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红了眼,绷紧舌尖像鸡巴一样在张开的逼口里抽插。
“啊、嗯‘
流出的淫水都被郯阑吞进了肚子里,邬简颤抖着晃着腰,不知是要逃离那根舌头,还是要将它吞得更深。
邬简双眼迷离,耳边传来郯阑吞咽的声音,骚逼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喂进了郯阑的嘴里。
“骚逼、骚逼要被吃掉了啊、嗯”
他趴在郯阑的胯间,看到把运动裤高高顶起的鸡巴,只觉得嘴里有些渴,扒下郯阑的运动裤,紫红的龟头立刻打在了他脸上,留下一道精水。
邬简舔了舔嘴角腥甜的精水,张口就把龟头吞进了嘴里。
“嗯”
郯阑暂时把舌头从逼里抽了出来,感受着邬简温暖湿热的嘴包裹着自己的龟头,还调皮地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刺激得他差点大开精关。
他咬牙紧紧掐住邬简的肥屁股,深吸了口气后开始用力挺动自己的下体。
“骚货,竟然主动吃我的鸡巴,要不是看你的逼肿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邬简贪婪地吮吸着郯阑的龟头,舌尖不不放过一点溢出的精水,他感觉着郯阑炙热的呼吸都喷在了自己的小逼上,立刻难耐地晃动着小屁股。
“唔!”
“别停下!给我吸出来就不操你!”
郯阑叼着红肿的蚌肉,用牙齿轻磨着,鼻尖浅浅地操着屁眼。
他用指尖刮搔着红肿的阴蒂,引得身上的人一阵战栗,逼口控制不住的不断涌出淫水。
“你的逼简直就是个水龙头,以后我渴了就掰开你的逼喝,说不定我都不用吃饭了!”
肥厚的舌头把溢出的逼水都吸进了嘴里,涌入四肢的快感让邬简的屁股扭动得更厉害了,他主动把屁股往郯阑脸上压,让郯阑的脸彻底陷入那片肥软里。
“啊、啊嗯”
粗壮的鸡巴在邬简的嘴里抽插得更厉害了,把他的呻吟全都堵在了嘴里。
“呼、再吞深一点,我要射了”
郯阑一手抓着肥大邬简的屁股,一手按住他的头,让鸡巴瞬间顶进了喉咙深处,邬简瞪大了眼睛,收缩的喉咙和小逼,随即一大股浓精就灌进了他的嘴里,他喉咙滚动,将大半精液喝进了肚子里,小逼也喷出了淫水。
郯阑将淫水喝光,用力亲了一口肿起的肉逼才把邬简转向了自己,看着他嘴角还没咽下的精液,郯阑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
“乖孩子。”
邬简这两天连件衣服都没有,郯阑负责搬运他,抱着他洗澡吃饭睡觉。
虽然不太习惯,但他也乐意被这么对待,反正只是被吃豆腐而已,对他来说也没有损失。
他张开嘴吃下郯阑喂来的草莓,丰裕的汁水顺着他的艳红的嘴角留至胸口。
郯阑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小脏猫,吃得满嘴都是,还得我来帮你弄干净。”
邬简挑了一下眉,随即便看着郯阑低下头,用舌尖从他的胸口挑逗了几下粉嫩的乳头,让它沾上口水变得挺立。
“唔”
温热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直到他的嘴角。
邬简双眼迷离,主动伸出红舌,被郯阑包裹在嘴里与之交缠。
“嗯、啊”
郯阑的舌头像性交一样在他嘴角抽插,顶弄着他敏感的上颚,郯阑的手指也没闲着,两只大手用力揉弄着他肿胀的鸽乳,指尖快速又有技巧的刮搔着乳头。
“啊别、别玩了你怎么又硬了?”
邬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自己的舌头,却被郯阑按住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邬简抵着他胸膛的手彻底没了力气,郯阑才松开了口,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郯阑看着他红润的唇,眼神微暗,“真想死在你的穴里,让我的鸡巴一辈子跟着你,天天喂饱你。”
邬简休息了一下,恢复气息后,轻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已经陪你玩了两天,你是不是该去好好学习了?”
郯阑一愣,脸上再次挂上温柔的笑,“你要赶我走?你不满意我这个床伴?我的鸡巴大,技术也不错,就算你经验丰富应该也不会拒绝我。”
邬简像摸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的确很难拒绝,不过和同一个人做这么多次,我已经有些腻了,而且在我的屋子玩囚禁py,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如果你担心地是这个,那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知道你住在这里开始,你的房东就已经变成我了。”郯阑笑道。
邬简有些意外,“你这个圈套可真不小,亲爱的,难道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不会,等我毕业后,我们就出国结婚,把你关进更大的房子里,关一辈子。”
郯阑依旧笑得温柔,邬简却打了个冷战,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类似求婚的话,最重要的是,郯阑是认真的。
他目光闪了闪,竟然招惹到疯狗了。
邬简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指尖在他的结实的胸口画着圈。
“好啊,我愿意。”
郯阑身子一震,立刻收紧了放在邬简腰间的手,“你没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邬简勾起红唇诱惑地看着他,“现在这个高兴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个喜悦的亲吻?”
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郯阑欣然接受,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头。
“唔!你”
邬简将一颗药用舌头顶进了郯阑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咽下了下去。
“晚安。”
这是郯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睁眼时,邬简早就没了踪影。
夜晚,邬简哼着歌走进酒吧的后门,直奔老板办公室。
里面的人正算着账,听到开门声刚要骂怎么不敲门,可看到来人是谁后,他立刻站了起来。
“老板,你终于舍得回来上班了啊?”
邬简笑着掐了掐眼前皱着眉的英气女孩的脸,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这个月给你多发一个月的奖金,作为你这几天辛苦工作的补偿。”
一听到奖金,薇薇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谢谢老板!老板今天红光满面的,终于开荤了?”
邬简抱着抱枕“嗯”了一声,小逼和屁眼忍不住开始张合,这两天没少吃鸡巴,怎么又开始饥渴了啊?
他扭了扭屁股,薇薇就掩嘴笑了起来,“这是又想了?”
“可能是我这几天吃得太好了,突然素下来有点不习惯!”邬简控诉道。
“是是是,嘴长在你身上,但你吃就吃,别把风流债招惹上门啊!”薇薇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不在这几天有个小帅哥天天来问你为什么不上班。”
“你知道为了摆平你的风流债我死了多少脑细胞吗?奖金再加一百!”
邬简不以为意,他完成了那么多任务,赚到的钱他自己都数不清,给薇薇加点奖金他存款的小数点都不会有变化。
“给你加一千,之后你可能还要多应付一个。”
“啊?”
薇薇瞪大眼睛看着邬简,他却十分没良心地笑道:“加油哦~”
说完,他就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今天让他看看有没有新的猎物。
邬简走到吧台的角落,正在和客人调情的温展眼睛一亮,他中断了和客人的对话走到邬简的身边,亲昵地搂住了邬简的细腰。
“简简,你怎么请了这么久的假啊?我一看就知道你这几天一定被滋养过了,鸡巴大不大?技术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邬简连个余光都没给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清冷男人
。
这个男人和光影交错的酒吧格格不入,仿佛不小心进来的高岭之花一样。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欲色,毫不客气地拿开了温展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没空,你继续去和客人调情吧。”
温展嗔怪了几句,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头一扭就和另一个客人咬起了耳朵,领口都开到胸口了。
邬简走到清冷男人面前,将一杯纯白恋人推到了他手边。
男人抬头看向他,“我不记得我有点酒。”
“我请你的。”
邬简拿开手时,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手背,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额他,“你想约我?”
“难得在酒吧看到你这个类型的,所以想试一试,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邬简笑着勾住他的手指,男人反客为主,捏住邬简的手指揉了揉,“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拒绝,但对象是你的话,我觉得试试也不错。”
“那我们换个地方?聊一聊?”邬简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
两人立刻走进了厕所隔间,门刚关上邬简就把斐子默推坐在马桶上,俯身压了献上红唇。
邬简舔着斐子默的薄唇,可身下的人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这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啃咬、舔弄着斐子默的嘴唇,将红舌挤进他的唇缝,小屁股同时在他胯间扭动,但分量十足的鸡巴却没有一点反应。
邬简喘息着移开嘴,垂眼看着斐子默被娇艳欲滴的薄唇被他的吃肿,随即用力磨蹭了一下那根鸡巴,“你不会是阳痿吧?”
斐子默笑了笑,“我是不是阳痿,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邬简眼睛微眯,顺着他的腿滑下,伸手快速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他看到还未勃起的怪物时张大了嘴,斐子默的鸡巴比勒轩和郯阑的都要大!
“你是混血?”
“是有一点,不过这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你的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斐子默就把邬简的头压向了他的鸡巴。
邬简抬眼与他对视,慢条斯理地张开嘴把斐子默的龟头含在嘴里。
温热的嘴包裹吮吸着龟头,舌尖灵巧地挑开他的马眼往里钻,挑逗着鸡巴的敏感点。
邬简使出自己所有的技巧,可斐子默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他有些恼火,他故意有牙齿擦过龟头,嘴里的龟头竟然迅速肿胀了起来。
他眼睛一亮,用虎牙不断在龟头表面的刮蹭,眨眼间他就彻底含不住嘴里的龟头了。
邬简将鸡巴吐出,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嘴,然后脱下裤子坐在那根鸡巴上,用湿软的蚌肉将涂满淫水。
“看不出你竟然是个。”他搂住斐子默的脖子。
斐子默笑着握住他的腰,“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你经验看起来但丰富,那就麻烦你教教我了。”
说完,他的鸡巴就猛地冲进了邬简的小穴,抬头吻上邬简的红唇,把呻吟吞进了嘴里。
斐子默的鸡巴一下子就冲进了子宫,邬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唔!”
邬简的嘴还被堵着,舌尖还在和斐子默唇舌交缠。
舌吻和下体碰撞的声音,让邬简更加兴奋,他忍不住跟着斐子默的动作扭动屁股,让逼里的鸡巴顶得更深。
“嗯、啊”
斐子默终于松开了他的嘴,然后粗喘着加快下身顶弄的动作。
“啊!啊!太、太快了慢一点”邬简哀求道。
“慢不了。”
斐子默看着他充满情欲的脸,眼底闪过几分疯狂。
他遇到过不少男男女女的,可每次到了最后一步他都会觉得兴致全无,以至于朋友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
说得多了,他也忍不住去看了医生,但检查报告显示他非常健康,可又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索性也就摆烂了,反正不做爱也不会怎样。
可插进邬简的逼里后,他恨不得死在邬简的逼里。
“你的逼真棒,我简直想要住在里面。”斐子默粗喘着挺动鸡巴。
邬简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小逼里深埋的鸡巴横冲直撞,进入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深,密集而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斐子默一个深顶,让邬简有一种被顶穿的错觉。
“啊!”
骤然收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斐子默的龟头,极致的吮吸感让他头皮发麻。
斐子默粗喘着掐住邬简的屁股,软肉溢出指缝,按着他乱颤的屁股没办法逃离鸡巴。
“唔、嗯不要这样动一动啊”
停在逼里的鸡巴虽然停止了抽插,但邬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跳动,他难耐地收缩着小穴,用子宫口吞吐着龟头,却满足不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邬简动了动小屁股,斐子默却用力掐着,不让他动弹分毫,他双眼迷
离地看着斐子默,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伸出红舌舔了舔他的嘴角。
他看着斐子默眼底欲火跳动,声音软软地撒着娇,“哥哥、老公动一动我快受不了了”
听到邬简这么喊,斐子默低哑道:“再叫一声。”
“好哥哥、好老公啊!”
邬简才叫完,逼里的鸡巴便开始狂风骤雨般抵着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老、老公太快了!”
“快才能满足你,骚老婆!忍着点!”
斐子默的鸡巴额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几乎没有拔出来。
龟头顶着子宫口打着转,一下比一下重,他胯间浓密的阴毛紧紧压着邬简的阴蒂,粗黑的阴毛将粉嫩的阴蒂磨成了一颗小肉球,彻底突出了蚌肉。
小穴和阴蒂汇聚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逼疯,他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套在斐子默的鸡巴上,除了收紧小逼没有别的办法。
“啊、啊”
“我、我要射了再快一点”
邬简跟随着斐子默抽插的频率努力摆动着小屁股,小穴周围很快被插抽出了一圈白沫,淫水更是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呼,我也要射了”
“射给我、把我的肚子射满啊!”
斐子默咬着牙,瞬间精关大开,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小子宫里。
“唔!”
邬简向后仰着脖子,张大嘴拼命喘息,鸡巴跳动着喷射出精液,高潮的淫水更是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啊、嗯啊”
斐子默看到他像坏掉的破布娃娃,捏着他的下巴将粗厚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鸡巴也没有停止在小穴里抽插。
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被鸡巴死死堵着,想喷也喷不出来,让邬简有一种怀孕的错觉,他伸着舌头让斐子默吃,累了就带着那根舌头进入自己的嘴巴,随斐子默把直接的嘴当成第二口肉穴操干着。
“呼”
斐子默终于抽出了自己的舌头,目光闪了闪,用指腹擦去他嘴角没咽下去的口水,他低哑道:“我们再来一次。”
他并没有征求邬简的意见,抱着邬简起身,将他压在厕所的门上。
“啊!”
斐子默的鸡巴还没开始动,厕所里就响起了其他的呻吟。
“大鸡巴老公,快到我的小骚逼来不用戴套,直接进来,我喜欢被精液灌满的感觉”
“骚货,你的屁眼吃过多少根鸡巴了?不过没关系,等你的屁眼吃过我的鸡巴后,你就看不上其他的鸡巴了!”
厕所外淫声笑语不断,呻吟声几乎要叫穿天花板。
斐子默看着已经回过神的邬简,笑着抬起他一条腿,“宝贝,一会你的声音可不能比他小啊。”
邬简皱起眉头,他一听就听出来外面的人是温展了,他可没兴趣在这里和温展开始叫床比赛。
“我已经爽够了,你可以唔!”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斐子默的鸡巴就突然冲了进来,龟头用力顶入他的子宫。
斐子默缓缓地摆动着屁股,鸡巴却重重抵着子宫顶弄,他看着邬简逐渐陷入情欲,本来想要抬起抵抗他的手也垂了下去,无力地扶着厕所门。
他舔了舔嘴唇,把手压在他的阴蒂上用力一扭。
“啊!好痛!”
邬简的叫声惊动了外面的野鸳鸯,温展娇笑着说道:“看来今晚这里挺热闹的。”
“他们叫得这么大声,你一会可要叫得比他们还大声!”
男人话音落下,温展就娇媚地叫了起来。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骚逼要顶破了不要顶那里”
斐子默残忍用手指夹住邬简的阴蒂,感受着子宫口收缩舔吻着龟头的舒爽。
“比赛开始了,我们不能输!”
他把邬简细长的腿拉成一字马,让两人的下体嵌合得严丝合缝,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胯下传出,装满了精液的阴囊重重拍击着艳红的蚌肉,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斐子默粗喘把邬简的腿压在胸口,让空闲的手顺着他的腰滑到屁股上,他三指并拢,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屁眼里快速抽插。
“啊、啊!不要这样玩!这样太刺激了!”
女穴、屁眼、阴蒂全部沦陷,汇聚而来的快感让邬简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他只能本能地呻吟,跟随着斐子默的动作吞吐着他的鸡巴和手指。
“唔!不要、不要顶那里”
斐子默根本就不理会他,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外面的声音已经停止,温展不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肌肉男,竟然中看不中用!
这才两次,鸡巴就已经硬不起来了!
他听着邬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嫉妒得眼红,温展嫌弃地推开身上的男人。
“废物,滚开!‘
肌肉男也有些尴尬,提着裤子就灰溜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