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时分,青陵城的天空布满了火烧般的云朵,一阵秋风习习而来卷起了赵瑭的衣摆,四周围人群如潮水涌退,唯他于街长身静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半响,他算了下约定的时间,抬眼看向不远处‘听涛阁’的牌匾,信步而入。
一进门,店小二迎了上来,见赵瑭一身江湖人士常见的白衣侠客打扮,面目平凡,气息内敛,全身上下尚算入目的只有腰间一柄看似品质不凡的庚金长剑,他不亢不卑地道:“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二楼雅阁,浣花间。”赵瑭轻声说道。
店小二愣一下,压低声音问:“可是‘万里通’尤九相邀之人?”
赵瑭颔首,“正是。”
“客店这次请。”店小二引着他上了二楼雅座,走动间又悄悄打量了他一番,赵瑭似浑然不觉,默然跟在后头。
进了‘浣花间’,其内空无一人,赵瑭轻蹙了下眉头,在半开的窗户边落座,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一楼大堂的景象,听见下面人说话的声音,也许能得些有用的信息。
一楼大堂角落摆着张方桌,桌上放着半壶茶水,一块惊堂木,说书先生四周坐了不少江湖好汉,鱼龙混杂的人,皆做侧耳倾听之状。
啪!惊堂木一拍
“昨日说到,绝剑山庄一百零四口人一夜之间全部毙命,六扇门金牌捕快崔一刀受命追查此事,发现绝剑庄主司徒雷身受六掌,最终毙于天灵盖一掌,崔一刀沿着蛛丝马迹一路追查,发现此案原是邪魔九道之一焚天谷左使‘追魂手’陆凫所为!”
“那陆凫因私怨血祭了整个绝剑山庄,其修为已迈入元婴期,一手追魂掌法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实力犹在他之上,崔一刀不敢鲁莽,立马飞书六扇门求得支援后于苍溪谷内设下埋伏,谁知消息竟暗中走漏,当日陆凫早有准备祭出法宝‘天元魂归幡’,反杀了一干六扇门捕快,正当崔一刀心神绝望,闭目受死之时……”
说书先生语速极快,噼里啪啦就将前因后果交代了出来,可偏偏在高潮之时蓦地一停,看似口干舌燥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抿了几口。
“诶呀,老头这时候还喝什么茶!快说说后事如何,莫不是出现了什么英雄好汉救下了崔一刀?”大堂内众人正听得入神,突然没了下文,不满地连连催促起来。
说书先生左右环顾一圈,吊足了众人胃口后,才开口道:“正当崔一刀心神绝望,闭目受死之时,眼前虚空忽然震荡开来,刺出了一道银光闪闪的剑意,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虽非直面剑意,崔一刀仍感觉到刺骨寒意,还未看清来人模样,却已被他的剑意所慑,更何况慌乱间只好以掌力阻挡的陆凫!”
说书先生犹如身在当场一般,“只见虚空乍现一袭白衣飘飘的身影,他手中长剑一折,空蒙明净的剑光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剑网交织同时斩向陆凫,”说书先生一拍惊木,震得众人浑身一颤,“那魔头心一惊,慌忙祭出一方护体法宝,哪料看似坚不可摧的法宝却在接触剑网的一瞬间破碎毁损!这一下当是避无可避!!一代邪道竟然一个照面就让生灭不息的凌厉剑意当场绞杀!”
大堂顿时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惊叹声。
“这陆凫虽肉身灭亡,一缕元神又乘人不备准备破空遁走,就要得逞之时,白衣少侠剑尖一挑,飘渺剑意宛如一道流星划破虚空,直接将陆凫元神打得一消二散,再无轮回希望!”
“……那厢崔一刀死里逃生,眼见白衣剑客一剑除魔后便要御剑离开,连忙上前告谢,待看清白衣剑客容貌时,一时呆愣当场,喃喃说出五个字来”说书先生讲的唾沫横飞,如同亲眼所见似的。
“老头别又磨磨唧唧的,快道出是哪五个字!?”大堂众人感同身受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到底是哪位英雄好汉?”
“崔一刀说出的五个字乃是”说书先生一捋长须,慢悠悠道:“惊鸿剑赵瑭!”
有好事者立刻发出惊呼,连连感叹:“竟然是他难怪了难怪!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也有孤陋寡闻之辈四处询问,“这惊鸿剑赵瑭是何等人士?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说书先生手指在桌上叩了叩,“这‘惊鸿剑’赵瑭出身名门五派三宗之一的元清宗,乃当代掌教的嫡传弟子,被誉为元清宗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弟子,十二岁练气圆满,十五岁筑基大成,如今二十二岁已结成金丹,有望在半百前证得元婴,可谓天资骄子,未来有极大可能接任元清宗道君之职呢……”
“不仅如此,这惊鸿剑虽然常年闭关修炼,坊间流传事迹也较少,但每一次露面皆在江湖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此人剑法神妙、灵动莫测,又擅越境界杀人,实力不可小窥,更有传闻只要见过他容貌的人,无论男女都对其身姿念念不忘”
“不知大家是否记得三年前‘吹雪刀’罗向远只凭一面之缘,便愿弃独客身份,拜入元清宗,只为博美人青睐的风流雅事”说书先生捻着胡须,摇头晃脑,“这等天姿人物堪称世间无几,勉强算来算去
,也只有虚竹派的苏子闻能与之相提,只可惜”
听到这里,有消息灵通者闻言跟着也叹息了一声,也有消息闭塞的连忙发问,“只可惜什么?苏少侠怎么了?”
说书先生脸色一暗,连声音都似乎带了些凝重,“月前,苏少侠于京州遭遇邪魔九道之一欢喜寺,邪阳真人,双方交战数日后,苏少侠不幸失手被擒,如今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欢喜寺这三个字一出,四周窃窃私语声如蚊蝇乱飞,迅速在大堂里荡开。
能冠以邪魔之名的道门,皆是大凶大恶不入轮回者,而其中,又以炼魂谷和欢喜寺最为人深恶痛绝,前者炼人魂魄,害人性命,死后生生世世为凶手驱使,除魂飞魄散之外无解。后者擅采阴补阳,借炉鼎修身,自欢喜寺入世以来便常有传言某门某派弟子一夜之间清白被毁,更有天资出众者被强行掳走至欢喜佛域,直至一身功力被采补干净,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即便逃离了淫窖,被强行采补过的弟子大多根基尽毁,基本无望修仙路,又历经过种种磨难折辱,身心受创,自觉无颜面对门派长辈亲友,居多选择了自行了断。
是以世间邪魔乃欢喜寺出身的最为人所不齿,说书先生才会在说到苏子闻失手被擒后,有无限可惜可怜之意。
“这弟子受难,虚竹派难道不管不顾了吗?”有义愤填膺者不满道。
说书先生又叹一声,“各位有所不知,虚竹派掌门于洪微在两百年前已证得化神境,如今寿元将近,早寻了秘境坐生死关,如顺利突破便能一举飞升,如若不然,恐怕在秘境内身消道死也无人知晓”
“自从于洪微坐生死关开始,虚竹派也是逐渐式微不如从前了,这次苏子闻被掳走,不说如何对付邪欲尊者,单单怎么找到传说之境中位置飘渺不定的欢喜佛域就是一个大难题”
“若没有传说之境的法力加持,指不定各门各派早杀上了欢喜寺,屠灭一干淫僧邪魔,哎,说到底还是这一代欢喜佛出世太早,传承太深”
大堂内众人个个如同自身清白被毁,怒目扬眉咒骂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二楼雅阁,浣花间窗边。
赵瑭耳朵尖,那阵骂骂咧咧的声音里莫名夹了一句也不知是谁说的,“比起杀得‘追魂手’陆凫魂飞魄散,更想看那‘惊鸿剑’赵少侠一剑斩断欢喜寺淫僧的孽根!那才叫痛快!”
“”对此,赵瑭无言。
他默默点开了系统模板。
【任务世界二:炉鼎双性】
【主线任务:成为欢喜寺炉鼎,习得玉房册至高七层功法。】
【隐藏任务:需自行触发可提升任务评分】
【目前支线任务一:进入欢喜佛域,救出虚竹派弟子——苏子闻。】
赵瑭在听涛阁拿到了情报后,按照系统提示,御剑赶往正派十六宫之一的雪碧宫,总算抢在欢喜寺僧人下手前,用自己替换了雪碧宫内门弟子方樾。
他提前服了敛息丹,将一身修为压制至筑基期,除非遇到元婴强者或金丹大乘者,境界在他之下的修道者是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乃金丹巅峰。
圆月深夜,一缕似有若无的甜香慢悠悠地飘进了方樾的房间。
李代桃僵的赵瑭正躺在床上假寐,察觉时马上屏息凝神,在鼻间吸入了一丁点迷香后,连忙催动内力逼出小部分药力,这种迷香名曰‘落神智’,出自欢喜寺七药上人之手,以合欢花和昏神草秘制,一旦入体便流经周身经脉汇入丹田,能瞬间夺人意识,在江湖中素有凶名。
赵瑭暗道幸好早有准备,他也没指望自己这个半吊子能把药力全部逼出体外,去往欢喜佛域的途上一路凶险,越早恢复神智便越好掌握情况。
昏昏沉沉中,赵瑭撑不住便陷入了黑暗里。
片刻后,房顶上一个黑影纵身落下。
来人身穿一袭墨色僧袍,乃欢喜寺十二捕奴之一‘恶言’,欢喜寺捕奴自幼被喂食控人心智的药丸,修炼燃烧自身精血的魔功‘舍身诀’,没有五感没有痛觉,极难对付。一生为欢喜寺淫僧所驱使,替其物色目标炉鼎,待时机得当便下手强虏至欢喜秘境,供寺内众人采补淫乐。
恶言抗起吸入迷香处于昏睡状态的‘方樾’,轻车路熟地避开了雪碧宫巡逻弟子的路线,一路身法诡异闯出了护宫大阵,三两息后,两人已消失在百里之内。
等明日雪碧宫发现异常时,弟子‘方樾’早已身陷魔窑,也许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也许会在一年半载后被人发现他浑身赤裸、根基尽毁地丢弃在雪碧宫附近。
“回去我要回现实”躺在木板上的青年似恶魇缠身,咕咕哝哝说着梦话,一声惊呼后忽地翻身坐起,已然惊醒。
他抬眼一看,四周围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带有一股子咸味,身处不似平地,略有起伏之感。
这是在船舱里面?
是的了,在尤九的情报里,传说之境就位于东洲某处极深海域,除了欢喜寺的船只能够自由出行,外人一旦进入便会被无数漩涡和凶兽吞噬绞
杀,沉落海底。
赵瑭试着运了运气,周身经脉堵塞无法运行,这也在他预料之中,‘落神智’除了作为迷香外更有散功之效,不过他仍旧有准备,舌尖一卷,翻出舌苔下暗藏的一粒暗红药丸,入腹后化成一缕缕热流,开始冲刷闭塞的经脉窍穴。
赵瑭盘腿运功,良久吐出一口浊气,经脉有所松动,但想要完全恢复功力,看样子也要四五日的时间……
也不知道离欢喜寺还有多远,时间充沛的情况下他有把握能冲开窍穴,但要是在上岛前无法恢复功力,凭他这个半吊子到时不免要受制于人。
船舱内不分日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里突然打进来一束光芒,刺得赵瑭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再睁开时,赵瑭发现自己正被人强扳着下巴,打量货物一样上下审视着。
“啧,凡夫俗子,”说话之人是个粉面和尚,身穿一袭青色黑边僧袍,借着微光看清赵瑭的脸后,语气难掩失望,暗中抱怨:修为只有筑基期,元阳虽在却无比稀薄,又是一批下品炉鼎,捕奴的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虚观师兄,那边还有几个,咦,角落那个紫衫的瞧着不错。”站在虚观身后的虚常和尚四处环顾,看清躲在角落里的紫衫少年后明显眼睛一亮,语带兴奋地说。
虚观一听,立马甩开已经让他打上‘下品炉鼎’标签的赵瑭,快步朝船舱角落走去。
赵瑭麻利缩回角落阴影处,心里松了一口气,功力还没有恢复,此刻对上欢喜寺淫僧恐怕还有些勉强,若是顺从对方,在没有接到任务的情况下失去元阳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以上个世界的支线任务推测,他并不信系统会轻易放过这种折辱手段,指不定早在后面留了个大招等着他呢。
这会从入口打下的光线,终于让赵瑭看清了船舱内的景象,原来舱内不止他一人,横七竖八地躺了约莫有十几人,从服饰上看,几乎都是各门各派的年轻弟子,男女皆有。
而让虚观虚常看上的紫衫少年,看起来有筑基巅峰的修为,五官俊秀,唇红齿白,乌发中插着一根玉箫墨木簪,即使一身狼狈仍掩不住一股清高之气,想必是灵箫派的弟子了。
“不许碰我……”紫衫少年无力地挣扎起来,他被虚观一把抱起,放在了光线敞亮的地方,似乎预见了自己即将遭受到什么,不停地发出咒骂,虚观轻易压制住他如蚂蚁撼象般的反抗,手法古法地在少年下腹间摸索一通,欣喜道:“元阳醇厚,尚是处子之身!”
虚常站在一旁接口道,“可惜只是筑基巅峰,若是入了金丹期,便是个上品炉鼎了。不过元阳似乎十分精醇,也算是难得了,师兄你困在金丹境已有九年,阴阳调和后想必能一举突破,师弟我就不夺人所爱了,待师兄采了元阳,喝点剩汤足以。”
虚观单手持礼,含笑道:“谢师弟承让,我就不推辞了!”说着,他手一挥,袖口掌风瞬间挑开了紫衫少年的腰带,轻衫翻飞,衣物尽褪,生生现出美人活色生香的肉体来。
这个方位,天窗折下的日光正好打在了少年的身上,他皮相生得极好,加上乌发打散披在身上,更衬出一身雪练似的白肉,细腰纤纤堪一握,双腿笔直而修长,连脚趾甲都是圆润秀气的,让人有种想要捧在手里好好把玩的冲动。
虚观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来回抚摸少年的身体,“师弟,这身皮肉算是上上等货色了,细滑白嫩如脂膏,待你我采补尽了也可当个玩物。”
“住手!你们可知道我师从何人?”紫衫少年又惊又怒,四肢却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色厉内荏道:“家师乃灵箫派长老‘道鹤真人’,劝你们速速放我归去,否则……”
“否则又如何?”虚常在后头将少年抱在怀里,两指夹了他胸前淡粉色的茱萸,忽轻忽重的亵玩,不断挑逗他的身体感官,“实话与你说,既入了传说之境,以当代欢喜佛的大能,就算来的是天王老子也必能要他有来无回!”
“你乖乖让我们师兄弟尽了兴,等到了岛上,就把你划给我们作专属炉鼎,否则被人采补多了,成了废鼎有你好受的……”虚观埋头在紫衫少年的两腿间,含住了青涩的肉芽,技巧娴熟地上下吞吐起来。
“畜牲!”紫衫少年羞怒交加,他出身名门,自幼恪守清规戒律,连自渎都不曾一分,如今身陷魔爪任人摆布,只觉耻辱难堪,心中万念俱灰,“淫僧,你们不得好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是让贫僧先带你一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虚观淫邪地笑着,低头用力在肉芽顶端嘬了一口,险些把青涩少年的魂魄都给嘬了出来。
相比虚观的放荡,虚常悄然在他身上连点数个穴道,同时附在他的耳边轻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你又何必拘泥世俗陈礼,不如放下过往及时行乐……”
虚常充满磁性的低吟声回荡在船舱内,竟莫名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似情真意切,让人不禁想要放下种种戒备,乖乖听从他的话语。
紫衫少年眼底先是挣扎,继而闪过一丝迷茫,
在那瞬间似乎得了十方欢喜佛真身的召唤,神色挣扎一点一点放弃了抵抗,任由体内不断被挑动的欲望热潮淹没自身神智。
虚常看着紫衫少年露出如痴如醉的神色,不由得嘴角一勾,继续蛊惑道:“何不与贫僧共参欢喜道义,一同修身悟道,享无上极乐呢?”
赵瑭离得不远,靡靡之音入耳后身体便有些不受控制,迷香残留的春药成分也在此时被激发了出来,呼吸变得困顿,几分情潮暗涌,神思都有点迷迷糊糊的。
幸而他并不是虚常主要蛊惑对象,只是受到了牵连,便很快清醒过来,暗自运功抵抗,若是换了元婴期的和尚使出这招‘迷魂禅音’,怕是惊鸿剑本尊也恐不妙。
连赵瑭都险些着道,更不用说尚在筑基期、正与欢喜寺和尚肌肤相亲的紫衫少年,此刻他双目氤氲,面颊泛着不自然的酡红,在虚观的口舌服侍下,一指来长的肉芽正硬邦邦地抵着对方的喉咙,已然动情。
虚常见他被自己摄住,眼中笑意愈深,以指腹轻抚几下少年的粉唇,少年便受蛊惑似的半启了双唇,他便俯下身,与少年唇舌交缠,互换津液。
直至唇舌分离时,两人唇齿间还藕断丝连地残留了一道透明晶莹的液体。
虚观见势将紫衫少年的长腿折至胸前,一手撩开宽大的青色僧袍,一手扶出来了根粗如儿臂,色若深褐的阳物,在两股间那眼儿上磨了两下,一个挺身,便大力撞了进去!
“啊!”紫衫少年吃痛,神志瞬间清醒了几分,就要挣扎起来。
“你莫怕,破身之痛乃必经之路,待穴儿被肏开了你尝到个中滋味,怕是日日都离不不了男人的阳物。”虚常的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又带着一丝空蒙飘渺,明明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却听得紫衫少年难以自拔,连下身痛楚都忽略了,只求他再多说些话,再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意念。
“不如把腿再打开些,好叫虚观师兄肏得更深,也叫你得趣。”虚常运转着欢喜心经,将迷魂禅音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紫衫少年果然乖乖遵从,他与虚观对了个眼色,对方当即愈发卖力地肏干起来,把紫衫少年顶撞得直往后退,又被拉回来钉在怒张勃发的阳具上面,白皙的大腿根也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拍成一片通红,穴眼儿在抽插中渐渐冒了些水,滋润着不断进出的阳具,发出十分淫靡的声音。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紫衫少年将元阳泄身给虚观后,又让虚常压着肏弄了一回,二轮泄身后,一旁运功吸纳元阳完毕的虚观又再次上阵。
两人轮流接替将他的精元榨了个干净,却始终连一滴阳精都没有射进少年体内。
欢喜寺一脉的修炼功法十分霸道,注重如何采补修道者的精元滋养自身,讲究‘持而不射,守而固元’,忌讳一味沉迷肉体欢爱,采补过程中一旦动情泄身,反而容易走火入魔,得不偿失。
传闻这一代欢喜佛已经将欢喜禅修炼到了‘金枪不倒’的境界,曾夜御十鼎,事后仍未泄精元一滴,这是功法所求也是大成的表现,因而欢喜寺门徒大都冷情冷血,对待炉鼎手段也极为狠辣,视若器物,平日偶有泄身,也是当成‘恩典’下赐给受宠的鼎炉。
不过事有例外,百年前西洲有一门派名曰‘玉女庵’,其下门徒皆为妙龄女子,深谙阴阳采合之术,修炼功法‘玉房册’竟与欢喜寺所练的‘欢喜禅’极为契合,若两者共赴云雨则不必固守元气,交欢后吃下对方的阴元阳精更是大补,效用略胜过同一境界的道侣双修。
当时上一代的欢喜佛‘灭天佛尊’痴恋玉女庵掌门‘玄光玉女’多年,可惜玉女早已心有所属,灭天屡次求欢不成,最终因爱生恨,率门下僧人一夜之间将玉女庵弟子奸杀殆尽,玄光玉女不敌灭天,被灭天强行采补过后掳至欢喜佛域,终生囚禁在岛内,至死方休。
玉房册也由此落入了欢喜寺手中,灭天担忧修炼此功之人会对欢喜寺不利,但又舍不得毁掉这本双修功法,便立下了每三年挑选资质上乘、面貌姣好的炉鼎传授玉房册的规矩。
一开始也有男炉鼎欲修炼此功,可惜两年之内无一不是爆体而亡,此后便只传授给女炉鼎了。
沧海桑田转眼已是百年,欢喜寺凭借采补之道生生不息,又有佛域秘境作为藏身据点,势力也愈发壮大,隐隐有问鼎四洲,力压正道四宗八派十六宫之相。
船上。
赵瑭冷眼旁观了几日,那淫僧一个急于求成突破金丹,采补起来就毫无节制,另外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轮番上阵差点将紫衫少年吸成了人干,原先筑基巅峰期的修为一路跌到了练气四层,直到少年再无可利用了,才将他扔在一旁。
虚观经过一番采补如愿突破境界,喜不自胜自去巩固根基,之后再没有下来过船舱。
倒是虚常又看上了一个小门小派的貌美女弟子,当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正派众弟子的面,将她吊起来采补元阴……
面对此情此景,现代人士赵瑭也跟着众弟子一脸绝望,简直生无可恋,由虚观虚常二人禽兽不如的行径可见这个世界的任务难
度会有多强悍,别说突破化神境了,他都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
需要玩这么大吗?赵瑭内心的呐喊自然没有得到系统回应。
两日后,他顺利冲开经脉恢复功力,而船,也终于到了欢喜寺。
欢喜寺并非字面意义上一个寺庙,从岛屿面积看甚至不亚于一个小城,而且城中店铺林立贩夫走卒当街叫卖异常繁华,这是因为他们与清心寡欲的少林和尚截然相反,嗜酒肉、行淫欲、贪奢华,岛上除了欢喜寺门徒和供其采补的炉鼎们外,还有许许多多建城之初就被抓来充作苦力的凡人,这些人一代代繁衍下来,竟也形成了士农工商的阶层,与外面相比几乎没有区别,只不过统治者不是朝廷不是皇帝,而是更为凶残的欢喜寺僧人罢了。
赵瑭被推搡着下了船,码头正停泊着三艘楼船,除了他所乘这艘,另外两艘楼船也各驱赶下来七八个同是被掳的正派弟子,大家面面相窥,皆是一副神情惶惶,脸色苍白,衣着狼狈的样子,赵瑭不禁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待全部人下来后,他们被押送往巨石筑就而成的城门方向,岸上来来往往忙碌于搬运货物的苦力们打着赤膊,露出黝黑精壮的上半身,汗水浸湿了裤腰带,对着从身边经过的赵瑭一行人却一副视若无睹、习以为常的模样。
赵瑭走在末尾,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一边暗中记下守卫巡逻路线和防守薄弱点,他从尤九的情报得知,苏子闻被掳后并未落入邪阳真人手里,反而成了当代欢喜佛的鼎炉,据说当代欢喜佛有七十二炉鼎,个个色艺双绝资质不凡,其中最受宠爱的是苍海族族长的小女儿多凛儿,年方十二时由亲生父亲赠与当代欢喜佛,供其乐空双运。
次之便是刚被收入欢喜寺的苏子闻,据说如今颇受欢喜佛喜爱,夜夜临幸。
赵瑭心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苏子闻若是被采补过了头,境界不知道跌到了哪一处,对后面的逃走计划会有很大影响,他现在没有头绪只能祈祷尽快找到苏子闻,看情况再实施计划。
正当他沉浸在思考中的时候,前方有人突然低呼了一声,“那是什么?”
赵瑭闻言抬头,目光霎时凝固住了,久久无法言语……
只见前方城门两边的城墙上各凿出了五个圆洞,嵌着一个个白嫩肥沃的屁股,有男有女,他们的身子连同双腿都藏在墙内,屁股却高高撅起露在城墙外,私处那眼儿长期使用过度往外翻了一圈粉肉,更显得中间肉洞宛如拳头大小,清晰可见里面灌满的淫秽白浊之物,已经无法收缩的样子让人怀疑阳物进入后会不会立马倒滑出来。
即便如此,每个壁尻后头仍排着长列,足有一二十人的队伍在等待光顾,他们大多是岛上身份低下的苦力、农民、贩夫走卒,这些人花费不起更具档次一点的那些被主人过度采补后丢弃的下品炉鼎,只能退而求之在城门这边充作壁尻的废鼎身上发泄欲望。
壁尻每次接客只需要一文钱,圆洞下方放有一个海口大的瓷碗,生意好的碗里已经盛不住,堆成了一座铜钱山,生意差的能装个半满,数数也至少接了二三十个恩客。
欢喜寺定下规矩,每日结束后,铜钱便会清点一番,接客最多的壁尻可以休息三天,最少的要受十下鞭刑以示惩戒。
负责押送赵瑭一行人的虚常见众人被眼前景象吓得面无血色的样子,噙着微笑道:“一会到识鼎院分了品级,上中品自不必说,若是下品炉鼎也不用惊慌,等认主后平日多讨好主人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些壁尻多是不听话的,又没有了采补价值,唯有肉身布施这些下贱凡人的用处,也算是一桩善行了。”
赵瑭嘴角一扯,心中腹诽不已,真有脸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面上只能维持着正派弟子即将羊入虎口受辱的悲愤和绝望。
待进了城门,街上凡人少了许多,多是欢喜寺淫僧往来,身边少则带着一两个炉鼎,多的足有五六个炉鼎围着伺候。
炉鼎们大多神态畏惧,衣着暴露,有全身只裹了一层薄纱的也有干脆坦胸露乳,只在私处用一巴掌大的贝壳穿绳以作遮掩,他们额上还烙有一朵颜色各异的莲花,以白莲最多,青莲次之,红莲最少,分别对应着上中下炉鼎品级。
这朵耻辱之花并非是炮烙在皮肤上,而是被欢喜寺用秘法直接烙印在元神上面,除非施法者自动抹去,否则这朵莲花将会如影随形跟随炉鼎一生,时时刻刻提醒他/她下贱淫乱的过往和身份,于修道者而言无疑是埋下一个心魔业障,甚为可怕。
虚常押着一行人到了识鼎院,随后领走了已烙上白莲印的紫衫少年,他如今修为只有炼气一层,堪比刚刚摸到修炼法门的初学者,整个人已不复天之骄子的矜持傲气,眼神呆滞如行尸走肉般换穿了一袭薄纱,雪练似的肉体若隐若现,平添几分诱惑,让虚常搂在怀里调笑着离开。
剩下的人则被轮流推入一间屋子,隐有求饶、哀叫或痛吟之声传出,片刻后出来的正派弟子皆是一副两股战战,腿都合不拢的模样。
赵瑭心下也有些打鼓,突然觉得上个世界的刘臻也没有那么面
目可憎了,就是好色了点,欲望强了点,在床上没有节制了点……至少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不是?
欢喜寺这个世界看着就很不妙啊……
此时,识鼎院内。
邪阳真人坐在赤身裸体跪趴在地上充当肉椅的男炉鼎身上,背后和身侧各有两名貌美的女炉鼎为他揉肩锤腿,胯间埋着一个黑脑袋,正以十指圈住挺拔的阳物努力上下吞吐着,是他最宠爱的炉鼎‘闻机公子’。
被众炉鼎殷勤伺候的邪阳真人脸色却不是很好看,事隔两月,他仍对欢喜佛‘横刀夺爱’抢走苏子闻一事耿耿于怀。
他费尽心血设局抓人,没想到头来好处反而让别人得了,事后虽说欢喜佛补偿了两粒虚玄丸和时限一年的识鼎院优先权,虚玄丸乃极品丹药不假,于冲击化神镜大有益处,但识鼎院近来却少有上品炉鼎出现,即便有,也难以比及拥有元婴巅峰期修为的苏子闻。
更何况,那样一个大美人,不能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实在是太可惜了……邪阳真人一脸难掩的色欲,一边用力按住胯间的脑袋,让热胀的肉根直直挺进湿软的喉道深处,顶得闻机公子眼角泛泪,口津横流,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闻儿又犯懒了,好好舔着,平日我可不是这么教你的……”邪阳真人正要发作,突然朝帘布遮挡的门外看去,只见识鼎院一个上僧匆匆走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他一听,当即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阴阳之体!?”
邪阳真人心如火燎闯入了内室,但见烛火摇戈的房间中央放置着一个黑漆刑架,架上悬空吊着一个让人扒光了衣服的正派弟子。
那弟子双手缚于头顶,一条腿用细铁链箍着脚踝拉高吊了起来,另一条腿只能以脚尖勉强点地,全身的重量仅靠手腕和脚尖支撑,他四肢修长却不显单薄,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均匀的骨架,沿着赤裸的背脊、结实丰满的肉臀和被迫抬高的大腿乃至足尖,拉伸出了一道暧昧而完美的弧度。
单见这背影,邪阳真人便一阵眼热,急忙上前去看人样貌。
只是,一瞧清那平平无奇的五官,连清秀二字都称不上的长相,心下登时一凉,这等庸脂俗粉怎么可能是阴阳双宿之身,传说中此等名器几次现世,皆是艳名冠天下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长得如此‘不堪’?
邪阳真人半是惊怒,疑恐空欢喜一场,实际并没有什么阴阳双宿体而是他人看走眼了,半是不愿相信,仍怀着一丝希望去瞧他两腿间,这一看,霎时呼吸粗重,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这、这……真的是阴阳双宿之身?”
那被迫完全暴露出来的地方,前头长着根模样尺寸都十分秀气的玉茎,如同冰石玉器细雕而成的精致,这会因空气里的冷意而略有瑟缩,似害羞一样紧贴在一侧白净的大腿根上,让人不禁生出想要好好把玩一番之意,而在玉茎之下,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却赫然生了一朵糜红肉花,外边的花骨瓣肥沃鼓满,恍如夜雨后的海棠初绽,是略微娇艳的颜色,内层的小花唇色泽浅淡,是还未教人染指过的模样,娇滴滴的狭裹着中间一朵小小的花蕊,因为姿势的关系,窄而小的花蕊也被迫扯开了个小口,颤巍巍地吐露出一点带着湿意的腻红花径。
在这之后,是雏菊含苞的一点肉眼儿,连着一圈褶皱也是粉粉嫩嫩的,显然未经人事的样子煞是诱人,只是在邪阳真人眼里,与那朵雌雄同体、百年难得一见的艳壶想比,不免就有些黯然失色的味道了。
赵瑭被邪阳真人这么打量了半天,早已暗生羞耻,吊高一条腿的姿势几乎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最私密的地方一毫一厘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无法回避也无法遮掩,更甚者,还有僧人讨好地端了油灯上来,贴着他的大腿根照着,好叫邪阳真人赏花赏得更仔细更尽兴了。
他难堪地侧过脸,耳根子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大腿根又燥又热,分不清是让对方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炙热目光烫着了,还是让靠近私处的油灯火光给灼伤了。
“传说中的绝顶艳壶,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邪阳真人目光痴迷如同受了蛊,略有些发颤的手指轻碰了下粉嫩的花唇,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十分真实绝非幻觉,这才大着胆子把玩整个娇艳花穴,一遍遍细致地爱抚两瓣肉唇,顺着小缝插进花心,把裹藏其中如米粒大小的花核抠出来捏玩,又左右拉扯开小花唇,仔细观察那花生豆儿似颤巍巍的肉洞口,对这地方是玩了又玩,爱不释手,喜不自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丢了个苏子闻,却捡着了难能一遇的阴阳双宿之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恭喜真人如获至宝,有此等绝品艳鼎相助,突破化神想来也是手到擒来了。”一旁僧人自知身份低微无福消受这等极品,便转头恭维起邪阳真人,求事后能得一点好,“真人不妨一试此鼎内径,我看着还是个雏儿,想必阴精阳元十分醇厚,极为滋补。”
邪阳真人一时沉浸在喜意中,被他一点醒,忙伸手探入花径,动作轻柔深怕一不小心伤了完璧之身,方一进去,便发觉肉腔不似常人的干涩
难进,反而湿润热烫得紧,手指让层层嫩肉裹着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含着似有若无地吮吸,随着一寸寸探进,没入的半指将豆大的洞口撑得变了形,直到抵上一层脆弱透薄的肉膜,才停了下来,“哈哈哈,确实是个干净的,还没叫人玩过。”
“这百年来采补过阴阳双宿体的大能不出五指之数,这具炉鼎虽貌不惊人,但胜在仍是完璧之身,当世论起来,真人可是独一份了!”僧人这句倒是真心,话里话外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你有献宝之功,自然有赏赐,后面该怎么做,不需吩咐吧。”邪阳真人言语间都是满意,随手在嫩红色肉芯上搔了几下,整个花屄便剧烈地痉挛起来,屄口一翕一张着倒像是主动将手指吞吃进去,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差点将一直装聋作哑的赵瑭逼出声,忙紧紧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咽下窜上喉头的甜腻呻吟。
“下僧明白,还请真人先为炉鼎立了规矩,再施以下品炉鼎所属的白莲印掩人耳目,平日藏在洞府禁锢内,仔细也不会叫人察觉,待真人晋升化神直入冲虚,便是佛尊也不敢轻易妄动。”
邪阳真人微微颔首,明面上他是有优先权可以将人归入麾下,但若让别人知道有艳鼎出世,便是欢喜佛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心思,拿苏子闻来换他也是万万不肯的,“如此安排甚好,这件事不必教法,初入岛时,女鼎需用戒尺笞责嫩阴二十下,男鼎需受鞭刑抽打后屄五十下,以示驯服之意。再烙下元神莲花印,以示过往一切烟消云散,印起欢喜寺炉鼎,印灭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不过……”上僧迟疑了一下,端着木盘左右摆放着一方浸了油光的厚片竹尺,一卷黑得发亮的密刺牛皮鞭,“不过此鼎乃阴阳之身,真人该择哪一种刑罚?”
“何需多虑,他既然身怀两窍,合该一一笞打受刑,不可厚此薄彼。”邪阳真人眼神冷酷,手上却轻柔地抚摸几下赵瑭的脸颊。“不过念在你仍是完璧之身,穴窍娇嫩,二十尺五十鞭下来怕是肉都要给打烂了,你若是开口求饶,就各减十下如何?”
赵瑭厌恶地扭过头,只是他被禁锢得死死的,扭过一边也不过是把另一侧的脸颊送去邪阳真人手里。
“说话。”邪阳神人见他一身狼狈却仍不肯低头,心中冷笑几下,朝僧人发问:“他姓甚何名,我倒看看是哪门哪派教出来的硬骨头……”
僧人有一手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即从善如流道:“捕奴薄上记载,四月初七,恶言于雪碧宫擒获内门弟子一名,姓方名樾。”
“原来是清源老贼的弟子,果然是师从一脉,端是一面故作清高,实则放荡淫贱的作风,难怪生了女人的屄,勾着人去肏。”邪阳真人似乎与雪碧宫有不小的过节,脸色暗沉,口气越发不善,“去将‘求生不能’取来,今日我非要教他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不可。”
赵瑭对上他如毒蛇般阴冷的眼眸,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冒充雪碧宫的弟子,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这淫僧必不会让自己好过,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反悔,只能硬生生道:“……痴心妄想。”
四个字如同火上浇油,邪阳真人怒极反笑,夺过僧上手上一个细颈长身的墨玉甁,里面装了一汪看似无害的晶莹剔透的琼液,只是能被冠以‘求生不能’之名,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害呢,这玩意实乃春药,且是药性极烈、销魂蚀骨般的春药,欢喜寺淫奴众多,性情刚强不肯就范的正派弟子也比比皆是,却从来没有人能挺过‘求生不能’的折磨,受用过的弟子无一不被驯得服服帖帖,粉碎了一身反骨,从此乖乖雌伏在欢喜寺淫僧胯下。
赵瑭顶上横插的木簪被取了下来,一头如墨青丝霎时披散在肌骨似玉的背脊上,雪肤黑眸,极为相衬,平凡的五官也平添了几分姿色。
邪阳真人用簪尾蘸了点‘求生不能’,扒开他两瓣肉唇,挑出了含羞带怯藏在软肉中的花蒂,仔细将凝液点在上头,将颤巍巍的粉珠子染得清亮水滑,一会被木簪碾平压扁陷进肉里,一会又被抽得左扭右避,迅速肿胀了两倍有余,再也缩不回软肉里,直挺挺露在外头让木簪来回抽打。
簪子质地坚硬状而细长,每次蘸液只有尾尖一点,弹指间便用尽,邪阳真人嫌麻烦,直接将半瓶清液倒在了被强迫打开的花屄上,用指腹细细抹开在花唇和肉缝里,没有遗漏一丝儿缝隙,肉腔也被粗暴地捅开,两指一撑扯开个口子,倒灌了三分之一的春药进去,用木簪粗柄那一头捅,几下全捅进了肉腔糜红深处。
整个花屄在他手心里颤栗不已,如同夜露深重的牡丹悄然盛绽,花肉叠瓣湿漉水淋,皱巴巴挤在一起,颜色却十分瑰丽,花蕊含着一点木簪,颤抖着吐出一丝丝花露,他却犹嫌不足,捏了一点软肉,上面有一丁儿的小洞,那是赵瑭的女性尿道口。
木簪尖极细,最锋利那头淬了淫药,闪着亮光,硬要往小得可怜的尿口里钻。
赵瑭悲鸣了一声,猛地挣扎起来,僧人怕他不小心伤了邪阳真人,忙上前抱住胡乱扭踢的大腿,一下把人箍得死紧,邪阳真人却丝毫不在意,狠了心,硬是用簪尖钻开了连尿水
都未曾出过的小肉洞,“洞眼虽小,却也是极乐之地,这般通了窍,往后教你食髓知味。”
“住手……”赵瑭疼得直冒冷汗,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沾了一股子湿濡,下体刺痛难当,一波接一波袭来,比同时被几十根针一起扎还要难受,几乎要生出了求饶之意。
邪阳真人转着手腕,旋着簪尖一寸一寸顶进了尿道,模仿着男女交媾的动作,一进一出地肏起赵瑭的女性尿道,一小会,木簪就接连在黑玉甁里蘸换了三次药,簪体让药水浸成了黑紫色,钻在嫩红色的尿道里就显得尤其可怖,原先针尖那么细的洞口撑大到草秆子都能轻易进出的程度,仔细还能看到里头泡着满满的清液,不时让顶入的簪尖挤出体外。
“真人,这尿眼儿看着差不多了,还有后窍未涂药呢。”僧人抱着赵瑭的大腿,见他渐渐没了力气,只剩腿根肌肉犹在一抽一抽地抖动,尿口几乎让人玩烂了,近看一片狼藉,莫名生了丝怜惜,遂出声转移邪阳真人的注意。
“嗯,这骚货的女屄和后窍还未曾吃过大棒,尿眼儿倒得了先机,给一根簪子肏得通透,也是得趣。”邪阳真人将湿透的簪子甩在木盘上,取过黑玉甁,里面还剩了五分之一的药液。
他走到赵瑭的背后,就见两坨白腻丰腴的臀肉间夹了另一口穴眼,颜色还是浅淡的,透光看去有一圈细细的绒毛,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正瑟瑟发着颤,有如半粉还未熟透的蜜桃,好不诱人。
“别急,女屄我还舍不得碰,后窍还是可以让你先一尝通窍的滋味。”邪阳真人边凑在他耳边说,边把剩余的药液全倒进臀肉股缝里,又把空了的黑玉瓶在水光淋漓的股间来回擦蹭,直到整个瓶身湿漉漉一片了,才将瓶口对准了粉嫩的肉洞口。
“啊……”赵瑭发出痛苦的低吟,徒劳地扭动身体,可是后屄还是一点一点地任人捅开,邪阳真人毫不留情地,将一整个黑玉瓶塞进了他的体内,末了,仍用手指抵着瓶底用力往深处推送,直到肉腔看不见一点黑色,层层媚肉完全包裹住了玉瓶,才满意地拍了拍赵瑭的屁股,“含好了,一会再用鞭子抽,保管你欲仙欲死。”
邪阳真人见他垂着头,眼角一点胭脂色,黑而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不再是那副强撑着的姿态,心下满意,故作大方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开口求我一句,依旧各减十下责罚,如何?”
赵瑭失神了片刻,眨眨眼,才从朦朦胧胧的水光里看清邪阳真人,和他手执的一卷长鞭。
赵瑭难受地晃了晃头,脸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知道,这是‘求生不能’的药效发作了,两腿间开始烫得厉害,后穴不由自主地蠕动推挤着,冰凉凉的黑玉甁给软肉裹得温热,自动含进了更里边的地方,湿哒哒的花屄更是饥渴地翕张着,像是在等待些什么,艳红色的尿口啜着一滴清液,仿佛还冒着热汽,将落不落,晃悠着拉成了长丝。
他有些颓败地抬起头,正要开口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声系统提示音:
【新增!支线任务二:激怒邪阳真人,在‘求生不能’的状态下承受全部刑罚!】
赵瑭看完,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气音:
“草。”
“什么?”邪阳真人没有听清他的话。
赵瑭吁了一口热气,缓缓抬起头,语带挑衅:“哪来的狗在吠……”
邪阳真人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手腕一甩,表面凹凸不平布满细刺的软鞭霎时破开空气,抽出了一声十分干净利落的风响。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找的。”
“啪!”法地大力操干起来。
赵瑭被插弄得不住哭泣,两条长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际,臀肉被飞快拍打到几乎麻痹,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结合之处刚刚溢出,便被撞得汁水四溅。
直到赵瑭嗓子都叫嘶哑了,欢喜佛又将人翻成两腿大张的姿势,喘着粗气一个深顶,撞开了强烈痉挛着的胞宫里,精关一开,积年累月蕴含着无数精纯内力的腥白浓精,骤然喷发,“好好接着。”
赵瑭蓦地瞪大了眼睛,猛然溅射在子宫壁上的浊液烫得吓人,一下接一下射得他腿根都开始哆嗦,那股热液仿佛无穷无尽般地喷发,被充当着受精囊的胞宫很快便被灌满了,整个花屄开始承受不住地痉挛起来,近乎崩溃地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我被射到高潮了……他意识模糊地想着。
欢喜佛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珍贵的阳精,才缓缓退出。赵瑭仍沉浸在极致快感里,忽地,自胞宫深处涌出了一股疯狂的内力,将那涣散的神识一点点拉回,腰间又被人接连点了几个穴道,一把令他瞬间战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顺着这个路线运功。”
赵瑭早已将玉房册心法修炼得滚瓜烂熟,即使未完全清醒,便已经下意识沿着路线运转功法,源源不断的精纯内力从他下腹涌向全身经脉,整个人登时如浸泡在温泉之中,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等他自动运行了两个周天,睁开眼睛时,正对上欢喜佛似笑非笑的目光,“才能搞到手的稀
罕玩意,竟然会被刘诗言拿来用在自己身上。
设备咔嚓一下套紧在赵瑭脖子上时,有一道机械女音在耳边响起:【本系统初始启动即设定了最大任务值:100,最高任务难度:sss级,神经接驳模拟度:100,痛疼感知度:最高级别,人物设定:双性具备完全生育能力】
【玩家必须通过最低10个任务世界,且每个世界任务评分不得低于90分,以及拥有最少两个100分满分的任务评分,才能获得自由登录退出性爱虚拟系统的权限,】
【否则,玩家将永远停留在本系统内享受无限任务世界轮回!】
【任务世界一生成中,启动倒数:5,4,3,2,1】
以上便是他在现实世界里的最后一些意识,赵瑭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下心中不安,按照提示唤出系统模板查看任务日志:
【任务世界一:为妾双性】
【主线任务:成功为刘家传宗接代】
【隐藏任务:扶正可提升任务评分】
【目前支线任务一:与刘臻圆房】
赵瑭看完:“”
“十一郎,别怪我绑住你的双手,要不是我早派了人守在你家附近,这会儿恐怕都不知道你跟董家小子私奔到哪里去了”刘臻用手指仔仔细细描绘了一遍赵瑭雌穴的形状,轻轻拨弄两瓣小阴唇,再捻起阴蒂用力地搓揉起来。
赵瑭一脸悲愤却动弹不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来回转换,抖着声音道:“刘、刘老爷您放了我吧,我、我给您做牛做马”
刘臻嗤笑了一下,手掌裹着整个雌穴揉按着,轻声道:“我刘家有的是奴婢,不缺做牛做马的,唯独缺给我生儿子的小妾。”
“”赵瑭努力忽略那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被肆意玩弄传来的刺激,“刘老爷,双儿生孩子始终还是比不上女人,外面比我合适的年轻女子有很多”
刘臻一遍又一遍地揉弄他的雌穴,直把粉色花唇揉成了泛着水汽的艳红色,听着少年越发急促的呼吸,他才放开被揉肿的阴核,转而按压起雌穴口来,“十一郎啊,我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自从那日在坊市见过你,就注定了今天,现在你生是我刘家的人死也是我刘家的鬼!”
不知道是系统设定还是‘十一郎’天赋异禀,快感痛感都十分强烈,敏感到不行,仅仅让刘臻玩弄阴唇和阴蒂,连插入都没有,他就有些受不住扭动双腿,垂软的小阴茎也悄悄抬起了头,当刘臻一个手指噗一下插进雌穴,赵瑭蓦地浑身抖了一下,“不!不行!”
“怎么不行?拜过堂喜酒也喝过了,为夫肏你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是你仍对董家小子念念不忘,还想着跟他私奔?”刘臻探入一个指节在狭窄的雌穴里恣意勾转,用力翻搅,还不时用指甲去抠挖穴肉,感受穴道一阵又一阵强烈收缩带来的紧致感。
“不不是,我和他早已没了关系,刘、刘老爷,求你轻一点”赵瑭几乎时哭着喊出来,终于认了命般。
刘臻并不理会他的哀求,直到指尖触摸到那片象征着纯洁之身的处子膜,他才心满意足地放缓了动作,消去心中疑虑。
“叫什么刘老爷,今日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也该换了称呼才对。”刘臻开始在雌穴里浅浅抽插起来,这地方初逢异物实在太过于紧涩,任他抽插了许久才容纳进第二跟指节,“来,叫一声夫君或者相公听听。”
赵瑭眼角微湿泛红,他能感受到刘臻那粗糙带茧的皮肤来回摩蹭柔嫩的穴肉,骨节分明的指头在自己体内没轻没重地抠挖,说不清到底是快感多些还是痛感更重,这会没听到自己的回答对方就越大力地抽插,痛感也越加强烈起来,胯间大敞任人随意玩弄的赵瑭只能屈服淫威,顺从地叫了一句:“夫、夫君”
“十一郎乖,”刘臻满意地俯下身,亲了亲赵瑭,伸出舌头一遍遍舔舐少年的双唇,舔得湿漉漉一片后,又撬开他的嘴与他深吻起来。
赵瑭让他亲得喘不过气,为了一点点呼吸只能努力配合吞咽下对方不断渡过来的大量唾液,刘臻上面与他亲嘴亲得他呼吸困难,下面也没停过手,加了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在雌穴里横冲直撞抽插不止。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等刘臻放开赵瑭时,赵瑭双唇红肿得不成样子,搭着他那张小白花一样长相的脸蛋,十分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刘臻胯下硬得发疼,用手把少年的外阴唇拉的更开,看到中间红肿的雌穴口被手指狂插到有些合不拢的样子,当即决定不再为难自己,三两下脱了裤子,露出一根巨大的紫黑色肉屌来。
赵瑭一看脸色霎白,虽然不知道在这个任务世界自己长了什么模样,但他在现世里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对自己下面的本钱向来很有些自信,可是轮到跟眼前刘臻吓人的尺寸相比,那是相当不够看了。
赵瑭喉头一咽,他按照剧情跟着对方演了半天,这会第一次真正打起了退堂鼓,不夸张地觉得自己恐怕要命丧于此。
只是他想逃,被红绸缚在床头动弹不得的双手却给不了他逃离的丝毫机会。
刘臻看出他眼里的惧怕,自然十分自得,故意挺了挺大鸡巴,用吐着浊液的龟头碾磨娇嫩的花蕊,把两瓣花唇挤得都变了形,连肉嘟嘟的阴核也放不过,压满了粘腻的液体,雌穴从上到下全被他用龟头反复碾磨了一遍又一遍,“十一郎,这第一次向来是要疼的,你忍着些,一会疼厉害了是好事,越疼才越容易怀上孩子!”
赵瑭让他磨穴磨得有些呼吸不畅,听了这句差点破功,白眼都要翻上天,暗道这老色鬼鬼话连篇还一套一套的,但为了一会能好受些,他只能强忍着恶心软言道:“十一郎实在怕疼怕得狠,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还请夫君多怜惜一些”
刘臻听得心都要化了,连忙憋住胯间一股热流,有些猴急地用两指左右一撑开雌穴口,龟头对准了堵着:“使得使得,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就不再耽搁了”
赵瑭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就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刘臻扶着根粗硬的大鸡巴,顶开了未经人事的小嫩穴,用足了力气一点一点地戳挤进去,鸡蛋大小的龟头逐渐消失在雌穴里面!
“好痛!”赵瑭面上血色尽失,只觉下体要撕裂开来,这才刚开始他就意识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对方可怖的性器尺寸的破坏力。
刘臻早有防备地制住他的挣扎,嘴上一边不痛不痒地安慰他,下边大鸡巴硬生生一点一点插开了小嫩穴,捅进一截的时候鸡巴头遇到了一层屏障。
“为夫顶到你的处子膜了!”他掰过赵瑭因疼痛而侧过一旁的脸蛋,强迫少年泛着泪花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着,恶狠狠地说:“十一郎你可要好好感受下,夫君我马上要给你开苞了!”
说着,一挺腰狠狠一送,瞬间破开了处子膜!
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尽根没入,胯对胯,两人下体贴合得那叫一个瓷实!
“”赵瑭痛得眼冒金星,连大骂三字经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面捅进去了一根烧火棍,动作粗硬又野蛮。
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根令自己生不如死的大肉屌,刘臻哪里肯让他躲开一分一毫,紧紧箍着他的腰身继续往里顶,好像要把两颗肥硕的囊袋也挤进处子穴一样。
“疼太疼了!”赵瑭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眼前一阵发黑恨不得就此昏睡过去,却不知道是系统设定还是怎么回事,始终清醒着感受着初次破瓜的痛楚,他一边转移注意力胡思乱想,一边再次坚定刘诗言把他弄进性爱系统,并且故意设定了双性的身体,就是要他尝遍自己遭受过的一切,这是刘诗言想得到的最快意的报复!
“噢,顶到底了,不行、还要给我再进去一点”刘臻压着他两条细腿,用力向两边掰到最开,黑紫色的大肉屌硬插在小小的雌穴里面,深处龟头甚至顶到了少年的子宫口,“顶到子宫了,一会为夫把精液都射在里面,让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出来”
少年的花茎实在太过于窄涩,紧紧地包裹住陌生入侵的大肉根,柔软的穴肉抽搐着不断收缩推挤异物,带给刘臻一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几乎爽翻了天。
“轻点夹,轻点夹,你这小穴是要夹死我了,”刘臻不等他适应过来,搂着他的腰就开始抽动,一下撞得比一下深,次次顶到了子宫口,顶得赵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的十一郎,你怎么长的这雌穴?又会吸又会夹,热乎乎软绵绵的,滋味实在太妙了!”刘臻快速又猛烈地捣弄少年的下体,紫黑肉根抽出时不时带出几滴嫣红的液体,滴落在垫在赵瑭屁股下的白帕上,没一会就染成了一幅雪中红梅般的图案。
赵瑭身体被大力顶得一晃一晃的直往后退,不时又让人扯回去狠狠一捣,给人干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发出呜咽般低低的求饶声。
维持着这个姿势肏了许久,刘臻觉得差不多到极限了,便把赵瑭的双腿折叠压在了胸前,胯下放缓了速度,开始三浅一深地恣意地顶弄花茎,浅的时候只插进了半截肉根,深的时候则狠狠顶到了子宫口,直把最深处那张小嘴撞得又疼又麻。
“太深、了”赵瑭历经磨难缓过一口气,总算是挨过了初破瓜的痛楚,他咬着牙勉强放软了身体慢慢适应刘臻的肏弄,只求自己能好受一些。
“第一次向来是难受些的,等以后为夫肏多几次,把这嫩穴给肏熟烂了,恐怕十一郎夜夜都离不开夫君这根大鸡巴了!”刘臻一边顶弄,原本掐腰的手一边向下移,捏住了赵瑭瑟缩成一团的小肉茎,熟练地撸开了包皮,两指搓揉起嫩红的小龟头,激得少年浑身一颤。
“你说是不是,想不想每天夜里都被这根大鸡巴捅得死去活来?”刘臻喘着粗气,好一会没等到人的回答,便故意用力掐了掐被他揉肿的小龟头。
“是、是,别掐那里夫君”脆弱敏感的东西被人捏着恶意对待,赵瑭根本受不住,只好开口求饶。
“是什么?怎么说个不清不楚的?”刘臻用指甲尖在尿道口处不断戳刺按压,少年瞬间绷紧了身体,雌穴也跟着一阵强烈收缩,把埋在里头努力耕耘的肉屌差点夹出了阳精。
“是是十一郎每天夜里都想、
想被夫君的大鸡巴捅到、死去活来”无力反抗的赵瑭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出男人想要听的话。
“还有呢?”刘臻听完狠狠顶了他几下,嘴上却仍不放过,逼着他说出更多淫言秽语来。
赵瑭差点哭出声,思索半天含混不清地说:“想要被夫君的大鸡、巴捅进子宫,在里面灌满阳精、给夫君生下白白胖胖的儿子”
“十一郎真乖!”刘臻心满意足地亲了亲赵瑭泛着水光的眼角,又解开他的双手,把人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一手压着对方光滑洁白的背部,一手向下分开两片明显肿大了一圈的肥厚阴唇,噗呲一下从背后进入了少年体内,连根没入顶到深处。
这次他没再开口说话,趴在赵瑭身上犹如狗交般的体位,只顾埋头苦干,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子宫口,力道强烈而迅速,狂风暴雨般动作不断发出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连梨花木大床都让他整得微微抖动起来。
赵瑭被狂肏得几近意识不清,根本想不起男人换了多少种姿势玩弄自己,只记得对方不断变换着花样,每一次都让他在只有一线之隔的天堂地狱之间来回游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瑭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翻成了正卧的姿势,两腿大开腰下垫着个枕头,火辣辣的雌穴里还插着男人的大鸡巴。
“为夫要射了,要把阳精都射在你的子宫里面!”刘臻大力掐着少年的股肉,大肉屌顶开了雌穴深处的子宫口,龟头痉挛几下,把浓稠的阳精尽情地喷洒在了少年的子宫里面。
“啊!”赵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像是被一股又一股喷个不停的阳精烫伤到了一样,眼角的泪水也不自觉往下滑落,浸湿了床褥。
刘臻足足射了十几股阳精才停下,射完了,他也不把鸡巴拔出来,依旧保持着龟头撑开宫口的姿势,整个人压在少年的身上,巨大的体型对比从上方看,根本看不到他身下还压着一个人。
赵瑭让他压得喘不过气,身体疲惫无力开口,蚍蜉撼树般挣了几下,没挣动。
“乖先别动,这刚射完精不能马上拔出来,最好先堵住一会宫口,等里面把阳精吸收干净了,我再拔出来。”刘臻说着抬高赵瑭的臀部,用力往深处顶了顶,确定把子宫里的阳精堵得严严实实的,才松了口气。
赵瑭再次醒来时已是竖日,他一睁眼又立刻闭上,待缓了缓,再睁开时入目仍是古香古色的房间,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失望。
“十一郎,你可醒了?”守在床榻旁的小丫鬟探头察看,“这会已是响午,可是要上些吃食?”
赵瑭浑身散架一般无力动弹,在小丫鬟的搀扶下倚靠着床栏半坐起身,一夜折磨后他确实又累又饿,听到她的询问后,便轻轻点头。
“那你先坐一会,吃食都在炕上热着,奴婢这就去端来。”小丫鬟说完一忽溜跑了出去。
赵瑭看四下无人,连忙唤出系统模板察看任务日志,果然见【支线任务一:与刘臻圆房】显示了完成状态,同时在下方出现了【支线任务二:与刘臻在书房欢爱】状态显示的未完成。
赵瑭叹了口气,这才第一个任务的支线任务一,他几乎已经撑不下去了
按系统的说明,之后至少还要经历9个任务世界才能回归现实世界,谁知道后面难度是不是越来越难度,越来越难完成?
只是在‘忍一时’与‘忍一世’之间,赵瑭别无选择,现实里职场上他向来能屈能伸,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咬紧牙关撑下去。
他深吸了口气,慢慢掀开盖在膝上的被褥,身体在昏睡的时候似乎已经让人清洗过,干净清爽、没有一丝汗湿粘腻的感觉。唯有下体那个隐秘的部位,传来一阵阵被人使用过度后火辣辣的刺痛感,不断提醒他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赵瑭做了好一会心理准备,还是没有勇气挑开亵裤去看那个地方,心里烦躁不已扯过被褥盖回原位。
小丫鬟没一会就蹦蹦跳跳揣着食盒回来了,她搬了张茶几过来,一碟又一碟的吃食摆满了几面。
赵瑭用筷子捡了几个卖相十足的入口,无一例外全是甜口,连看起来清清淡淡的白粥都撒了几把糖,甜腻得胃里一阵翻滚,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甜食。
“撤走。”赵瑭顿时食欲尽失,摆下了筷子。
“啊?十一郎你才吃了两口而已!”小丫鬟瞪着眼睛看着那一桌还是满盛的吃食,惊讶地道:“厨房师傅说这些都是老爷特意交代过,是你平常最爱吃的甜口呢。”
赵瑭厌恶地皱了眉,把茶几往外一推,“现在不喜欢了,我吃不下了,你拿走吧。”
“可是”小丫鬟还想劝阻,这时房门突然一响,有人走了进来,一边道:“怎么刚醒来就使小性子了?”
正是处理完事务回来的刘臻。
赵瑭飞快地撇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身体下意识地往床里头缩了缩。
刘臻挥手让小丫鬟撤下茶几,只留下那碗甜粥,又掀开被褥把赵瑭抱在怀里,舀了一勺粥水不容反抗地抵在他的嘴边:“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些怨我,只是
怎么都好,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我已经吃饱了。”赵瑭挣了下没挣动,男人陌生的气息和胸膛的温度都让他无所适从。
“小撒谎精,明明肚子都还是扁的,”刘臻手直接从亵衣下摆摸了进去,揉了揉少年的肚子,“昨夜里刚成了亲,有了夫妻之实,你这就不听夫君的话了?”
“”赵瑭缩了缩,他垂着眼,想了想任务,又想了想对方昨晚的手段,最后还是乖乖张口,吃了把那勺甜粥。
这一勺接一勺的喂,赵瑭坐在刘臻大腿上,忍着反胃把一整碗甜粥都吃了下去,表情实在不算好看。
刘臻瞧他面色不像作假,确实不喜甜粥,便道:“你胃口这么挑,听说仙音楼近日来了一位上京退下来的御厨,手艺很不错,改日我让人请过来,专门负责你的吃食如何?”
他说着随手搁下了粥碗,一边轻轻给赵瑭揉抚肚子,帮他消食。
仙音楼是哪来的赵瑭一点也不晓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夫君安排就是”
“恩。”
这厢温香软玉在怀,刘臻揉着按着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手是越揉越往下,几乎要揉到了少年两腿间。
他也不掩饰,“昨晚为夫做的猛了点,虽然事后给你涂过药了,却不知那里如今伤势如何,待为夫再察看察看”
赵瑭身体一下僵硬起来,任凭刘臻褪下他的亵裤,拉开两条腿,把隐秘的雌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啧啧,真是可怜了,怎么红肿成这样了”赵瑭两腿间的雌穴虽没有明显的撕裂伤,但过了一夜雌穴口仍是被肏开合不拢的样子,中间足有一指洞的大小,在刘臻火热的注视下,里头红艳的穴肉正一收一缩地颤动着,周围两瓣粉嫩小阴唇也被磨肿磨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许多,嫣红得欲滴血,上方原本米粒大小的阴蒂也变了个样,肿涨得都缩不回去了,挂在外面犹如粒未剥皮的花生子。
“小可怜的”刘臻嘴上疼惜着,手上却一点不留情,两指夹着脆弱的阴蒂便揉捏起来。
“不行,”赵瑭疼得夹紧了双腿,不想让他触碰那里,膝盖却一点一点被男人使劲掰开,只能咬牙忍受,“疼,夫君别弄”
“夫君是喜爱十一郎,才会这样弄你的,越喜爱才会越疼。”刘臻变着玩法去勾弄阴核,用两指搓揉,掐捏,用指尖戳刺,又拉一拉扯一扯,玩得少年大腿根直发颤,几乎要哭出声。
直到他玩腻了,才放过了红肿不堪的阴核,还没等赵瑭喘口气,下一刻又不顾少年的雌穴已被过度开发过头,并拢了三指噗一下插进了无法合拢的花穴里,就着湿凉药膏的滋润,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穴玩。
“别看十一郎你现在这样子,以为会让为夫肏松了,放心,你没经历过情事所以不知道,双儿的身体向来恢复十分快速,为夫是为你好,这地儿就要日肏夜肏,不然一下恢复回去你更不好受”刘臻苦口婆心地开解他,赵瑭却是一点没听进去,半睁着泪眼急喘气,只觉下体肿胀得厉害,差不多给人玩破了皮,每抽动一下都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
“怎么不说话了,为夫可是真心实意在你着想呢?”刘臻恶意地在少年身体曲起手指,换了各种角度去刮蹭娇嫩的穴肉。
“呜,谢、谢夫君,”赵瑭昨夜才刚破了瓜,如今又被刘臻指奸得欲生欲死,除了顺着对方的意去讨好,什么办法都没有。“十一郎晓、晓得的,夫君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乖。”刘臻扳过他的下颚,赵瑭看他了一眼,配合着张开嘴,让对方把舌头伸进来搅动。
他这张小嘴尺寸跟下边的雌穴一样,都是小一号的,对方伸舌过来与他纠缠,几乎没剩什么空间留给他,直被吻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幸好刘臻没吻多久,一边扯开赵瑭的亵衣,一边顺着洁白的脖颈,锁骨,一路亲到了胸口,顺势含住了其中一个粉淡的乳粒,舌尖灵活地舔挑勾转,或连着周围一圈乳肉用力一吸,像是要吸出什么不该有的汁液来。
“现在干瘪不要紧,等你怀了夫君的孩子,这里涨了奶才好看,到时夫君再想些法子,让你的奶量多些,喂够孩子之余还能让夫君也享受享受,好不好?”刘臻用牙齿咬住乳尖,充满向往的问道。
“十一郎都听夫君的,”赵瑭知道求饶没用,忍着痛说:“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恩。”刘臻恣意地用自己想得到的各种方式玩弄少年的乳房,那边都不落下,一会舔舔左边这粒,一会含含右边那颗,手上动作也不停,三指不够就挤进四根手指,合在一起来回狂肏少年的雌穴。
到最后赵瑭整个给他玩得麻木了,问什么也没听清,只一个劲地说好。
“为夫的大鸡巴又硬了,想肏一肏十一郎的雌穴,好不好?”
“好。”
刘臻得了回应,把赵瑭搂在怀里,两个人都侧躺在床上,又拉开他一条腿,就着侧入的姿势顶了进去,约莫是花穴被玩得熟烂了,这次进入得很轻松,一下子全根没入顶到了子宫口。
赵瑭有点难
受地呻吟了一声,就没有了别的反应,被提着抬高一条腿,任凭身后刘臻肆意肏弄自己的雌穴。
“好舒服!十一郎的雌穴还是这么会夹。”刘臻搂着少年的腰,大鸡巴埋在他的雌穴里噗滋噗滋地进进出出,实在快意得很!
这一肏就肏到了日落西山,刘臻不舍地把人翻了个姿势,照旧在屁股下方垫高枕头,从正面又狠狠肏干了数百下后,大鸡巴猛地冲开了子宫口,低吼着把滚烫的阳精交代在最深处。
“”赵瑭无言,大敞着双腿承受对方在自己体内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只有绷紧的大腿根出卖了他也不是全无反应的。
这日,赵瑭坐在窗户边发呆,他这楼阁依湖而建位置极好,向外望去满目的粉荷绿叶,微风徐徐带着荷香吹起了窗纱。
“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赵瑭的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看着远处自言自语道。
若时间倒退两个月,恐怕赵瑭怎么也不会料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在担心能否成功受孕,生下跟别的男人的孩子,但如今深陷虚拟世界,如果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来,他就真的要给刘臻当一辈子小妾了,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宁愿痛苦来得快些,早生早解脱的。
房门一响,小丫鬟捧着几簇粉荷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刘臻的亲从,那人走到跟前,悄悄打量了眼这位据说自从进门后便牢牢掌握住了老爷的身心,宠冠后院风头无俩的妾氏。
他也不敢多看,低着头恭敬地对赵瑭说:“十一夫人,老爷有请你去书房一趟。”
赵瑭点点头,也没说话,扶着窗台站了起来,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小丫鬟想上前搀扶,他摇摇头,说:“不用了,你留在这里,让他给我带路就行。”
小丫鬟只好留步,目送他出了楼阁。
赵瑭迈着缓慢的步伐,行走间两腿根几乎无法闭拢,每走一步都磨得雌穴一阵生疼,昨夜里刘臻又压着他狠肏了一夜,此刻阴唇和穴口仍是肿胀异常,走动间一拉一扯,肌肤相互摩擦着,又辣又酸,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刘臻的书房与他的楼阁位置是一南一北,亲从不敢催促,看他走得那般艰难,只暗自奇怪老爷为什么不让他使了撵轿来,非要让人走路过去。
两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时,赵瑭身上已出了一层热汗,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磨穴给磨出来的。
“进来。”亲从问话得了回应,弯腰给赵瑭开了门,等人走了进去又阖上,这才退了下去。
“十一郎过来。”刘臻正坐在书桌后,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赵瑭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刘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便乖觉地坐在对方大腿上。
“可是走得累了?怎么热出了一头汗,”刘臻搂着少年的腰,扯着绣金线袖口给怀里人擦了擦额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赵瑭默默摇头,等对方擦完了汗,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时,懂事地自动分开了双腿。
外衫里头什么都没有穿,刘臻一摸便是光溜溜的大腿,色情地回来抚摸少年大腿根的肌肤几遍后,便轻车熟路地摸上中间那处早让他玩肿了的蜜穴,两根手指并拢噗呲一下插了进去,狠狠搅弄了一番。
赵瑭皱着眉,不可察觉地闷哼了一下。
“这里也是湿得不成样子呢……”刘臻埋在他的颈窝里,说的话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少年的敏感带上,“是不是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夫君了?”
赵瑭被他生生肏了两个月,换成铁树都能肏开了花,但每次撞上刘臻言语上故意的羞辱,他仍有些难以应对,勉强道:“……是想夫君了。”
“再说清楚点?”刘臻就爱他这幅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着心里痒痒的,总是要逼着让人说出更多的淫语才罢,“十一郎的雌穴水淋淋一片的,到底是在想夫君哪里啊?”
赵瑭无法,“……是在想夫君的大鸡巴…”说着停了一下,刘臻便不满,埋在雌穴里两指一顿狂插,登时把赵瑭顶得不住摇晃,连忙急声道:“……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狠地肏进花穴,肏到子宫里射精……”
刘臻这才满意地亲亲少年湿润的眼角,下面也缓了缓,换了个姿势,只让赵瑭含着最长最粗的那根中指,外头拇指则压着阴蒂不停搓揉,另外三指来回刮弄两片红肿的小阴唇,“喜欢大鸡巴在花穴里射精吗?”
赵瑭那里本来就是稍微一夹腿肌肤相触便一阵刺疼的情况,刘臻仅重重刮了两下阴唇,他就瘫软了靠在对方胸口上,轻轻喘着气,“……喜欢。”
“嗯,知道你喜欢,”刘臻一下在花穴里微微屈起指头,一下又伸直往里顶,指甲不时抠挖花壁处柔软娇嫩的穴肉,用这根最长的中指换着各种法子奸淫赵瑭,“所以为夫才每天都把阳精全射进你雌穴里面。”
“呜唔……”赵瑭大脑几乎一片空白,除了承受,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就这么玩穴玩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吧,刘臻才停下戏弄,中指抽出时已沾满了透明的粘腻液体,手指尖与雌穴之间甚至还连着一丝欲断
不断的,他故意把沾得水亮的手指放到赵瑭嘴边,笑道:“你下面流了不少淫液呢,是不是插舒服了?来,试试自己的味道如何?”
赵瑭垂着眼,良久才慢慢伸出一点粉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刘臻手指上的浊液,刚入口即皱紧眉头。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看得为夫想狠狠肏一肏你了。”刘臻下腹一热,他强忍着欲望抱起少年,让他两条腿分开分别跨坐在两侧扶手上,屁股悬空,又胡乱扯开了自己的亵裤,早已硬涨的大肉根立刻跳了出来,龟头甚至正好狠狠打在了赵瑭的雌穴口上。
“来,刚不是说喜欢大鸡巴在里面射精吗,这回换你来动。”刘臻舔着干燥的嘴唇说,“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让它爽到射在里面……”
“不行,我做不到……”赵瑭一惊,下意识开口拒绝。
“没试过怎么知道做不了?”刘臻扶着他的腰,上下虚颠了两下以作示范。
“我不行……”
“我不难为你,你自己数两百下,做够数了夫君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如何?”刘臻循循善诱道。
赵瑭心下一动,神色有了一丝迟疑,他也察觉到对方扶着自己腰的手劲越来越重,如果不答应,估计最后也是硬来的结果,此刻顺从对方,至少还能讨一个承诺,于后面隐藏任务有利,他想了想,终是应承。
“小穴吃大鸡巴记得要吃到底,吃一下你自己报一次数。”刘臻松开手,一副任由少年自己动作的模样。
赵瑭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把手按在扶手上,稍微撑起上身后,尝试着往下一坐,吐着浊液的龟头一下滑开,刘臻没什么表示,只是赤裸裸地盯着他看的目光让人异常难堪,他咬着牙找准角度重新尝试,但男人的性器就像条滑不溜秋的巨蟒,明明硬挺着顶着他的屁股,却总是各种失之交臂,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
“……夫君,你帮帮我吧,”几个来回,赵瑭撑着扶手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再下去恐怕还没吃上大鸡巴就没力气了,只好开口求助眼前的人。“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