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阳真人心如火燎闯入了内室,但见烛火摇戈的房间中央放置着一个黑漆刑架,架上悬空吊着一个让人扒光了衣服的正派弟子。
那弟子双手缚于头顶,一条腿用细铁链箍着脚踝拉高吊了起来,另一条腿只能以脚尖勉强点地,全身的重量仅靠手腕和脚尖支撑,他四肢修长却不显单薄,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均匀的骨架,沿着赤裸的背脊、结实丰满的肉臀和被迫抬高的大腿乃至足尖,拉伸出了一道暧昧而完美的弧度。
单见这背影,邪阳真人便一阵眼热,急忙上前去看人样貌。
只是,一瞧清那平平无奇的五官,连清秀二字都称不上的长相,心下登时一凉,这等庸脂俗粉怎么可能是阴阳双宿之身,传说中此等名器几次现世,皆是艳名冠天下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长得如此‘不堪’?
邪阳真人半是惊怒,疑恐空欢喜一场,实际并没有什么阴阳双宿体而是他人看走眼了,半是不愿相信,仍怀着一丝希望去瞧他两腿间,这一看,霎时呼吸粗重,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这、这……真的是阴阳双宿之身?”
那被迫完全暴露出来的地方,前头长着根模样尺寸都十分秀气的玉茎,如同冰石玉器细雕而成的精致,这会因空气里的冷意而略有瑟缩,似害羞一样紧贴在一侧白净的大腿根上,让人不禁生出想要好好把玩一番之意,而在玉茎之下,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却赫然生了一朵糜红肉花,外边的花骨瓣肥沃鼓满,恍如夜雨后的海棠初绽,是略微娇艳的颜色,内层的小花唇色泽浅淡,是还未教人染指过的模样,娇滴滴的狭裹着中间一朵小小的花蕊,因为姿势的关系,窄而小的花蕊也被迫扯开了个小口,颤巍巍地吐露出一点带着湿意的腻红花径。
在这之后,是雏菊含苞的一点肉眼儿,连着一圈褶皱也是粉粉嫩嫩的,显然未经人事的样子煞是诱人,只是在邪阳真人眼里,与那朵雌雄同体、百年难得一见的艳壶想比,不免就有些黯然失色的味道了。
赵瑭被邪阳真人这么打量了半天,早已暗生羞耻,吊高一条腿的姿势几乎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极限,最私密的地方一毫一厘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无法回避也无法遮掩,更甚者,还有僧人讨好地端了油灯上来,贴着他的大腿根照着,好叫邪阳真人赏花赏得更仔细更尽兴了。
他难堪地侧过脸,耳根子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大腿根又燥又热,分不清是让对方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炙热目光烫着了,还是让靠近私处的油灯火光给灼伤了。
“传说中的绝顶艳壶,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邪阳真人目光痴迷如同受了蛊,略有些发颤的手指轻碰了下粉嫩的花唇,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十分真实绝非幻觉,这才大着胆子把玩整个娇艳花穴,一遍遍细致地爱抚两瓣肉唇,顺着小缝插进花心,把裹藏其中如米粒大小的花核抠出来捏玩,又左右拉扯开小花唇,仔细观察那花生豆儿似颤巍巍的肉洞口,对这地方是玩了又玩,爱不释手,喜不自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丢了个苏子闻,却捡着了难能一遇的阴阳双宿之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恭喜真人如获至宝,有此等绝品艳鼎相助,突破化神想来也是手到擒来了。”一旁僧人自知身份低微无福消受这等极品,便转头恭维起邪阳真人,求事后能得一点好,“真人不妨一试此鼎内径,我看着还是个雏儿,想必阴精阳元十分醇厚,极为滋补。”
邪阳真人一时沉浸在喜意中,被他一点醒,忙伸手探入花径,动作轻柔深怕一不小心伤了完璧之身,方一进去,便发觉肉腔不似常人的干涩难进,反而湿润热烫得紧,手指让层层嫩肉裹着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含着似有若无地吮吸,随着一寸寸探进,没入的半指将豆大的洞口撑得变了形,直到抵上一层脆弱透薄的肉膜,才停了下来,“哈哈哈,确实是个干净的,还没叫人玩过。”
“这百年来采补过阴阳双宿体的大能不出五指之数,这具炉鼎虽貌不惊人,但胜在仍是完璧之身,当世论起来,真人可是独一份了!”僧人这句倒是真心,话里话外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你有献宝之功,自然有赏赐,后面该怎么做,不需吩咐吧。”邪阳真人言语间都是满意,随手在嫩红色肉芯上搔了几下,整个花屄便剧烈地痉挛起来,屄口一翕一张着倒像是主动将手指吞吃进去,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差点将一直装聋作哑的赵瑭逼出声,忙紧紧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咽下窜上喉头的甜腻呻吟。
“下僧明白,还请真人先为炉鼎立了规矩,再施以下品炉鼎所属的白莲印掩人耳目,平日藏在洞府禁锢内,仔细也不会叫人察觉,待真人晋升化神直入冲虚,便是佛尊也不敢轻易妄动。”
邪阳真人微微颔首,明面上他是有优先权可以将人归入麾下,但若让别人知道有艳鼎出世,便是欢喜佛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心思,拿苏子闻来换他也是万万不肯的,“如此安排甚好,这件事不必教法,初入岛时,女鼎需用戒尺笞责嫩阴二十下,男鼎需受鞭刑抽打后屄五十下,以示驯服之意。再烙下元神莲花印,以示过往一切烟消云散,印起
欢喜寺炉鼎,印灭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不过……”上僧迟疑了一下,端着木盘左右摆放着一方浸了油光的厚片竹尺,一卷黑得发亮的密刺牛皮鞭,“不过此鼎乃阴阳之身,真人该择哪一种刑罚?”
“何需多虑,他既然身怀两窍,合该一一笞打受刑,不可厚此薄彼。”邪阳真人眼神冷酷,手上却轻柔地抚摸几下赵瑭的脸颊。“不过念在你仍是完璧之身,穴窍娇嫩,二十尺五十鞭下来怕是肉都要给打烂了,你若是开口求饶,就各减十下如何?”
赵瑭厌恶地扭过头,只是他被禁锢得死死的,扭过一边也不过是把另一侧的脸颊送去邪阳真人手里。
“说话。”邪阳神人见他一身狼狈却仍不肯低头,心中冷笑几下,朝僧人发问:“他姓甚何名,我倒看看是哪门哪派教出来的硬骨头……”
僧人有一手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即从善如流道:“捕奴薄上记载,四月初七,恶言于雪碧宫擒获内门弟子一名,姓方名樾。”
“原来是清源老贼的弟子,果然是师从一脉,端是一面故作清高,实则放荡淫贱的作风,难怪生了女人的屄,勾着人去肏。”邪阳真人似乎与雪碧宫有不小的过节,脸色暗沉,口气越发不善,“去将‘求生不能’取来,今日我非要教他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不可。”
赵瑭对上他如毒蛇般阴冷的眼眸,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冒充雪碧宫的弟子,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这淫僧必不会让自己好过,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反悔,只能硬生生道:“……痴心妄想。”
四个字如同火上浇油,邪阳真人怒极反笑,夺过僧上手上一个细颈长身的墨玉甁,里面装了一汪看似无害的晶莹剔透的琼液,只是能被冠以‘求生不能’之名,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害呢,这玩意实乃春药,且是药性极烈、销魂蚀骨般的春药,欢喜寺淫奴众多,性情刚强不肯就范的正派弟子也比比皆是,却从来没有人能挺过‘求生不能’的折磨,受用过的弟子无一不被驯得服服帖帖,粉碎了一身反骨,从此乖乖雌伏在欢喜寺淫僧胯下。
赵瑭顶上横插的木簪被取了下来,一头如墨青丝霎时披散在肌骨似玉的背脊上,雪肤黑眸,极为相衬,平凡的五官也平添了几分姿色。
邪阳真人用簪尾蘸了点‘求生不能’,扒开他两瓣肉唇,挑出了含羞带怯藏在软肉中的花蒂,仔细将凝液点在上头,将颤巍巍的粉珠子染得清亮水滑,一会被木簪碾平压扁陷进肉里,一会又被抽得左扭右避,迅速肿胀了两倍有余,再也缩不回软肉里,直挺挺露在外头让木簪来回抽打。
簪子质地坚硬状而细长,每次蘸液只有尾尖一点,弹指间便用尽,邪阳真人嫌麻烦,直接将半瓶清液倒在了被强迫打开的花屄上,用指腹细细抹开在花唇和肉缝里,没有遗漏一丝儿缝隙,肉腔也被粗暴地捅开,两指一撑扯开个口子,倒灌了三分之一的春药进去,用木簪粗柄那一头捅,几下全捅进了肉腔糜红深处。
整个花屄在他手心里颤栗不已,如同夜露深重的牡丹悄然盛绽,花肉叠瓣湿漉水淋,皱巴巴挤在一起,颜色却十分瑰丽,花蕊含着一点木簪,颤抖着吐出一丝丝花露,他却犹嫌不足,捏了一点软肉,上面有一丁儿的小洞,那是赵瑭的女性尿道口。
木簪尖极细,最锋利那头淬了淫药,闪着亮光,硬要往小得可怜的尿口里钻。
赵瑭悲鸣了一声,猛地挣扎起来,僧人怕他不小心伤了邪阳真人,忙上前抱住胡乱扭踢的大腿,一下把人箍得死紧,邪阳真人却丝毫不在意,狠了心,硬是用簪尖钻开了连尿水都未曾出过的小肉洞,“洞眼虽小,却也是极乐之地,这般通了窍,往后教你食髓知味。”
“住手……”赵瑭疼得直冒冷汗,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沾了一股子湿濡,下体刺痛难当,一波接一波袭来,比同时被几十根针一起扎还要难受,几乎要生出了求饶之意。
邪阳真人转着手腕,旋着簪尖一寸一寸顶进了尿道,模仿着男女交媾的动作,一进一出地肏起赵瑭的女性尿道,一小会,木簪就接连在黑玉甁里蘸换了三次药,簪体让药水浸成了黑紫色,钻在嫩红色的尿道里就显得尤其可怖,原先针尖那么细的洞口撑大到草秆子都能轻易进出的程度,仔细还能看到里头泡着满满的清液,不时让顶入的簪尖挤出体外。
“真人,这尿眼儿看着差不多了,还有后窍未涂药呢。”僧人抱着赵瑭的大腿,见他渐渐没了力气,只剩腿根肌肉犹在一抽一抽地抖动,尿口几乎让人玩烂了,近看一片狼藉,莫名生了丝怜惜,遂出声转移邪阳真人的注意。
“嗯,这骚货的女屄和后窍还未曾吃过大棒,尿眼儿倒得了先机,给一根簪子肏得通透,也是得趣。”邪阳真人将湿透的簪子甩在木盘上,取过黑玉甁,里面还剩了五分之一的药液。
他走到赵瑭的背后,就见两坨白腻丰腴的臀肉间夹了另一口穴眼,颜色还是浅淡的,透光看去有一圈细细的绒毛,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正瑟瑟发着颤,有如半粉还未熟透的蜜桃,好不诱人。
“别急,女屄我还舍不得碰,后窍还是可
以让你先一尝通窍的滋味。”邪阳真人边凑在他耳边说,边把剩余的药液全倒进臀肉股缝里,又把空了的黑玉瓶在水光淋漓的股间来回擦蹭,直到整个瓶身湿漉漉一片了,才将瓶口对准了粉嫩的肉洞口。
“啊……”赵瑭发出痛苦的低吟,徒劳地扭动身体,可是后屄还是一点一点地任人捅开,邪阳真人毫不留情地,将一整个黑玉瓶塞进了他的体内,末了,仍用手指抵着瓶底用力往深处推送,直到肉腔看不见一点黑色,层层媚肉完全包裹住了玉瓶,才满意地拍了拍赵瑭的屁股,“含好了,一会再用鞭子抽,保管你欲仙欲死。”
邪阳真人见他垂着头,眼角一点胭脂色,黑而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不再是那副强撑着的姿态,心下满意,故作大方言:“再给你一次机会,开口求我一句,依旧各减十下责罚,如何?”
赵瑭失神了片刻,眨眨眼,才从朦朦胧胧的水光里看清邪阳真人,和他手执的一卷长鞭。
赵瑭难受地晃了晃头,脸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知道,这是‘求生不能’的药效发作了,两腿间开始烫得厉害,后穴不由自主地蠕动推挤着,冰凉凉的黑玉甁给软肉裹得温热,自动含进了更里边的地方,湿哒哒的花屄更是饥渴地翕张着,像是在等待些什么,艳红色的尿口啜着一滴清液,仿佛还冒着热汽,将落不落,晃悠着拉成了长丝。
他有些颓败地抬起头,正要开口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声系统提示音:
【新增!支线任务二:激怒邪阳真人,在‘求生不能’的状态下承受全部刑罚!】
赵瑭看完,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气音:
“草。”
“什么?”邪阳真人没有听清他的话。
赵瑭吁了一口热气,缓缓抬起头,语带挑衅:“哪来的狗在吠……”
邪阳真人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手腕一甩,表面凹凸不平布满细刺的软鞭霎时破开空气,抽出了一声十分干净利落的风响。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找的。”
“啪!”法地大力操干起来。
赵瑭被插弄得不住哭泣,两条长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际,臀肉被飞快拍打到几乎麻痹,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结合之处刚刚溢出,便被撞得汁水四溅。
直到赵瑭嗓子都叫嘶哑了,欢喜佛又将人翻成两腿大张的姿势,喘着粗气一个深顶,撞开了强烈痉挛着的胞宫里,精关一开,积年累月蕴含着无数精纯内力的腥白浓精,骤然喷发,“好好接着。”
赵瑭蓦地瞪大了眼睛,猛然溅射在子宫壁上的浊液烫得吓人,一下接一下射得他腿根都开始哆嗦,那股热液仿佛无穷无尽般地喷发,被充当着受精囊的胞宫很快便被灌满了,整个花屄开始承受不住地痉挛起来,近乎崩溃地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我被射到高潮了……他意识模糊地想着。
欢喜佛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珍贵的阳精,才缓缓退出。赵瑭仍沉浸在极致快感里,忽地,自胞宫深处涌出了一股疯狂的内力,将那涣散的神识一点点拉回,腰间又被人接连点了几个穴道,一把令他瞬间战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顺着这个路线运功。”
赵瑭早已将玉房册心法修炼得滚瓜烂熟,即使未完全清醒,便已经下意识沿着路线运转功法,源源不断的精纯内力从他下腹涌向全身经脉,整个人登时如浸泡在温泉之中,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等他自动运行了两个周天,睁开眼睛时,正对上欢喜佛似笑非笑的目光,“才能搞到手的稀罕玩意,竟然会被刘诗言拿来用在自己身上。
设备咔嚓一下套紧在赵瑭脖子上时,有一道机械女音在耳边响起:【本系统初始启动即设定了最大任务值:100,最高任务难度:sss级,神经接驳模拟度:100,痛疼感知度:最高级别,人物设定:双性具备完全生育能力】
【玩家必须通过最低10个任务世界,且每个世界任务评分不得低于90分,以及拥有最少两个100分满分的任务评分,才能获得自由登录退出性爱虚拟系统的权限,】
【否则,玩家将永远停留在本系统内享受无限任务世界轮回!】
【任务世界一生成中,启动倒数:5,4,3,2,1】
以上便是他在现实世界里的最后一些意识,赵瑭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下心中不安,按照提示唤出系统模板查看任务日志:
【任务世界一:为妾双性】
【主线任务:成功为刘家传宗接代】
【隐藏任务:扶正可提升任务评分】
【目前支线任务一:与刘臻圆房】
赵瑭看完:“”
“十一郎,别怪我绑住你的双手,要不是我早派了人守在你家附近,这会儿恐怕都不知道你跟董家小子私奔到哪里去了”刘臻用手指仔仔细细描绘了一遍赵瑭雌穴的形状,轻轻拨弄两瓣小阴唇,再捻起阴蒂用力地搓揉起来。
赵瑭一脸悲愤却动弹不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来回转换,抖着声音道:“刘
、刘老爷您放了我吧,我、我给您做牛做马”
刘臻嗤笑了一下,手掌裹着整个雌穴揉按着,轻声道:“我刘家有的是奴婢,不缺做牛做马的,唯独缺给我生儿子的小妾。”
“”赵瑭努力忽略那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被肆意玩弄传来的刺激,“刘老爷,双儿生孩子始终还是比不上女人,外面比我合适的年轻女子有很多”
刘臻一遍又一遍地揉弄他的雌穴,直把粉色花唇揉成了泛着水汽的艳红色,听着少年越发急促的呼吸,他才放开被揉肿的阴核,转而按压起雌穴口来,“十一郎啊,我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自从那日在坊市见过你,就注定了今天,现在你生是我刘家的人死也是我刘家的鬼!”
不知道是系统设定还是‘十一郎’天赋异禀,快感痛感都十分强烈,敏感到不行,仅仅让刘臻玩弄阴唇和阴蒂,连插入都没有,他就有些受不住扭动双腿,垂软的小阴茎也悄悄抬起了头,当刘臻一个手指噗一下插进雌穴,赵瑭蓦地浑身抖了一下,“不!不行!”
“怎么不行?拜过堂喜酒也喝过了,为夫肏你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是你仍对董家小子念念不忘,还想着跟他私奔?”刘臻探入一个指节在狭窄的雌穴里恣意勾转,用力翻搅,还不时用指甲去抠挖穴肉,感受穴道一阵又一阵强烈收缩带来的紧致感。
“不不是,我和他早已没了关系,刘、刘老爷,求你轻一点”赵瑭几乎时哭着喊出来,终于认了命般。
刘臻并不理会他的哀求,直到指尖触摸到那片象征着纯洁之身的处子膜,他才心满意足地放缓了动作,消去心中疑虑。
“叫什么刘老爷,今日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也该换了称呼才对。”刘臻开始在雌穴里浅浅抽插起来,这地方初逢异物实在太过于紧涩,任他抽插了许久才容纳进第二跟指节,“来,叫一声夫君或者相公听听。”
赵瑭眼角微湿泛红,他能感受到刘臻那粗糙带茧的皮肤来回摩蹭柔嫩的穴肉,骨节分明的指头在自己体内没轻没重地抠挖,说不清到底是快感多些还是痛感更重,这会没听到自己的回答对方就越大力地抽插,痛感也越加强烈起来,胯间大敞任人随意玩弄的赵瑭只能屈服淫威,顺从地叫了一句:“夫、夫君”
“十一郎乖,”刘臻满意地俯下身,亲了亲赵瑭,伸出舌头一遍遍舔舐少年的双唇,舔得湿漉漉一片后,又撬开他的嘴与他深吻起来。
赵瑭让他亲得喘不过气,为了一点点呼吸只能努力配合吞咽下对方不断渡过来的大量唾液,刘臻上面与他亲嘴亲得他呼吸困难,下面也没停过手,加了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在雌穴里横冲直撞抽插不止。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等刘臻放开赵瑭时,赵瑭双唇红肿得不成样子,搭着他那张小白花一样长相的脸蛋,十分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刘臻胯下硬得发疼,用手把少年的外阴唇拉的更开,看到中间红肿的雌穴口被手指狂插到有些合不拢的样子,当即决定不再为难自己,三两下脱了裤子,露出一根巨大的紫黑色肉屌来。
赵瑭一看脸色霎白,虽然不知道在这个任务世界自己长了什么模样,但他在现世里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对自己下面的本钱向来很有些自信,可是轮到跟眼前刘臻吓人的尺寸相比,那是相当不够看了。
赵瑭喉头一咽,他按照剧情跟着对方演了半天,这会第一次真正打起了退堂鼓,不夸张地觉得自己恐怕要命丧于此。
只是他想逃,被红绸缚在床头动弹不得的双手却给不了他逃离的丝毫机会。
刘臻看出他眼里的惧怕,自然十分自得,故意挺了挺大鸡巴,用吐着浊液的龟头碾磨娇嫩的花蕊,把两瓣花唇挤得都变了形,连肉嘟嘟的阴核也放不过,压满了粘腻的液体,雌穴从上到下全被他用龟头反复碾磨了一遍又一遍,“十一郎,这第一次向来是要疼的,你忍着些,一会疼厉害了是好事,越疼才越容易怀上孩子!”
赵瑭让他磨穴磨得有些呼吸不畅,听了这句差点破功,白眼都要翻上天,暗道这老色鬼鬼话连篇还一套一套的,但为了一会能好受些,他只能强忍着恶心软言道:“十一郎实在怕疼怕得狠,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还请夫君多怜惜一些”
刘臻听得心都要化了,连忙憋住胯间一股热流,有些猴急地用两指左右一撑开雌穴口,龟头对准了堵着:“使得使得,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就不再耽搁了”
赵瑭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就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刘臻扶着根粗硬的大鸡巴,顶开了未经人事的小嫩穴,用足了力气一点一点地戳挤进去,鸡蛋大小的龟头逐渐消失在雌穴里面!
“好痛!”赵瑭面上血色尽失,只觉下体要撕裂开来,这才刚开始他就意识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对方可怖的性器尺寸的破坏力。
刘臻早有防备地制住他的挣扎,嘴上一边不痛不痒地安慰他,下边大鸡巴硬生生一点一点插开了小嫩穴,捅进一截的时候鸡巴头遇到了一层屏障。
“为夫顶到你的处子膜了!”他掰过赵瑭因疼痛而侧
过一旁的脸蛋,强迫少年泛着泪花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着,恶狠狠地说:“十一郎你可要好好感受下,夫君我马上要给你开苞了!”
说着,一挺腰狠狠一送,瞬间破开了处子膜!
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尽根没入,胯对胯,两人下体贴合得那叫一个瓷实!
“”赵瑭痛得眼冒金星,连大骂三字经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面捅进去了一根烧火棍,动作粗硬又野蛮。
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根令自己生不如死的大肉屌,刘臻哪里肯让他躲开一分一毫,紧紧箍着他的腰身继续往里顶,好像要把两颗肥硕的囊袋也挤进处子穴一样。
“疼太疼了!”赵瑭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眼前一阵发黑恨不得就此昏睡过去,却不知道是系统设定还是怎么回事,始终清醒着感受着初次破瓜的痛楚,他一边转移注意力胡思乱想,一边再次坚定刘诗言把他弄进性爱系统,并且故意设定了双性的身体,就是要他尝遍自己遭受过的一切,这是刘诗言想得到的最快意的报复!
“噢,顶到底了,不行、还要给我再进去一点”刘臻压着他两条细腿,用力向两边掰到最开,黑紫色的大肉屌硬插在小小的雌穴里面,深处龟头甚至顶到了少年的子宫口,“顶到子宫了,一会为夫把精液都射在里面,让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出来”
少年的花茎实在太过于窄涩,紧紧地包裹住陌生入侵的大肉根,柔软的穴肉抽搐着不断收缩推挤异物,带给刘臻一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几乎爽翻了天。
“轻点夹,轻点夹,你这小穴是要夹死我了,”刘臻不等他适应过来,搂着他的腰就开始抽动,一下撞得比一下深,次次顶到了子宫口,顶得赵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的十一郎,你怎么长的这雌穴?又会吸又会夹,热乎乎软绵绵的,滋味实在太妙了!”刘臻快速又猛烈地捣弄少年的下体,紫黑肉根抽出时不时带出几滴嫣红的液体,滴落在垫在赵瑭屁股下的白帕上,没一会就染成了一幅雪中红梅般的图案。
赵瑭身体被大力顶得一晃一晃的直往后退,不时又让人扯回去狠狠一捣,给人干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发出呜咽般低低的求饶声。
维持着这个姿势肏了许久,刘臻觉得差不多到极限了,便把赵瑭的双腿折叠压在了胸前,胯下放缓了速度,开始三浅一深地恣意地顶弄花茎,浅的时候只插进了半截肉根,深的时候则狠狠顶到了子宫口,直把最深处那张小嘴撞得又疼又麻。
“太深、了”赵瑭历经磨难缓过一口气,总算是挨过了初破瓜的痛楚,他咬着牙勉强放软了身体慢慢适应刘臻的肏弄,只求自己能好受一些。
“第一次向来是难受些的,等以后为夫肏多几次,把这嫩穴给肏熟烂了,恐怕十一郎夜夜都离不开夫君这根大鸡巴了!”刘臻一边顶弄,原本掐腰的手一边向下移,捏住了赵瑭瑟缩成一团的小肉茎,熟练地撸开了包皮,两指搓揉起嫩红的小龟头,激得少年浑身一颤。
“你说是不是,想不想每天夜里都被这根大鸡巴捅得死去活来?”刘臻喘着粗气,好一会没等到人的回答,便故意用力掐了掐被他揉肿的小龟头。
“是、是,别掐那里夫君”脆弱敏感的东西被人捏着恶意对待,赵瑭根本受不住,只好开口求饶。
“是什么?怎么说个不清不楚的?”刘臻用指甲尖在尿道口处不断戳刺按压,少年瞬间绷紧了身体,雌穴也跟着一阵强烈收缩,把埋在里头努力耕耘的肉屌差点夹出了阳精。
“是是十一郎每天夜里都想、想被夫君的大鸡巴捅到、死去活来”无力反抗的赵瑭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出男人想要听的话。
“还有呢?”刘臻听完狠狠顶了他几下,嘴上却仍不放过,逼着他说出更多淫言秽语来。
赵瑭差点哭出声,思索半天含混不清地说:“想要被夫君的大鸡、巴捅进子宫,在里面灌满阳精、给夫君生下白白胖胖的儿子”
“十一郎真乖!”刘臻心满意足地亲了亲赵瑭泛着水光的眼角,又解开他的双手,把人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一手压着对方光滑洁白的背部,一手向下分开两片明显肿大了一圈的肥厚阴唇,噗呲一下从背后进入了少年体内,连根没入顶到深处。
这次他没再开口说话,趴在赵瑭身上犹如狗交般的体位,只顾埋头苦干,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子宫口,力道强烈而迅速,狂风暴雨般动作不断发出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连梨花木大床都让他整得微微抖动起来。
赵瑭被狂肏得几近意识不清,根本想不起男人换了多少种姿势玩弄自己,只记得对方不断变换着花样,每一次都让他在只有一线之隔的天堂地狱之间来回游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瑭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翻成了正卧的姿势,两腿大开腰下垫着个枕头,火辣辣的雌穴里还插着男人的大鸡巴。
“为夫要射了,要把阳精都射在你的子宫里面!”刘臻大力掐着少年的股肉,大肉屌顶开了雌穴深处的子宫口,龟头痉挛几下,把浓稠的阳精尽情地喷洒在了少年的子宫里面
。
“啊!”赵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像是被一股又一股喷个不停的阳精烫伤到了一样,眼角的泪水也不自觉往下滑落,浸湿了床褥。
刘臻足足射了十几股阳精才停下,射完了,他也不把鸡巴拔出来,依旧保持着龟头撑开宫口的姿势,整个人压在少年的身上,巨大的体型对比从上方看,根本看不到他身下还压着一个人。
赵瑭让他压得喘不过气,身体疲惫无力开口,蚍蜉撼树般挣了几下,没挣动。
“乖先别动,这刚射完精不能马上拔出来,最好先堵住一会宫口,等里面把阳精吸收干净了,我再拔出来。”刘臻说着抬高赵瑭的臀部,用力往深处顶了顶,确定把子宫里的阳精堵得严严实实的,才松了口气。
赵瑭再次醒来时已是竖日,他一睁眼又立刻闭上,待缓了缓,再睁开时入目仍是古香古色的房间,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失望。
“十一郎,你可醒了?”守在床榻旁的小丫鬟探头察看,“这会已是响午,可是要上些吃食?”
赵瑭浑身散架一般无力动弹,在小丫鬟的搀扶下倚靠着床栏半坐起身,一夜折磨后他确实又累又饿,听到她的询问后,便轻轻点头。
“那你先坐一会,吃食都在炕上热着,奴婢这就去端来。”小丫鬟说完一忽溜跑了出去。
赵瑭看四下无人,连忙唤出系统模板察看任务日志,果然见【支线任务一:与刘臻圆房】显示了完成状态,同时在下方出现了【支线任务二:与刘臻在书房欢爱】状态显示的未完成。
赵瑭叹了口气,这才第一个任务的支线任务一,他几乎已经撑不下去了
按系统的说明,之后至少还要经历9个任务世界才能回归现实世界,谁知道后面难度是不是越来越难度,越来越难完成?
只是在‘忍一时’与‘忍一世’之间,赵瑭别无选择,现实里职场上他向来能屈能伸,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咬紧牙关撑下去。
他深吸了口气,慢慢掀开盖在膝上的被褥,身体在昏睡的时候似乎已经让人清洗过,干净清爽、没有一丝汗湿粘腻的感觉。唯有下体那个隐秘的部位,传来一阵阵被人使用过度后火辣辣的刺痛感,不断提醒他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赵瑭做了好一会心理准备,还是没有勇气挑开亵裤去看那个地方,心里烦躁不已扯过被褥盖回原位。
小丫鬟没一会就蹦蹦跳跳揣着食盒回来了,她搬了张茶几过来,一碟又一碟的吃食摆满了几面。
赵瑭用筷子捡了几个卖相十足的入口,无一例外全是甜口,连看起来清清淡淡的白粥都撒了几把糖,甜腻得胃里一阵翻滚,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甜食。
“撤走。”赵瑭顿时食欲尽失,摆下了筷子。
“啊?十一郎你才吃了两口而已!”小丫鬟瞪着眼睛看着那一桌还是满盛的吃食,惊讶地道:“厨房师傅说这些都是老爷特意交代过,是你平常最爱吃的甜口呢。”
赵瑭厌恶地皱了眉,把茶几往外一推,“现在不喜欢了,我吃不下了,你拿走吧。”
“可是”小丫鬟还想劝阻,这时房门突然一响,有人走了进来,一边道:“怎么刚醒来就使小性子了?”
正是处理完事务回来的刘臻。
赵瑭飞快地撇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身体下意识地往床里头缩了缩。
刘臻挥手让小丫鬟撤下茶几,只留下那碗甜粥,又掀开被褥把赵瑭抱在怀里,舀了一勺粥水不容反抗地抵在他的嘴边:“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些怨我,只是怎么都好,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我已经吃饱了。”赵瑭挣了下没挣动,男人陌生的气息和胸膛的温度都让他无所适从。
“小撒谎精,明明肚子都还是扁的,”刘臻手直接从亵衣下摆摸了进去,揉了揉少年的肚子,“昨夜里刚成了亲,有了夫妻之实,你这就不听夫君的话了?”
“”赵瑭缩了缩,他垂着眼,想了想任务,又想了想对方昨晚的手段,最后还是乖乖张口,吃了把那勺甜粥。
这一勺接一勺的喂,赵瑭坐在刘臻大腿上,忍着反胃把一整碗甜粥都吃了下去,表情实在不算好看。
刘臻瞧他面色不像作假,确实不喜甜粥,便道:“你胃口这么挑,听说仙音楼近日来了一位上京退下来的御厨,手艺很不错,改日我让人请过来,专门负责你的吃食如何?”
他说着随手搁下了粥碗,一边轻轻给赵瑭揉抚肚子,帮他消食。
仙音楼是哪来的赵瑭一点也不晓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夫君安排就是”
“恩。”
这厢温香软玉在怀,刘臻揉着按着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手是越揉越往下,几乎要揉到了少年两腿间。
他也不掩饰,“昨晚为夫做的猛了点,虽然事后给你涂过药了,却不知那里如今伤势如何,待为夫再察看察看”
赵瑭身体一下僵硬起来,任凭刘臻褪下他的亵裤,拉开两条腿,把隐秘的雌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啧啧
,真是可怜了,怎么红肿成这样了”赵瑭两腿间的雌穴虽没有明显的撕裂伤,但过了一夜雌穴口仍是被肏开合不拢的样子,中间足有一指洞的大小,在刘臻火热的注视下,里头红艳的穴肉正一收一缩地颤动着,周围两瓣粉嫩小阴唇也被磨肿磨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许多,嫣红得欲滴血,上方原本米粒大小的阴蒂也变了个样,肿涨得都缩不回去了,挂在外面犹如粒未剥皮的花生子。
“小可怜的”刘臻嘴上疼惜着,手上却一点不留情,两指夹着脆弱的阴蒂便揉捏起来。
“不行,”赵瑭疼得夹紧了双腿,不想让他触碰那里,膝盖却一点一点被男人使劲掰开,只能咬牙忍受,“疼,夫君别弄”
“夫君是喜爱十一郎,才会这样弄你的,越喜爱才会越疼。”刘臻变着玩法去勾弄阴核,用两指搓揉,掐捏,用指尖戳刺,又拉一拉扯一扯,玩得少年大腿根直发颤,几乎要哭出声。
直到他玩腻了,才放过了红肿不堪的阴核,还没等赵瑭喘口气,下一刻又不顾少年的雌穴已被过度开发过头,并拢了三指噗一下插进了无法合拢的花穴里,就着湿凉药膏的滋润,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穴玩。
“别看十一郎你现在这样子,以为会让为夫肏松了,放心,你没经历过情事所以不知道,双儿的身体向来恢复十分快速,为夫是为你好,这地儿就要日肏夜肏,不然一下恢复回去你更不好受”刘臻苦口婆心地开解他,赵瑭却是一点没听进去,半睁着泪眼急喘气,只觉下体肿胀得厉害,差不多给人玩破了皮,每抽动一下都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
“怎么不说话了,为夫可是真心实意在你着想呢?”刘臻恶意地在少年身体曲起手指,换了各种角度去刮蹭娇嫩的穴肉。
“呜,谢、谢夫君,”赵瑭昨夜才刚破了瓜,如今又被刘臻指奸得欲生欲死,除了顺着对方的意去讨好,什么办法都没有。“十一郎晓、晓得的,夫君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乖。”刘臻扳过他的下颚,赵瑭看他了一眼,配合着张开嘴,让对方把舌头伸进来搅动。
他这张小嘴尺寸跟下边的雌穴一样,都是小一号的,对方伸舌过来与他纠缠,几乎没剩什么空间留给他,直被吻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
幸好刘臻没吻多久,一边扯开赵瑭的亵衣,一边顺着洁白的脖颈,锁骨,一路亲到了胸口,顺势含住了其中一个粉淡的乳粒,舌尖灵活地舔挑勾转,或连着周围一圈乳肉用力一吸,像是要吸出什么不该有的汁液来。
“现在干瘪不要紧,等你怀了夫君的孩子,这里涨了奶才好看,到时夫君再想些法子,让你的奶量多些,喂够孩子之余还能让夫君也享受享受,好不好?”刘臻用牙齿咬住乳尖,充满向往的问道。
“十一郎都听夫君的,”赵瑭知道求饶没用,忍着痛说:“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恩。”刘臻恣意地用自己想得到的各种方式玩弄少年的乳房,那边都不落下,一会舔舔左边这粒,一会含含右边那颗,手上动作也不停,三指不够就挤进四根手指,合在一起来回狂肏少年的雌穴。
到最后赵瑭整个给他玩得麻木了,问什么也没听清,只一个劲地说好。
“为夫的大鸡巴又硬了,想肏一肏十一郎的雌穴,好不好?”
“好。”
刘臻得了回应,把赵瑭搂在怀里,两个人都侧躺在床上,又拉开他一条腿,就着侧入的姿势顶了进去,约莫是花穴被玩得熟烂了,这次进入得很轻松,一下子全根没入顶到了子宫口。
赵瑭有点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就没有了别的反应,被提着抬高一条腿,任凭身后刘臻肆意肏弄自己的雌穴。
“好舒服!十一郎的雌穴还是这么会夹。”刘臻搂着少年的腰,大鸡巴埋在他的雌穴里噗滋噗滋地进进出出,实在快意得很!
这一肏就肏到了日落西山,刘臻不舍地把人翻了个姿势,照旧在屁股下方垫高枕头,从正面又狠狠肏干了数百下后,大鸡巴猛地冲开了子宫口,低吼着把滚烫的阳精交代在最深处。
“”赵瑭无言,大敞着双腿承受对方在自己体内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只有绷紧的大腿根出卖了他也不是全无反应的。
这日,赵瑭坐在窗户边发呆,他这楼阁依湖而建位置极好,向外望去满目的粉荷绿叶,微风徐徐带着荷香吹起了窗纱。
“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赵瑭的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看着远处自言自语道。
若时间倒退两个月,恐怕赵瑭怎么也不会料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在担心能否成功受孕,生下跟别的男人的孩子,但如今深陷虚拟世界,如果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来,他就真的要给刘臻当一辈子小妾了,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宁愿痛苦来得快些,早生早解脱的。
房门一响,小丫鬟捧着几簇粉荷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刘臻的亲从,那人走到跟前,悄悄打量了眼这位据说自从进门后便牢牢掌握住了老爷的身心,宠冠后院风头无俩的妾氏。
他也不敢多看,低着头恭敬地对赵瑭说:“十一夫
人,老爷有请你去书房一趟。”
赵瑭点点头,也没说话,扶着窗台站了起来,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小丫鬟想上前搀扶,他摇摇头,说:“不用了,你留在这里,让他给我带路就行。”
小丫鬟只好留步,目送他出了楼阁。
赵瑭迈着缓慢的步伐,行走间两腿根几乎无法闭拢,每走一步都磨得雌穴一阵生疼,昨夜里刘臻又压着他狠肏了一夜,此刻阴唇和穴口仍是肿胀异常,走动间一拉一扯,肌肤相互摩擦着,又辣又酸,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刘臻的书房与他的楼阁位置是一南一北,亲从不敢催促,看他走得那般艰难,只暗自奇怪老爷为什么不让他使了撵轿来,非要让人走路过去。
两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时,赵瑭身上已出了一层热汗,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磨穴给磨出来的。
“进来。”亲从问话得了回应,弯腰给赵瑭开了门,等人走了进去又阖上,这才退了下去。
“十一郎过来。”刘臻正坐在书桌后,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赵瑭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刘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便乖觉地坐在对方大腿上。
“可是走得累了?怎么热出了一头汗,”刘臻搂着少年的腰,扯着绣金线袖口给怀里人擦了擦额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赵瑭默默摇头,等对方擦完了汗,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时,懂事地自动分开了双腿。
外衫里头什么都没有穿,刘臻一摸便是光溜溜的大腿,色情地回来抚摸少年大腿根的肌肤几遍后,便轻车熟路地摸上中间那处早让他玩肿了的蜜穴,两根手指并拢噗呲一下插了进去,狠狠搅弄了一番。
赵瑭皱着眉,不可察觉地闷哼了一下。
“这里也是湿得不成样子呢……”刘臻埋在他的颈窝里,说的话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少年的敏感带上,“是不是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夫君了?”
赵瑭被他生生肏了两个月,换成铁树都能肏开了花,但每次撞上刘臻言语上故意的羞辱,他仍有些难以应对,勉强道:“……是想夫君了。”
“再说清楚点?”刘臻就爱他这幅难以启齿的模样,看着心里痒痒的,总是要逼着让人说出更多的淫语才罢,“十一郎的雌穴水淋淋一片的,到底是在想夫君哪里啊?”
赵瑭无法,“……是在想夫君的大鸡巴…”说着停了一下,刘臻便不满,埋在雌穴里两指一顿狂插,登时把赵瑭顶得不住摇晃,连忙急声道:“……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狠、狠狠地肏进花穴,肏到子宫里射精……”
刘臻这才满意地亲亲少年湿润的眼角,下面也缓了缓,换了个姿势,只让赵瑭含着最长最粗的那根中指,外头拇指则压着阴蒂不停搓揉,另外三指来回刮弄两片红肿的小阴唇,“喜欢大鸡巴在花穴里射精吗?”
赵瑭那里本来就是稍微一夹腿肌肤相触便一阵刺疼的情况,刘臻仅重重刮了两下阴唇,他就瘫软了靠在对方胸口上,轻轻喘着气,“……喜欢。”
“嗯,知道你喜欢,”刘臻一下在花穴里微微屈起指头,一下又伸直往里顶,指甲不时抠挖花壁处柔软娇嫩的穴肉,用这根最长的中指换着各种法子奸淫赵瑭,“所以为夫才每天都把阳精全射进你雌穴里面。”
“呜唔……”赵瑭大脑几乎一片空白,除了承受,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就这么玩穴玩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吧,刘臻才停下戏弄,中指抽出时已沾满了透明的粘腻液体,手指尖与雌穴之间甚至还连着一丝欲断不断的,他故意把沾得水亮的手指放到赵瑭嘴边,笑道:“你下面流了不少淫液呢,是不是插舒服了?来,试试自己的味道如何?”
赵瑭垂着眼,良久才慢慢伸出一点粉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刘臻手指上的浊液,刚入口即皱紧眉头。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看得为夫想狠狠肏一肏你了。”刘臻下腹一热,他强忍着欲望抱起少年,让他两条腿分开分别跨坐在两侧扶手上,屁股悬空,又胡乱扯开了自己的亵裤,早已硬涨的大肉根立刻跳了出来,龟头甚至正好狠狠打在了赵瑭的雌穴口上。
“来,刚不是说喜欢大鸡巴在里面射精吗,这回换你来动。”刘臻舔着干燥的嘴唇说,“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让它爽到射在里面……”
“不行,我做不到……”赵瑭一惊,下意识开口拒绝。
“没试过怎么知道做不了?”刘臻扶着他的腰,上下虚颠了两下以作示范。
“我不行……”
“我不难为你,你自己数两百下,做够数了夫君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如何?”刘臻循循善诱道。
赵瑭心下一动,神色有了一丝迟疑,他也察觉到对方扶着自己腰的手劲越来越重,如果不答应,估计最后也是硬来的结果,此刻顺从对方,至少还能讨一个承诺,于后面隐藏任务有利,他想了想,终是应承。
“小穴吃大鸡巴记得要吃到底,吃一下你自己报一次数。”刘臻松开手,一副任由少年自己动作的模样。
赵瑭深
吸一口气,艰难地把手按在扶手上,稍微撑起上身后,尝试着往下一坐,吐着浊液的龟头一下滑开,刘臻没什么表示,只是赤裸裸地盯着他看的目光让人异常难堪,他咬着牙找准角度重新尝试,但男人的性器就像条滑不溜秋的巨蟒,明明硬挺着顶着他的屁股,却总是各种失之交臂,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
“……夫君,你帮帮我吧,”几个来回,赵瑭撑着扶手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再下去恐怕还没吃上大鸡巴就没力气了,只好开口求助眼前的人。“夫君……”
“算了,为夫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刘臻面上佯作苦恼,心里其实让赵瑭一声又一声的夫君喊得不知有多得意。
他伸手扶正自己的大鸡巴,让龟头对准少年红肿的雌穴口,“慢慢坐下去……”
“嗯……”有了帮助,这回就容易多了,赵瑭呼了口气放松身体缓缓坐下,雌穴口一点点撑开吞下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直到大鸡巴全根没入,赵瑭还是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明明这两个月以来不知道受了刘臻多少次灌溉,按理来说应该相当适应了,但一则刘臻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尺寸实异于常人,二则赵瑭的雌穴实在太小了,且每次肏完一段时间很快又恢复如初,总是让赵瑭吃尽苦头!
“可别忘了报数……”刘臻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边享受性器被穴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一边还好心提醒起少年数数。
“一。”
“二。”
“三。”
赵瑭一遍遍撑起上身,巨根脱离体内的瞬间有种灵魂都要被抽离的恐惧感,尽根含住吃进体内的时候又仿佛直顶到了五脏六腑,每报一个数,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极与极的两重天……
“二十七……”
赵瑭数着呼吸也乱了,若是像平时一样被男人强迫着肏穴也就罢了,现在却是自己不知羞耻一样主动扭着腰去让男人来插自己,光着这样想着,他就觉得胸闷,更难过的是身体在一次次抽插中控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
“……四十二。”
刘臻也是看着少年渐渐泛起情欲的脸蛋,心下不免又是一番得意后,伸手握住少年悄悄抬起头的小阴茎,撸下包皮,手顺着粉嫩的龟头开始上下撸动,老道的手法几乎在瞬间就给对方带去了灭顶狂潮。
“五……五十、六……”声音里夹杂了难耐。
“六十二……呜!”
然而几乎就在少年濒临爆发的边缘,刘臻却骤地停止了撸动的动作,他佯装吃惊,“才刚开始怎么就要泄了?十一郎先忍忍,等会让为夫把你肏射出来。”
“夫、夫君……”少年半张口说不出话来,只看着被撸硬挺立的小肉茎贴在自己小腹上,可怜兮兮的,却再得不到一丁点抚慰了。
“怎么停下了?十一郎莫不是想前功尽弃,不到两百个,我刚说的要求可不作数了。”赵瑭难受得停了一小会,就让刘臻催促着继续。
……
“一百、一十一……”
报数过百后,赵瑭实在无力支撑,下边龟头刚挤开小阴唇往雌穴里面插入一截,他便抽身报数,反复十几次后,刘臻终于看不过眼他如此偷懒,掐着他的腰重重一压,顶得赵瑭瞬间一声惊呼!
刘臻几乎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每次抽离的下一瞬又肉屌深顶,在只剩龟头埋在雌穴里的时候,又是重重向下一压,尽根而入,如此反复。
“唔……”赵瑭无力任人摆弄,脑海里只记得报数了,间隙偶尔发出几声似是痛苦似是无意识的呻吟。
“一、一百七十、五……”
……
“……两、两百!”
当赵瑭最后一次吞下刘臻的巨根时,两人已出了一身热汗,胸口皆是上下起伏不定着,刘臻缓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两人连结的地方,少年的雌穴让他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摸不出一丝缝隙,可以说是多一分没有少一分则插不进去的程度。
刘臻一把扫开书桌上的杂物,也没拔鸡巴保持着两人连体的状态,让赵瑭躺在书桌上,压着他两条腿分到最开,从正面便是一通狂肏,粗暴的动作震得书桌上的笔架都在胡乱晃动,发出激烈的相撞碰击声,不时更有桌上之物被震落在地……
赵瑭被肏的理智全失,眼眶里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臻憋得久,这一发也就肏得格外狠,也不知道到底肏了多久,赵瑭模糊中感觉那根肏得自己生不如死的巨型肉根猛地一个深顶,顶开了体内深处一个地方,既酸又麻的。
“要射了,夫君的阳精都射进你的子宫里面……”男人死死压着他的身体,下一刻,胯间一耸一耸地抖动个不停。
赵瑭像是被烫了一下绷紧了身体,他能感受到,男人一股又一股大量的精液正射在了自己的子宫里面。
他迷茫地睁着眼,突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拟。
自己现在这样子跟那天晚上刘诗言在酒店里遭遇的没什么差别了吧,像个女人一样被肏,被内射……最
后再像女人一样怀孕吗?
过了月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脉来流利,如盘走珠。这是滑脉!”大夫手一紧,激动道:“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赵瑭一怔,这个让他既期盼却也日夜惶恐不安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喃喃道:“您是说我怀上孩子了?”
临到关头,他仍不敢置信,即使下体莫名其妙多了个女人的器官,内心深处还是不愿相信此世间男子真的可以怀孕生子
“确实是喜脉?您确定吗?”赵瑭忍不住又追问几句。
“脉象跳动欢快有如行云流水,若珠子在盘中滚动一般,确实是喜脉没有错!”帘帐外,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按着一根红线诊脉的白发大夫抚着胡须笑道。“老夫诊断四十余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夫人大可放心!”
“大喜事大喜事!奴婢这就去通知老爷!”得到大夫肯定的回答,一旁的小丫鬟一脸喜上眉梢,说完脚底生风似的一溜出了楼阁,往书房方向飞奔而去。
赵瑭坐在床榻上,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滋味,远远地还听见丫鬟一边跑一边大喊着:“十一郎有喜了!十一郎有喜了!”
不多时,刘臻大步闯入,他一进来看也没看其他人,直把赵瑭紧紧搂在怀里,声音似压抑着巨大喜悦:“我刘家有后了!”
他力气非常大,赵瑭让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挣了挣动,刘臻反应过来才放松了一些,激动道:“十一郎,我们有孩子了!”
赵瑭对上他满是喜悦的目光,一时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怎样,只能迷茫着点点头,“嗯。”
刘臻却只当他还不懂,一边连忙示意亲从交给大夫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又挥手遣退众人。
楼阁内只余两人时,刘臻不再压抑,低头便去亲赵瑭,对着少年红润的双唇又啃又咬,细细舔湿后又咬着唇肉吸吮,最后把舌头伸进嘴里的时候,少年推抵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了,对方一得逞更得寸进尺地追着他的舌头交缠勾弄。
赵瑭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透明津液不断从嘴角溢出,滴落在上下起伏的胸口上。
长久的湿吻过后,刘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人,赵瑭双唇已是一片红肿湿亮,比夜雨初晴的红樱桃还要鲜艳一番。
刘臻看得下腹一热,在少年耳边低声道:“转过身去,为夫想肏一肏你。”
“等一下”赵瑭用手背抹了抹嘴,这会初闻他有了身孕,对方心情大好,不正是完成隐藏任务的大好时机,他深知刘臻一旦精虫上脑便不管不顾,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连忙说道:“上次在书房与夫君欢爱时,你答应我可以提一个要求的,夫君不会失言吧?”
“十一郎可是想要什么东西了?”刘臻一时意外,复又沉稳道:“你如今有了我的骨肉,只要不提些让我摘星星捞月亮之流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我、我想”得了承诺,赵瑭却一味的吞吞吐吐起来,支吾半天才道尽,“我想成为夫君正经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名义上排行第十一的妾氏。”
“你”刘臻哑然,两人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凝固,就在赵瑭怀揣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冒进了,等些时日肚子大了再提要求会不会更稳妥些时,刘臻突然一个失笑,“我原以为那日强要了你的身子,必遭一辈子怨恨,恐怕再也得不到你的心了,却不想今日才知十一郎与我早已两情相悦,妻子名分又算得了什么,既然十一郎开了口,自然就是你的。”
“当真?”赵瑭顾不上他话里的真情实意,再三追问:“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口了你可不许反悔!”
“自然。”刘臻话毕,便瞧见赵瑭罕见地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五官长得好,年纪又小,这一笑里少年气息呼之欲出,暗自又混了一丝已作人妇才有的味道,勾得刘臻心痒痒的,“这事我答应你了,该如何操办往后再说,现在十一郎是不是该尽一尽妻子的本分,好好服侍为夫才是?”
赵瑭得了他的承诺,心里正高兴着,听了这话也不反感,点点头,半推半就地背过身,双手按在床榻上,上半身俯下去,顺从地分开两腿站着,“夫君,你轻些弄吧”
此情此景,刘臻哪里忍得住,三两下扒了赵瑭的外袍,膝盖一顶把对方两条腿分得更开,手指探入两腿间那道几乎合不拢的肉缝,轻车熟路地扯开两片艳色的小花唇,露出中间红肿的花蕊口。
他粗喘了一声,便扶着半硬的巨根,顶进了少年体内。
赵瑭吃疼地哼了一下,但雌穴毕竟被肏得熟得不能再熟烂了,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和顶弄,刚开始十几抽还有些胀疼,慢慢肏多了也从中品味到一点被肏干的乐趣,花道也自然而然开始迎合起肉根的抽送。
“明明都让我日肏夜肏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紧?这张小嘴可真会吸,吸得夫君都想马上射了”
大概是顾及赵瑭有了身孕,刘臻没有太粗鲁弄他,五浅一深、四浅三深换着角度缓缓抽送着。
赵瑭早已习惯他大开大合的操弄,骤然间放缓了频率
,一时好受了不少,不自觉中将后臀翘得更高,好方便身后人插送。
“等你肚子再大一点,夫君就不能再像这样肏你的雌穴了”刘臻语带不舍,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对孩子出生的期待。
“等生了孩子,我就把你吊起来肏上三天三夜,一直肏到你怀上第二个孩子为止,好不好?”
刘臻一边挺着胯干他,一边不住抚摸少年光洁白皙的裸背。
“好,”赵瑭把头埋在被褥里,低低呻吟着,“夫君我”
“喜欢夫君这样肏你吗?”刘臻一手握住他的腰,适当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赵瑭垂着眼,不可近闻地:“喜欢。”
被肏得完全绽放开来的花穴也像在回应他说的话一般,汩汩流出不少透明液体,滋润着不断进进出出的大肉根,花穴吞吞吐吐,艳红色的重重花瓣就在一进一出间,绽放又收阖,反反覆覆。
“我也喜欢,喜欢得紧了。”刘臻重重顶了一个深入,赵瑭没有防备被顶得直往前倾,刘臻怕他不小心磕到肚子,便换了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让巨根自下而上地肏干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