松。
舌头的器感不如手指与肉棒坚硬,他品穴品了好几分钟,而她仍然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小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护在前胸,把圆润的奶球挤扁,全被正下方的周朔看光光。
“宝宝…别挤奶子…”
“阿朔…求你…我想要…”
他慢悠悠的抽出舌头,穴里像虫蚁噬咬般痒,她被折磨的够呛,抛去矜持,恳求他给她个痛快。
“…捧起来玩,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