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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同桌[1]:还挺会占便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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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怜,希望以后能跟同学们好好相处。”讲台上一位长相清纯靓丽的少女正红着脸做自我介绍。

手指轻扯着校裤,苏怜看着台下一群乌泱泱的脑袋,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刚刚转学过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惹众怒。

但,笑一笑总没错吧?

于是苏怜露出一个笑容,她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像一阵似有若无的春风拂过。

教室里的同学噤声看着她,各种各样的目光要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没人告诉他们,新转来的同学长这么清纯。

蓝白色的校服在她清瘦的身上被穿出别样的感觉,一点都不显土气。

苏怜的肤色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反而很健康,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

柔软的长发扎了一个麻花辫,身上有股恬静的气质。

卷翘的睫毛下是琉璃珠一般透澈的浅棕色眼眸,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有颗淡淡的痣,莹润的小嘴涂了淡粉色的唇彩,看起来饱满水润。

“目前就季枷礼旁边有位置了,你先跟他做同桌,下次月考之后还会再换一次位置。”班主任拍拍她的肩膀,指了指靠窗最后一排。

那里坐着一个安静清癯的少年,他垂着头在写东西,完全没有被周围所影响,似乎对她这个新来的同学也丝毫不感兴趣。

苏怜点点头:“好的,老师。”

她在全班的注视下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季枷礼还是旁若无人写着习题,握着笔的手指修长干净,节骨分明,是一双特别好看的手。

“你好,我叫苏怜。”怕对方不记得自己名字,她犹豫过后还是决定再向他介绍一次。

冰冷的目光投过来,是一双含戾的眼睛,单眼皮,眸光沉寂。

很帅气的脸,眼神却足够让人退避三舍。

只淡淡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低头继续做题。

从头到尾,没有给过苏怜任何回应。

仿佛当她是空气。

苏怜不满的撇撇红润的唇。

什么嘛,好歹也应该嗯一声才对啊。

周围开始窃窃私语。

“不愧是季大神,天大地大学习最大,人新同学主动打招呼都被他无视。”

“这不是很正常嘛,不然他怎么就自己一桌,还不是因为…”说话那女生看了一眼季枷礼,怕被正主听见,支支吾吾不敢往下说。

苏怜在心里默默帮她补充:因为性格太怪了,没谁敢跟他一桌。

而她苏怜,恰好就是个倒霉蛋,刚转学就碰到这么有个性的同桌。

苏怜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态跟季枷礼做同桌,可老天似乎并不想这么放过她,第一节数学课就让苏怜的笔盖飞到了季枷礼的脚边。

苏怜看着地上安详的笔盖,呆滞了一秒。

因为在靠墙的那一边,她不太好越过季枷礼去捡,下意识看向他,对方只是抬眸冷声道:“自己捡。”

苏怜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冷血,无情。

她为他贴上标签,认命的弯下腰。

因为离得太近,苏怜又要时刻保持距离。

僵着身子去够笔盖,有点怕自己碰到他。

好不容易够到,椅子因为她的重心偏移翘起一脚,差点打滑,苏怜整个上半身因为惯性结结实实贴在他双腿上。

她柔软的胸蹭在季枷礼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咯得她难受,无意识的闷哼一声:“嗯…”

叫出声的一瞬间,她自己也愣住了。

又娇又媚,像是在叫床。

“还挺会占便宜。”头顶传来一声轻嗤。

她握着笔盖,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怜手忙脚乱飞快的坐直身体,没注意到身旁的人双腿之间支起一个‘帐篷’。

季枷礼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冷声调侃:“占了便宜就开溜,新同学这么没礼貌?”

苏怜被他激怒了,杏眼圆睁看向他,但想到自己新来的,敢怒不敢言,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道歉,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不好意思啊,打扰您学习了。”

看她不情不愿说出这句话,季枷礼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扔给她一张纸。

苏怜抓住差点被风吹跑的单薄纸张,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几个大字:值日生安排表。

她疑惑的转头看他,还没说话对方就面不改色开口了:“不诚意。”

“哈?”苏怜满脸写满了问号。

淡漠的目光投来,季枷礼缓缓说道:“你刚刚的道歉不诚意,帮我做值日,我才原谅你。”

看着他薄薄的唇瓣,此时还透着淡淡的红色,苏怜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好看的嘴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余晖的光亮从窗户洒进教室里,暖黄色的夕阳光打在季枷礼身上,勾勒出他优越的脸型。

眉眼干净得一尘不染,他微微垂下头看着一

本书,清瘦修长的手指翻过纸张。

多么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呸!

不过是人模狗样而已。

苏怜一边擦着黑板一边偷看他,手里的力气不由加重了,恨不得把季枷礼按在地上摩擦。

平心而论,如果他不让自己替他做值日,那这画面确实是很让人心情愉快的。

错就错在他是个心比针眼小的男人。

苏怜拿着抹布,带着一肚子气恨恨的走到女厕所外面。

拧一把水龙头,生锈的水管只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却不见一滴水出来。

眉头一皱,苏怜又用力拧了拧手龙头。

噗!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爆开的水管喷了一身的水。

现在正是初春,温度本来就偏低,苏怜被兜头喷了一身冰凉的水,淋湿的校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很不舒服,发丝全都滴着水。

更令人头疼的是面前断开的水管处,源源不断的漏着水,走廊都快要被洗过一遍,因为冷,她双手紧紧抱着手臂像个落汤鸡站在那不敢动。

“蠢死了。”闻声而来的季枷礼从她

手里拿过抹布,他关掉手龙头,用抹布几下就固定好了水管的连接处。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苏怜看得傻眼,圆溜溜的眼睛睁大。

季枷礼见她站在原地不动,扯了扯嘴角故意调侃她:“不走是想被纪检部抓住你人赃俱获,好给他们送业绩?”

苏怜被刺激得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恶狠狠的跟在他身后诅咒:“都怪你折磨我,不然我这么小巧可爱的女生怎么会拧断水龙头?”

季枷礼被她的厚脸皮逗笑了,他嘴角含笑关上教室的门,顺便反锁了。

“你干什么?”苏怜像炸了毛的猫,警惕十足看着他。

“这位被水龙头碰瓷的同学,你或许需要换件衣服,你觉得呢?”他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递过来,尽管表情和语气都那么讨人厌,但还是让苏怜心暖了一下。

“谢谢…”她转过身脱下已经湿得不行的衣物,内衣也被她脱下来塞进了校服口袋。

上身只穿了一件大大的校服外套,裹着她清瘦的身型,空荡荡的。

但衣服上,还残留他的余温。

“喂,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你的所作所为。”她回过头看着季枷礼的背影,还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女生的声音大声询问:“有人吗?”

季枷礼拽着她的手臂蹲在了教室角落,课桌本来就比较乱,从门口看过来,这个角落算是不太明显的地方。

季枷礼哪怕蹲下也给人不可靠近的凛冽气质,他捂住苏怜的嘴,一只大手直接盖住了她半张脸。

苏怜本来皮肤就嫩,还敏感,他的手稍微有点糙,掌心磨得她脸微痒,忍不住闷哼:“唔…”

“不想被抓就别吭声。”他压低声音在耳边轻声开口。

苏怜想到自己现在浑身湿哒哒的,季枷礼也没穿校服,如果被人看见,不知道会怎么想他们呢。

她乖乖的消了声,不再发出声响。

门外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吱呀——

教室的前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咚咚咚。

脚步声像是踩在她心尖上,苏怜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

女生的白色帆布鞋停在距离他们不到三米的地方,苏怜往角落缩了缩,整个人都快要贴着季枷礼。

“奇怪,怎么没人还锁着门…”女生嘟嚷着离开了。

苏怜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却被季枷礼按住脑袋。

“别动,她在门口。”他煞有介事的说。

苏怜看不见外面,以为检查的同学真的还在,于是听话的蹲着。

校服太大,顺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往里面看,还能看见苏怜两团雪白软嫩的大奶子。

她信以为真的等着‘门外的人’离开,殊不知季枷礼早已经把她看了个精光。

刚刚她害怕到往角落紧缩的时候,柔软的身体就隔着布料蹭着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馨香萦绕在鼻尖。

少女正发育良好的身躯,柔软的肉体,无一不在勾引他。

季枷礼脑海中产生邪恶至极的想法:就在教室把她办了。

但他只是淡淡的移开目光。

“你怎么回去?”季枷礼起身去拿书包。

苏怜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

“搭公交。”

爸妈上班都很忙,她只能自己坐公交回家了。

不过才刚搬来这所城市,还不太熟悉这里的路线。

“我有自行车。”他语气平淡如水。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你要送我回家吗?”苏怜歪头看着他。

季枷礼抬手看了一眼电子手表,喉结滚动,冷冷撇来一记目光:“高三现在正

好补习完,如果你想在高峰期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盯着看,当我没说。”

她又想起自己头发还是湿的。

那么…

“谢谢你了。”

两人走出校门口,苏怜坐上了季枷礼的自行车后座。

因为校服外套给她穿了,季枷礼身上只剩一件白色的短袖。

少年结实的身板被t恤衬出,苏怜搂上他的腰,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有点烫。

季枷礼的身材意外的好,貌似,还有腹肌。

跟他做爱的话,什么体位都可以尝试吧。

身边的朋友都跟男友做过了,她们也推搡着让她找个男朋友试试看。

最好的朋友小佳说,做爱的快感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比拟的。

搞得苏怜也想试试了,她偷偷看着季枷礼。

帅气的脸,淡漠干净的眉眼,嗯…是个很不错的约炮对象。

但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跟他做爱之类的话,季枷礼会不会吓得把她扔下车。

看来…只有试探试探了。

这一带的马路坑坑洼洼的,蜿蜒起伏。

苏怜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柔软的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她的身体太软了,蹭得季枷礼生理反应都起来了。

苏怜注意到他胯间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虽然他还是面不改色蹬着脚踏车,但呼吸变沉重了。

看来,他也不是对自己没有反应的。

苏怜故意贴得更紧了。

她想,第一次无论如何也要给一个长得帅的,不然多亏啊。

很显然季枷礼就是不二人选。

苏怜正神游着,单车就已经到了小区楼下。

“我家没人,上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妈妈做了很多点心,再不吃完就该浪费了。”她试探性迈出第一步。

季枷礼看着她的眸光沉了几分,半晌,他哑着声音开口:“好。”

苏怜把季枷礼带回家里,她拿出一份蝴蝶酥和牛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去洗个澡,很快的,你等我一会儿哦。”她说完转身就进了浴室。

季枷礼吃了一块蝴蝶酥,有点甜。

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一眼。

最后落在苏怜挂在椅子上的那件校服,校服口袋里的白色内衣吊带露出来,还隐约能看见装饰的蕾丝边。

喉咙一紧,季枷礼转过头,只感觉欲火焚身。

他不该跟她上楼的。

苏怜真的很快就洗好了,她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裙就出来了,睡裙是低胸的,布料很薄,苏怜刻意没穿内衣,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坐到他身边。

“好吃吗?”她甚至是贴着季枷礼坐的,沐浴过后身上的果香味浓烈。

季枷礼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抿着唇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她笑眯眯拿起一块蝴蝶酥送到自己嘴边。

“我就说好吃吧。”

蝴蝶酥的渣粘在嘴角,她说话时格外显眼。

“你嘴边有东西。”季枷礼低沉着声音说道,黝黑的眸似深渊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她伸出红润小巧的舌尖舔了舔嘴角,一双眼清纯透亮。

苏怜天真烂漫的脸极具诱惑性,惹得季枷礼更想操她了。

她当然注意到旁边人的变化,故作不经意的问:“季班长,你有女朋友吗?”

他依旧沉默,直白的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下文。

苏怜爱死他这副高傲自矜的样子,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季枷礼借势往后靠在沙发上,目光散漫的看着她。

苏怜大着胆子跨坐在他大腿上,白嫩的藕色手臂搭上他的肩,那股馨香越来越浓烈,他眼尾染上微红。

殷红的唇靠近耳畔,娇柔着声音诱惑他:“季班长,如果你没有女朋友看看我行吗?”

她轻咬下唇,清纯的脸酡红一片,白色的细边吊带垮下来一边,光滑细腻的肩膀晃眼得很,肩带一只掉到手肘处,右边半个奶子都露出来了,白嫩的奶子浑圆饱满,红红的小乳珠坠在上面,隐隐约约藏在蕾丝布料里,诱着人忍不住想要舔一舔。

“做过吗?”他的大手不知轻重的狠狠捏了一把苏怜的胸,微红的手指印立马浮现。

真他妈软。

他低头含住那颗引人犯罪的乳珠,舌头快速的舔舐着。

“唔…”她被舔得浑身发麻,仰头微微喘息,双手抓着他的发丝,说话都不稳:“你希望我做过还…还是没做过?”

她没穿内裤,坐在季枷礼胯间,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那处,狠狠抵住她的阴唇。

他轻咬着乳尖,舌头动得更快了,另一只手强势的伸进她的裙底,里面赫然湿淋淋一片。

温热的手指摸着她的秘密花园,他忍不住低声骂道:“骚货…”

季枷礼声音清澈干净,光看外表就是好学生那一类型的主儿,却会在动情时说出

这么低俗的话。

苏怜被这一声叫得水更多了,蜜穴流出的淫液在他手指间流淌。

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才刚进去半截手指就被她的媚肉狠狠吸住,腿间的异物感太强,苏怜被插得眼泪汪汪,带着哭腔说:“痛…”

她骚到没边,说痛的时候也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指出去。

啪。

他的巴掌重重落在她臀部,轻微的疼痛带着点刺激,苏怜被他打得双腿发软,可怜巴巴的低头看着他。

清纯的脸蛋配上我见犹怜的一双眼,极具迷惑性。

他微微仰起头,眼眸含笑:“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

“要什么?”这会儿他倒有耐性了,语气温柔得要命,跟早上判若两人。

“要你插我。”腿间的水不停流出,她难耐的缩了缩脚趾,自己扭着腰肢用阴唇去顶他腿间发硬的地方。

“啊,嗯…”一边磨蹭一边娇喘,揪着他发丝的手指捏紧了。

“怎么这么骚啊。”他发笑的看着她,双手托着她臀部两边跟随她的节奏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怼。

隔着裤子,他也能感受到苏怜骚逼的柔软。

刚刚摸她穴口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到她紧致的甬道,那种软是任何东西都没法比较的,只是手指插入都能流那么多水,如果用鸡巴插她,不知道这骚货的逼水能流成什么样子。

喘息交缠着,苏怜忍不住想要去脱他的裤子,却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走进。

她眼疾手快从季枷礼身上起身,顺手整理了自己的肩带,坐在离他比较远的位置。

她用嘴型说了句:有人回来了。

季枷礼会意,也端正的坐直了身板。

下一秒,门被打开,陈蓉看见看见沙发上的季枷礼愣了一下。

“妈。”苏怜先发制人叫了她一声,然后若无其事的介绍:“妈妈,他是季枷礼,我们班的班长,来给我送笔记的。”

“阿姨好。”季枷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礼貌的打招呼。

陈蓉点点头,笑得亲和:“你好啊珈礼,小伙子长得蛮帅气。”

“谢谢阿姨。”他一边淡然自若永

用纸巾擦手一边回应。

“我正准备做饭,要不要一起吃过晚饭再回家?”陈蓉是个好客的人,她对谁都很亲切。

想着季枷礼是女儿的班长,她更觉得要好好招待。

苏怜却不这样想,生怕季枷礼答应,她把季枷礼从沙发上拉起来,连同他湿哒哒的外套一起塞给他。

“妈,人家家里管的严,要回家,不能跟我们一起吃。”她心虚得要死,求救似的看向季枷礼。

他接过外套点点头,笑得意味不明:“嗯,阿姨我不能回家太晚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陈蓉还是有点不放心。

季枷礼轻应一声,苏怜推着他出了门外,还不忘低声提醒:“你快走,别让我妈发现了。”

看她赶人的样子凶巴巴的,可一点都不像刚刚求着要他插的模样。

季枷礼笑着走向电梯,看见校服口袋里露出的内衣衣角,勾了勾唇。

蠢货,连内衣都忘拿走了。

因为和季枷礼做了那种事情,苏怜一晚上都没睡好,还梦见跟他在家里破处了,早上起来床单都湿透。

才上午第二节课,苏怜就跑到女厕所洗了把冷水脸,打着哈欠准备从出来时,听见外面有几个男生在讨论自己。

“你们觉得咱们班上新来的那个妞怎么样?”

“苏怜?看起来挺清纯,不过胸挺大,不知道是不是被男朋友揉大的。”

“跟她做爱估计能一晚射五次。”

“还五次,这么精确?卧槽,浩子你想着她撸过了?”有人大笑着调侃。

那个被叫做浩子的男生耳根有点红了:“昨晚没忍住,想着她就硬了。”

苏怜躲在门后,从门缝里看见了他们的样子。

都是后排那几个不怎么上课的混混,一天到晚也就拿女生开黄腔这点能耐了。

“妈的,她今天穿那件白裙子真好看,想日,也不知道她的逼水多不多…”

这会儿没什么人经过,他们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污秽。

苏怜看着那群丑男人在背后意淫自己,都快吐出来了。

“苏怜那张脸一看就很会喘的样子,越是清纯就越骚,操!老子光是想想就硬了。”一个寸头男生口无遮拦的说着。

突然,一道清冽的声音打断这场意淫:“数学试卷都写完了吗?下节课要抽查。”

季枷礼一本正经的语气把几个男生都吓到,一溜烟散开了。

数学老师出了名的爱体罚学生,他们都领略过,没事也不会主动招惹的,也都不是蠢货。

苏怜想起自己也没写,她从厕所出来,正好和季枷礼撞了个满怀。

“偷听好玩吗?”他饶有兴趣低头打趣她。

苏怜都要被恶心死了。

“谢谢你帮我。”

她不想回答问题,径直要走,却被拉进旁边的杂货间。

逼仄的杂货间光线昏暗,再加上又关上了门,苏怜只能大致看清楚季枷礼的轮廓。

“急着跑什么?内衣还在我这呢,不要了?”他懒洋洋说出这话。

苏怜不可避免想起昨晚的事情,双腿之间又来了反应。

但她还是不想搭理他,昨天明明干柴烈火,可她今天主动说话,他都没吭声。

活像人格分裂一样。

“你不是讨厌我么?”

季枷礼坐在一张旧课桌上伸出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底,五指一路向上,狠狠揉了一把大奶子,捏着她的奶尖轻笑着问:“我哪里说过讨厌你?”

他低下头,湿润的舌尖舔舐软软的耳垂,苏怜被他舔得好痒:“啊嗯,早上跟你讲话你都不理人唔”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不理你?”

他的话对完全不懂脑筋急转弯的苏怜来说简直太难理解,苏怜皱了皱眉,发出很小声的疑问:“嗯?”

他抓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裤裆处的硬物,声音沙哑低沉:“问问它。”

昨晚他也不好受,看见那件内衣就来了感觉,鸡巴一直硬着,越撸越兴奋。

妈的,真想操死她。

“你不能忍忍?”她发音不稳的嗔怪。

“可是怎么办呢,你一叫我,我就想操你。”他手指的动作越发用力,捏得小小一颗乳尖都立起来。

大手游走在她腿间,轻轻掰开湿润的阴唇,毫无征兆的往穴口插入一根手指。

“唔啊,我数学试卷还没写完…”苏怜被他的手指插到最里面,颤栗着身子说道。

“刚刚的话,是我骗他们的。”季枷礼用指腹捏捏她的阴蒂,焉坏的笑着。

他在笑她笨。

清纯的小脸浮现潮红,她被他捏得哼哼唧唧的,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你好坏啊季枷礼,嗯唔。”

他抽出手,指尖是她透明的淫液,他从桌上下来,打横抱起她坐在课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唇瓣有意无意磨蹭苏怜白嫩的耳垂:“还有更坏的,继续吗?”

看起来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实则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寻找那一片春光了。

熟悉的温度再一次插入体内。

苏怜搂着他的脖子,急促的在他耳边喘息:“你带套了吗?”

“我没那癖好,谁随身带避孕套?”他脱口而出,觉得好笑。

“你是第一次?”苏怜有些震惊。

季枷礼这么会撩拨人,每一次爱抚都让她流这么多水,她还以为他起码谈过好多女朋友。

但苏怜不知道,有些事情,是男人与生俱来就会的。

比如做爱,比如被爱。

“想在这里破处?”他了然垂眸,手里的动作顿住,黑熠熠的眼珠凝着她。

他确实是第一次,在这之前跟身边的女生都保持正常社交距离。

“没带就算了。”苏怜觉得有点扫兴,焉焉的说了一句。

“你喜欢哪一款,我放学去买。”他居然认真的问她。

“好像螺纹的还不错,超薄?唔…我也没用过,放学一起去看看?”她的性实战经验为零,一些关于做爱的小常识还是小佳告诉她的,不过都是零零碎碎的,到真要正经实战的时候,还是得她自己摸索。

“好。”他不再擦枪走火,替她穿好了内裤,低哑着声音说,“你先回教室吧,我待会再出去。”

没有避孕套,季枷礼也不敢来真的。

哪怕鸡巴已经胀得不行。

“那你怎么办?”她看了一眼他腿间的帐篷,鼓鼓囊囊一大团。

“自慰,怎么,想看?”他笑了笑,觉得她明知故问。

苏怜被噎住,撇撇嘴没说什么。

她离开后,狭小的房间内蔓延起粗重的喘息声。

自行车行驶在小道,苏怜从后面递过来一个东西。

“你要吗?”

怕被人认出来,苏怜带了一个口罩,还特意给季枷礼也买了一个。

“我不戴。”他很无情的拒绝了。

苏怜哼了一声收回手,嘴里嘟嚷着:“不要算了哼哼…”

季枷礼带着她弯弯绕绕到了一家很偏僻的成人用品自助店。

没有人收银,自主选择。

简直太方便不过。

苏怜一进门就看呆了。

琳琅满目的成人用品,暴露性感的情趣内衣,上百种做爱工具。

季枷礼利落的那了两盒避孕套,都是苏怜早上说的那两款,超薄和螺纹。

结账时,他顺手拿了一瓶润滑剂。

目光落在还发愣的苏怜身上,她的脸红了,季枷礼勾了勾嘴角揶揄她:“怂了?”

她张了张嘴,憋了半天才说出句:“你才怂。”

跟小学生吵架似的。

季枷礼把东西全放进黑色塑料袋,长腿一迈,走到苏怜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肩:“嘴硬。”

苏怜没吭声,她确实挺好面子,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小佳也说过她,天塌下来又她嘴顶着。

“开房还是去我家?”苏怜还神游天外时,季枷礼压低声音问。

“你家。”苏怜有点洁癖,再说万一酒店有监控,她岂不是成av女主了?

她放学前已经给妈妈发过消息,说同学邀请她看电影,要晚点回家。

在妈妈面前,她从来都是乖小孩,陈蓉也没怀疑,当即就同意了。

“喝水,我去洗个澡。”

季枷礼把一个玻璃杯放在桌上,套头脱掉上衣。

赤裸着的上半身身形清健,宽肩窄臀,果然有腹肌。

“我们分开洗吗?”苏怜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小口杯中的冰水。

他手里还拿着一条白色浴巾,看着她认真发问的样子,挑挑眉:“当然一起洗。”

他真是有点搞不懂她了,笑着从沙发上抱起她走向浴室。

浴室是干湿分离的。

季枷礼锁上门,毫不见外的解皮带。

苏怜还没在别人面前脱光过,更何况跟男人一起洗澡,听着季枷礼解开皮带的声音,她就快要炸了。

才看见他黑色的内裤,苏怜就别开头,顶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清纯无比的脸上浮现可疑的红色,黑色的长发柔软的垂在肩上。

“害羞?”季枷礼清携帅气的脸出现在镜子里,他的目光落在苏怜精致清瘦的锁骨上,细细观赏着。

他记得,苏怜锁骨上的香味很浓,也许是香水也许体香。

他不知道,但他得承认,确实很令他上头。

甚至会让他更想把苏怜肏烂。

“我第一次这样跟人洗澡…”她红着脸,双眸含雾,像是清水芙蓉,洁白,一尘不染。

“那我们慢慢来。”他轻松抱起苏怜,让她坐在洗漱池上,她挺轻的,坐上去也不会怎样。

手指摸到内裤,季枷礼勾了勾嘴角,嘴唇在她脖颈间寻觅,嗓音略哑:“都湿透了,水这么多,是不是上课也想着被我操,啊?”

那股香不是甜到发腻的香,反而有点檀香味,让人舒服。

隔着濡湿的内裤,他的指腹在她下体按揉着,手指摩擦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小腹一遍遍翻涌,她水流得更欢了。

“啊嗯,不要了,季枷礼不要啊…”

双腿勾住他的腰间。

她越喊,季枷礼揉得越快。

酡红的小脸微微扬起,唇瓣张开,小舌头在嘴里发颤,喘息声在整个浴室被扩大。

她被他揉得大脑空白,内裤里里外外湿透,季枷礼索性一把脱下来扔在地上。

她粉嫩多汁的阴唇被他揉得微红,小豆豆还有点肿。

穴口只有一个小小的缝,正咕叽咕叽往外流水,里面像是有无穷无尽的水。

他用掌心拍了拍她的阴唇,豆豆被他拍得一颤,轻微痛感带着刺激让她更爽,白嫩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啊嗯!”

微肿的穴口吐出黏手蜜液,顺着阴唇流到股缝,白色裙边被季枷礼卷到小腹上方。

她的肌肤白嫩光滑,小腹微微突起,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腰细臀大,是大部分男人喜欢的身材。

苏怜的私处很少阴毛,阴唇长得很漂亮,肉嘟嘟的,正吐着汁。

季枷礼的指尖在穴口戳了戳,只进去一点,就被吸得好紧。

温热潮湿的穴口紧致得不行。

“啊嗯~”

她难耐得眼神迷离,清纯的脸陷入情欲之中,又勾人又骚。

“叫声哥哥,我给你舔小穴。”他单手掐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按压着她的小豆豆,勾着嘴角哄诱她。

一股股快感往上,刺激得她脚趾蜷缩,腰肢不断扭动:“哥哥,珈礼哥哥,唔…”

她求欢的时候仰着头,双颊绯红,像只虔诚渴求着被溺爱的小猫,乖巧,粘人,让人舍不得欺负。

不像平时,说起话来总能让人无语。

舌尖轻碰她的小豆豆,光滑湿润的舌头卷起,柔软的像跌入无边云层。

“啊嗯!”陌生的触感带来的酥麻与瘙痒让她措手不及,手指紧紧攥着他墨色的发丝。

季枷礼干脆伸出舌头大力的舔舐她,像小狗喝水那种,大力的席卷她的阴唇。

将她流出的淫液也都卷到嘴里。

苏怜被舔得爽了,无意识按着他的头往自己小穴凑。

“哈,珈礼哥哥,怜怜好舒服,嗯啊。”她急促的喘息着,又骚又浪。

舌尖在阴蒂上重重摩擦,划过她的穴口。

季枷礼缓缓插入一根手指在她小穴里,甬道的媚肉立即迎上来,紧紧裹着他的手指,里面的温度略高,柔软又滚烫,紧

紧吸吮他的指尖。

他的舌头和手指都在用力,下面被插到敏感处,苏怜腰身一挺:“啊!”

季枷礼又戳了两下,恶意的在她那处按压,看她像个荡妇一样岔开双腿发情:“好爽,嗯,哥哥,怜怜还要,唔…”

这会儿他却又在甬道内不动了,只慢吞吞舔着她的小穴。

她才尝到甜头就愕然停止,快感还有点余震,苏怜却也不满足。

刚刚那几下让她爽得快上天了。

“季枷礼…”她的身体还在体会刚刚的高潮,但苏怜的意识已经有点清醒了,语气带着些许不满。

却看见他在笑。

“怎么了?”他眼角含笑明知故问。

她清醒后就有了点羞耻感,只能看着他,含含糊糊的说:“我还要…”

“要什么?”他偏不如她意,微微歪着头,本该含戾的眸子此刻像温润无比。

他就想听苏怜说那些难以启齿的骚话,就像看着她在自己胯间堕落,求着他操的样子。

他是个变态,在教室看见苏怜奶子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变态得彻底了。

那么好看的奶子,他想揉捏,想舔,想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羞耻感,苏怜心一横,轻颤着说出那句话。

“要你插我。”

浴室内,安静得出奇,她被滋润后喘得微哑的声音扩散开来,还有点回音。

要你插我。

苏怜听见后脸颊开始发热。

他满意的笑,用低沉的声音循循善诱:“小骚货,想要我用什么插你?”

“鸡巴…想要你的大鸡巴插我。”水润的眸子可怜楚楚的看着他,唇瓣粉嫩自然,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贝齿,红润的舌尖也能隐隐约约看见。

苏怜下面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吐出蜜液,看起来馋得不行。

季枷礼的手指刚刚插得她高潮不断,苏怜的目光只要一落在他那双修长清瘦的指尖上就会有反应,水流个不停。

她看着季枷礼用右手从黑色内裤扶出一根粗大的阴茎,浓密卷曲的硬毛间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鸡巴,粉嫩的龟头分泌出透明液体。

季枷礼握住她白嫩纤细的手,放在自己胀得发紫的鸡巴上。

滚烫,坚硬。

指尖触碰的一瞬,苏怜下意识要缩回手又被他重重按住,闷哼一声,他说:“我好难受,你帮我摸摸它。”

双手都被他带着在那根青筋盘旋的鸡巴上一上一下撸动着。

苏怜的小手微热,紧紧捂着他的阴茎,像是插入了棉花里。

但他远不满足,苏怜多汁的小穴才是他的目的。

他想干得她双腿合不拢,在床上痉挛,最好穴口流出他的精液。

她的小手握得紧,撸得他快感一波接一波,到最后他覆在苏怜手上加快了速度。

一股精液持续射了半分钟,苏怜发丝上都是白色精液,季枷礼眼尾微红,喘着粗气,平添性感。

花洒被他打开,季枷礼仔细的为她擦去发丝上的精液,又洗干净了自己的鸡巴,他从洗漱台上拿过避孕套撕开,对着阴茎套上去。

尺寸刚好。

整个年纪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季枷礼看着苏怜,手下动了动,鸡巴又高高翘起来了。

“想被我按在洗手台上操还是抱着操?”他一边掰开苏怜的大腿用龟头前端去戳她的腿心一边问。

“我都要。”苏怜微微扬起欣长的脖颈,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是,她要季枷礼在这个浴室用他所知道所有体位操她。

“贪心。”他抬手把她黏在脸上的几根发丝别在耳后,清笑着说。

深邃的眸子透露出的是跌入情欲的温柔。

小穴被戳开一个缝,龟头一点点往里捅,苏怜承受着下体被硬生生撑开的胀痛,手指死死抓着他的背部。

她的小穴已经润滑无比,手指一下就能插入,但要将那么大的鸡巴完全插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再加上两人都是第一次,试了几次都才插入了一个龟头而已。

“抱紧我。”

他突然腾空抱起苏怜,鸡巴还没完全进入,低着头一点点抽插,一次比一次往里,最后他挺身而入,粗长的鸡巴直接怼开所有的媚肉,完完全全将她的小穴占满。

“啊嗯…”她被硬邦邦的鸡巴填满甬道,胀痛又难受,手指划过季枷礼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

季枷礼托住她雪白浑圆的臀部,来回往里顶了几下。

“啊,嗯季唔,季枷礼…啊,好疼,轻点嗯。”初次尝试性爱,她还不太习惯被人插。

就像是被一根大棍子塞入了体内,但总归没有刚进入时那么疼了。

季枷礼不满足于轻出轻入,最后直接抱着她猛操,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苏怜被捣得瘫软在他身上,不停的娇喘:“啊啊嗯,不要了!季枷礼,啊,太里面了嗯

,我不要了啊唔”

白皙的手臂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苏怜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因为做爱的频率一下一下晃起来。

一个晚上,季枷礼带着她高潮了四次。

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苏怜躺在床上面色潮红。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看起来又欲又清纯。

季枷礼不由分说拿过毛巾为她擦拭发丝。

他的动作温柔,专注。

苏怜想,如果有女生被他放在心上,一定会很幸福吧。

可是,这个人注定不会是她。

因为她来这里的目的,除了读书,还有一个就是找到她的救命恩人。

那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她溺水时救了她。

他身上的气味让人难以忘却,像是某种淡雅的花香。

但苏怜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记得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那双眼能洞察人心,即使不说话时也带着笑意。

可惜,季枷礼不是那个人。

她很清楚。

虽然她还是没能控制自己想要跟他尝试做爱的冲动。

但苏怜从没忘记过,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一个人,一个清风霁月般的人。

都已经快一个月,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呢?

苏怜不知道,她枕在季珈礼的腿上,失神的想。

和季枷礼上过床之后,苏怜并没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在学校,他对自己还是那样的冷漠,仿佛跟她做爱的根本不是他季枷礼。

不过苏怜并不在意这个,她最近正在苦恼到底如何找到那个人。

“季枷礼,下节课来办公室帮我整理学生档案。”数学课上,班主任突然在教室门口探头对着季枷礼嘱咐了一句。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学生档案?!

苏怜听到这几个字,眼睛突然亮起来。

说不定她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找到那个人。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她充满期待的问。

季枷礼拿着笔的手微怔。

最后还是点头:“嗯。”

下课后,苏怜迫不及待就拉着季枷礼去了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老师都去开会了,学生的资料摆满了办公桌。

苏怜却乐此不彼的一个一个认真整理好。

她的目光在照片上一一浏览。

最后停在办公室右上角的那一沓资料上。

手指小心翼翼拿起那一张资料,左上角的照片是一个笑容温和的少年,他的眼睛满含笑意,唇瓣红红的,穿着白色衬衫也不显俗气,反而少年感爆棚。

季枷礼发现她的动作和脸上明媚的笑,跟着她的目光看向纸张,照片上少年的笑阳光得刺眼,季枷礼看着苏怜的样子心头一颤。

最后看向姓名那一栏:祝祈安。

“你认识他?”他竟没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瞬间,语调都变得落寞。

苏怜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还是看着照片点点头:“嗯,他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来这所学校,也是因为他。”

因为那个男生。

他看着苏怜因为羞赧而微红的脸蛋,心中升起一股无名郁闷。

却又无法言喻。

毕竟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挑明关系,苏怜也没说要做他女朋友。

也许,在她眼里,只是把他当做炮友而已。

可是为什么,竟然会有一丝嫉妒呢?

她笑容淡淡的,低着头,手指轻抚照片,那样子像是沉浸在美好恋情中的小女生。

这样的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没有过。

“季枷礼,忘记告诉你了,如果你也有心仪的女生,可以告诉我,我会跟你保持距离的,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

她眨着亮晶晶的眼,打断季枷礼的胡思乱想。

“嗯。”他垂下头毫无波澜的应了一声,碎发下的黑眸却深不见底。

呵,她果然,只是把自己当做性爱工具而已。

可是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捏紧纸张,季枷礼抿紧唇瓣。

他似乎,喜欢上她了。

苏怜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心无旁骛继续整理着资料,还很开心的哼起歌。

在那个祝祈安和她上床之前,她应该不会找别人吧。

一想到她会跟别人上床,在别人身下呻吟,真不是滋味。

看着她笑眼盈盈的样子,季枷礼隐藏好自己的波涛汹涌,装作不经意问道:“放学去我家还是就在学校?”

两个初尝性爱的少年少女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于是每天都约定好了要找个地方做爱,有时候是他家,有时候就在学校的杂物室。

一连半个月都是这样。

可是今天,她歪了歪头,金黄色的阳光撒

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肌肤在太阳光下白得快要透明,饱满红润的唇瓣微微嘟起来,她为难的唔了一声:“今天不能跟你一起了,很抱歉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重要的事情,是要去找那个男人么?

失望一闪而过,他很快恢复如常:“是么,那正好。”

苏怜见他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皱起眉头生气:“喂,你什么意思啊,难道跟我做很不舒服?”

明明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他是最爽的,还特别喜欢后入,从身后按住她的腰用力的肏她,一点都不绅士。

“苏怜,如果你知道自己多难伺候就不会这样说了。”他略带不满的控诉。

她想到自己总是让季枷礼为她口,那张清朗的脸趴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她的小穴,一舔就是半个小时。

“那也是你占了便宜。”她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季枷礼看着她厚颜无耻的模样,被气笑了:“那我还真是不知好歹。”

“那当然。”苏怜没底气的嘟嚷着。

他轻笑,她以为这个笑是讥讽,别过头不想看他。

哼,才不跟他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祝祈安。

苏怜穿着清新的衬衫短裙走过一个个班级。

高三六班!

哈,终于被她找到了。

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去吃午餐了。

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

为了来找祝祈安,苏怜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垫肚子就跑过来了。

伸出脑袋在门外看了又看,里面貌似没有她要找的人。

“同学,你可以出来一下吗?”苏怜对坐在教室门口第一排的男生招了招手。

她本来就长相清纯,笑起来的时候像一阵酷暑里吹过的凉风,让人舒心。

特别是那双眼,弯得像月牙,仅仅只是看着人,就会有种陷入恋爱的感觉。

男生愣了一下,起身走到苏怜面前。

她才发现这个男生长相清秀,就是看起来比较沉默。

“有什么事吗?”

“请问祝祈安是你们班的吗?”

男生点点头,她眼神中闪过雀跃,心里不由产生失落。

原来,是找祝祈安的。

苏怜拿出一封信,笑着对他说:“可以帮我送给他吗?”

“他去隔壁省参加数学竞赛了,大概月底才能回来。”

苏怜失落的拧起眉头。

搞什么嘛,她好不容易找过来,却什么收获都没有。

“不过,或许你可以留个联系方式,他回来了我传简讯给你。”

苏怜杏眼睁大,清亮的黑眸忽闪忽闪,她又笑起来,惊喜的说:“好啊,那我真是要好好感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简御邢。”

“我叫苏怜,就在高二五班。”她大大方方伸出手。

简御邢刚碰到她微凉的小手就被紧握住,她的手柔软娇嫩。

这是青春期之后,第一次跟女生近距离接触,简御邢极不自然的收回手,耳根微红。

他拿出纸和笔给苏怜,苏怜直接牵过他的手掌,在他掌心写下数字。

他本来想开口提醒她有纸,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他喜欢跟她接触,哪怕才刚认识。

她侧脸温和清纯,嘴角始终微微勾起,握着他的手在掌心写字时,痒痒的。

“简同学,你要记得加我哦。”她离开的时候大声对他说。

班里的同学都意味深长的起哄。

被一个长相出众的异性搭讪,总归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尽管他并不在乎这些事,但还是没选择解释。

苏怜转身后就收起笑容。

累死了,脸都笑僵了,要不是想给祝祈安身边的人留个好印象,她根本不想扯出笑容面对任何人。

不过真是有意思,简御邢好像对自己有点好感呢。

也许后面有能够利用到的地方。

虽然长得还不错,但他太内向了,跟这样的人相处,估计还要她花好多功夫。

“阿屿,你等等我”娇声细语的女声从楼道间传来,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梯。

男生帅气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情绪,他身后的女生面容艳丽,穿着豹纹超短裙,踩一双长靴,看起来价格不菲。

“时念,分手了就别跟着我,你越这样我越反感。”校服松松垮垮穿在陈屿身上,他单手插兜侧过脸居高临下看着身后的女生,厌恶的说。

“阿屿,我知道你也没放下我,不要说反话好吗?”叫时念的女生完全不顾旁边还有一个人,声泪俱下的样子楚楚可怜。

苏怜根本没心情看戏,正要离开就被人扣住手腕,惯性让她不得不转身,紧接着就被人强吻了。

前一秒,她清晰的看见他嘴唇动了动,他说,帮我。

他吻得蜻蜓点水,很快就结束,指尖温柔的抚

过她的唇瓣。

“看清楚了吗?我对谁都能有感觉,就对你没有。”他的语气仿佛子弹穿堂而过,让时念窒息,她转身跑走了。

苏怜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不去追吗?”她的语气淡淡的。

不过是被强吻而已,对方长相不赖,她也不亏。

“没什么好追的。”陈屿无所谓的开口。

苏怜自知没什么立场去管,更何况她也不想管这档子事,只实话实说:“做你这种人的女朋友挺可怜的。”

她说话向来直来直往,难免惹得旁人不高兴。

陈屿本来准备离开的,他最会的就是逢场作戏,不过一个吻,也没打算负责。

但听见这话,他才皱起冷峻的眉,回过头打量刚刚被他拿来当挡箭牌的女生。

是个长相清秀的女生,黑发红唇,明媚皓齿,脸型是好看的鹅蛋脸,唇瓣自然红润,素面朝天也有天生的好气色,特别是小巧挺立的鼻尖上,一颗淡褐色的小痣让她的容貌更加清纯诱人。

短裙下是两条笔直纤细的腿,肌肤白皙细腻。

他来了兴趣,偏头靠近苏怜,强烈的烟草味气息就萦绕在她鼻尖。

“我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

他嗤笑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音调轻颤,意外的性感。

苏怜本来就受不了有人贴着她耳边说话,一说话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发麻,两条腿软得快要站不稳。

“别凑我这么近。”她不满的蹙起秀丽眉头,不想自己的生理反应被察觉。

可他像是有透视一般,不依不饶的贴近,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蹭了几下苏怜的裙底,隔着内裤阴蒂被摩擦,她难耐的呻吟几声:“哼嗯,不要在这里”

陈屿充耳未闻,甚至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轻笑着打趣道:“只是说说话就有反应了么?骚货,那你说在哪里?嗯?在哪里让我肏?”

黑眸里弥漫情欲,她浑身发热,只想找个地方堵住自己流水的穴口

苏怜正要说话,就看见二楼走廊不远处的季枷礼,她突然清醒,侧过身主动搂住陈屿的腰,往角落躲了躲。

余光看见他回教室后才肯松开。

“他是你男朋友?”苏怜的举动被他收入眼底,陈屿挑眉问。

苏怜看了他一眼,清亮的瞳眸里似潭水一般平静。

她不耐烦的扯了扯嘴角:“一个炮友而已,我讨厌麻烦,不让他看见是不想被问东问西。”

“是么?”他的眼尾弯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当然。”苏怜微微扬起下巴,高傲得像寒风中一株一尘不染的茉莉。

“那你什么时候考虑考虑让我这种人做你炮友?”他说得玩世不恭,帅气不羁的脸带着邪气的笑,末了,又添上一句,“不麻烦的那种。”

“高二五班,我叫苏怜。”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午休就快要结束,一会就会有大批学生回教室,她不想被人抓到把柄。

现在班上的同学都以为她是清纯的女生,要是被看见跟男生拉拉扯扯,她会解释不清。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设,她不想毁掉,就算是毁,也不该是现在。

回到教室,季枷礼正在统计校运会的名单。

苏怜坐回位置,随缘说了一句:“你腿这么长,不报个跳远真可惜。”

本以为季枷礼不会理她,却听见耳边传来他清澈的声音:“我报名了你会来加油么?”

“我当然会来。”她笑眼盈盈,连光影都偏爱她,暖色的阳光掠过她的轮廓,美得令人失语。

他没再说话,却给自己报了个跳远的项目。

“今天放学去你家,一起试试上次买的那款超薄。”她凑在他耳边低声说。

她笃定了季枷礼不会拒绝。

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身躯激烈律动着。

“啊嗯,枷礼哥哥,我要到了,唔”苏怜被季枷礼腾空抱起,他的双手托住她白嫩圆润的臀部,胯部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着她,鸡巴在她穴里疯狂的抽插。

地上混乱不堪,白色内衣和黑色男士内裤被随意扔在地板上,垃圾桶里的纸巾和避孕套无一不在诉说他们做得多激烈。

苏怜紧紧缠着他的腰,跟他做最后的冲刺。

猛地进入十几下,他射了出来,隔着薄薄的避孕套,能感觉到他精液的温度。

苏怜被他抱着去了浴室。

跟季枷礼做爱的好处就是事后不用她自己洗澡。

虽然这人在床上挺不是个事,就喜欢用力操她,操得她腿都合不拢是常有的事。

洗完澡,苏怜趴在床上,单薄纤瘦的背部露出一半下半身用被子裹住。

季枷礼压上来,床铺下沉了。

苏怜也没力气跟他斗嘴,任由他压着。

唇瓣在她背上轻吻着,白皙的背上落下一个个吻痕。

“你要找

的那个人,找到了吗?”他不叫祝祈安的全名,他明明知道是谁,可他就是不愿意说。

醋意太浓,苏怜勾了勾嘴角:“他们班的人说他月底才回来,我白跑一趟了。”

他的吻加重了力度。

苏怜吃痛::“喂,干什么那么大力?你嫉妒?”

男人太善妒可不是好事。

“跟我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他么?”季枷礼起身,拿着毛巾进了浴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着脸的样子,确实像在嫉妒。

“当然没有,谁有你变态啊,做爱的时候还把人手绑住。”房间里传来她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会跟他上床吗?”他故作不在意的问。

拿着毛巾的手却顿住了。

真不想跟别人共享她。

明明说好了是炮友,但一想到苏怜和别人做爱,他就挺不是滋味。

“你说呢。”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苏怜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浴室没了声响,苏怜趴了一会儿觉得无趣。

她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扣纽扣的时候季枷礼出来了。

黑色的长裤衬得他双腿修长,上半身赤裸着。

刚洗过的发丝被吹得蓬松,碎发在额前投下一片阴影。

“我要回去了。”她熟练的扎起一个辫子,柔声说。

“做我女朋友吧。”

捏着橡皮筋的手怔了一下,她笑得干净清澈:“别开玩笑了。”

可季枷礼只是冷静的看着她,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枷礼哥哥,我们说好了不谈感情的。”她走过来示弱的摇了摇他手臂。

季枷礼皱起眉:“难道要我看着你和别人谈笑风声?你知道我会有多难受么?”

苏怜不想哄了,收起笑容,冷漠极了:“那是你的事情。”

季枷礼噤声了,她也懒得给台阶。

说好做炮友,他却出尔反尔,弄得她很烦躁。

手腕被人拽住,苏怜火气一下上来,斜眼瞪着他:“你发什么疯?”

焦躁,没耐心,这才是真正的她。

“他回来了,我们还能做炮友吗?”语气里竟带了一点哀求。

“如果你不这么疯的话”她笑,又戴回那个纯良面具,连微笑弧度都刚刚好,“我会考虑。”

手被一点点放开,他无力的站在原地,空落落的感觉扑面而来。

他不该这么急于求成的,逼得她无处可逃。

终于,还是惹她烦了么?

从季枷礼家出来,苏怜连家都不想回,窝着一股气没处出,暂时还没找到满意的炮友,季枷礼虽然难缠了点,但床上技术正得她意。

看来要快点找人代替他才行。

“你也去书店吗?”纯净悦耳的声音打乱她的思绪。

苏怜拧着眉回头,看见推着自行车的简御邢,挺拔的少年有点局促的站着。

他本来没想到打招呼,鬼使神差还是过来了。

好像,她身上就有这种魔力,总能让人想靠近。

苏怜发现前面差不多五十步的地方是一家连锁书店,她知道这书呆子误会了,但也没纠正,顺势勾了勾唇角,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惊讶的笑:“是啊。”随即,又摆出一副好懊恼的样子,眉头忧愁的拧起来,语气焉焉的:“我才转过来,课上好多东西都没听懂,只能下课的时候努力努力了,不过,我一定会跟上的。”

她又开始笑,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加油打气的样子纯洁又可爱。

他的耳根不由红了。

原来她是这么用功的女生。

“有不会的可以试试问我。”两个人并肩走着,他郑重其事的说。

她听到后,清亮的眼睛跟着雀跃,语调也轻快了:“哇,真的可以吗?那真是太好了,简学长,但是我学习不太好,可能会经常麻烦你哦,但是你放心,我不会白白让你给我补课,等我发零花钱,一定请你吃饭!”

苏怜早知道简御邢成绩好,整理档案的时候,她看见了,殊勋茂绩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不说话,只浅笑看着她叽叽喳喳说话。

书店人不多,苏怜完全没兴趣看,但简御邢却认真的挑着本子,修长的手指掠过书架,他问:“你有错题本吗?”

“没有哎。”

得到苏怜的回答,他抽出一本外表朴素的本子:“数学这门学科需要用,你”

她拿过错题簿,手指无意碰到他的掌心,微凉,略痒。

她的目光全被吸引了,翻开随便看了几页,洁白的牙齿露出,对他绽放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学长!”

她的笑好纯洁,好可爱。

简御邢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淡淡嗯了一声。

结账的时候,简御邢只买了一本《呼啸山庄》,一起帮她付了钱。

刚踏出书店,她就收到妈妈发来的消息,说要跟好姐妹聚一聚,给苏怜转了两百

,让她自己解决下午饭。

“学长,能为我推荐一下附近口味不错的饭店嘛?”她收起手机,眨着亮晶晶的眼等待回答。

“你不回家吃饭吗?”

苏怜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开口:“是啊,我家里没人,可是我又不会做饭,一个人在家里吃泡面太寂寞了,在饭店就会热闹很多呢。”

简御邢沉默了几秒,跨上自行车抬眸看她:“云吞吃吗?我请你。”

苏怜微微歪头,慢摆拍的瞪大杏眼,露出一口白牙,灵动又可爱,她坐到自行车后座:“好啊,谢谢学长。”

纤细的手自然地搂住他的腰,简御邢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

是一家生意很不错的面食店。

简御邢轻车熟路端来两碗鲜肉云吞,苏怜吃了一口,味道意外的不错,滑滑的面皮包裹鲜肉,只是简单的调料就让人胃口大增。

“祝祈安是你男朋友吗?”像是随口一问,但却又无比期待着答案。

苏怜低着头咽下最好一个云吞,愣了一下,抬头时嘴角微勾:“不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刚来到这所城市那段时间,为了熟悉环境,我经常出来瞎晃,有天不小心溺水了,是他救了我。”说完,她微微歪头盯着他,眼神认真,“学长不喜欢早恋的人?”

简御行被她盯得耳根发烫,但还是诚实的摇摇头。

他确实不讨厌,但也不赞同。

从小就被家里人冠以希望的名义,要他分针度数,每一步都是被家里规划好的,他只需要按照规划去努力。

在他的世界里,早恋是不被允许的。

他也确实没有这个打算,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苏怜否认祝祈安是她男朋友时,他居然有些窃喜。

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耻。

老板娘拿来两瓶饮料,语气温和:“店里周年庆,送你们饮料,以后多多捧场。”

苏怜先一步反应过来,笑容灿烂可爱:“谢谢阿姨。”

她拿到的是一瓶豆奶,将吸管插入瓶口,她问简御行:“你喝过吗?”

他不解的皱眉。

她轻摇手中的饮料:“这个,喝过吗?”

简御行摇摇头。

他其实很少喝饮料。

苏怜把豆奶递到简御行面前,眼睛亮亮的:“这个牌子的豆奶很好喝的,我还以为这边不会有,试试看。”

也不知道这么的,简御行真就乖乖的咬住吸管喝了一口。

甜甜的,冰冰凉凉,确实很好喝。

“很不错。”

“我的口味不会有错的。”她满意的笑着,把豆奶拿到自己面前,毫不在意也喝了一大口,跟他共用同一根吸管。

他微愣,想提醒,可是看见她单纯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下。

或许她根本就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女生。

看着苏怜认真做笔记的样子。

季枷礼头一次在课堂上走神了,他能感觉到苏怜最近在躲他。

整整一个礼拜,他们没有做爱,而她的理由也层出不穷。

不是家里有亲戚拜访要早点回去就是不太舒服不想做爱。

可他明明在昨天看见她上了一个男生的自行车后座。

就从他眼前经过。

他倒是想问问那个男生到底是谁,但又怕她生气。

毕竟她说过在学校不要跟她走太近。

上午的课很快就过去了,苏怜想出去吃饭,季枷礼却坐在位子上没有丝毫要让位的迹象。

“让开。”她压低声音冷声道。

他却仿若未闻,继续写着手里的练习题。

苏怜深呼一口气,知道他不会让,做回位子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等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苏怜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站起身俯视他,居高临下,她生来就会。

甚至不需要任何表情,就已经让他感觉到她的不耐烦。

他不喜欢苏怜这样,很不喜欢。

一手把她拉入怀里,苏怜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送你回家的那个人是谁,告诉我。”他的手死死禁锢着她的,不让她逃。

“可能是我下一个炮友,怎么了,你吃醋啊?”她索性不逃了,言语上刺激他。

笑眼盈盈看着他,一双清亮的眼啐满星子,亮晶晶的。

反正也没想隐瞒,纠缠不清的感觉让她很恼火。

他怒不可遏吻上她的唇,舌头进攻得强势,让人无处可躲,手指插入她双腿间的湿软,轻车熟路的揉捻起来。

揉得她双腿发软,差点就要高潮在他身上。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鸡巴硬得想插死她。

季枷礼直接把她按在桌子上,撩起裙子,粉色内裤湿润一片,紧紧贴着阴唇,能看见她形状饱满的蜜穴。

苏怜被他摸得腿软,看

了一眼教室门,发现不知道谁出去的时候带了一把,现在前门是掩着的,只有一条缝隙,能看见外面的光亮。

但也不算安全,说不准会有人突然进来。

她愣神的瞬间,内裤都被他脱下来了。

“唔,别在这,我怕有人进来。”她想去杂物室,或者厕所都行。

季枷礼却摁着她的小腹直直插入,柔软吃下他的鸡巴,他低哼一声,声音冷漠:“晚了,苏怜,今天你就在教室挨操。”

他一边插她的穴一边揉她的乳头,苏怜被他手指捏得奶头酥痒,又爽又憋屈,娇喘着骂他:“嗯啊季枷礼,死变态,强奸犯,放开我嗯…”

她越是骂他越开心,嘴上骂得再厉害,被他一插还不是照样流很多水?

看吧,她的身体离不开他。

“我是死变态,你不就喜欢被变态操么?”他用力往前顶了几下,操得她嗯嗯直叫。

汗水打湿她的发丝,苏怜不去看他,季枷礼加快速度,最后一下特别深,将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逼里,苏怜也同样痉挛,跟他一起高潮了。

滚烫的精液缓缓流出,她躺在课桌上,穴口的白色精液溢出,淫荡。

他用纸擦去她腿间的污秽,然后又出了教室。

苏怜没管他的无情,理了理裙子,发现内裤被他拿走了。

她不敢出去,怕别人发现她没穿内裤,只能坐在椅子上诅咒他被车撞。

强上她就算了,不知道有什么怪癖,还偷走她内裤。

一盒牛奶和便当被扔到桌上,季枷礼勾了勾嘴角问她:“在心里咒我?”

苏怜没理他,埋头吃饭了。

再苦不能苦自己。

“我的内裤呢?”她吃饱喝足后开始兴师问罪。

“扔了。”

“你发什么神经,扔了我穿什么?”苏怜甩了他一巴掌。

觉得他真是脑子有点问题。

“湿了穿着会不舒服。”一条新的内裤被他扔过来。

苏怜穿上后趴在桌子上睡觉。

她知道季枷礼看着她,可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挑了他这么难缠的炮友。

甩都甩不掉了。

周三。

一群学生站在操场进行运动会开幕式。

开幕式结束之后,没有参赛项目的学生可以自行活动。

苏怜懒得看,随便跟班委撒个谎说肚子不舒服后转身准备回教室。

却被一抹黑影拉到主席台背后,她看清面前的人是陈屿后,扯了扯嘴角:“干什么,我没心情陪你幼稚。”

陈屿歪头对她笑了笑:“吃火药了?语气这么差。”

手指摸到她大腿,唇瓣在苏怜耳边寻觅:“不是说要找我么?等你这么久都没来过,怎么补偿我?”

苏怜本来没心情,但是看见不远处的季枷礼正在找她,她来了兴趣,勾起嘴角,双手搭上他的肩:“那你说怎么补偿?”

面对她突然的谄媚,陈屿很受用,把她双手按在墙壁上问,单手探进苏怜的上衣,手指灵活地揉弄奶子:“在这里插你好不好?”

苏怜看了一眼周围,这破地方大概也没人会来,但总归是户外,她还是有点放不开,“不、不要……嗯”

奶尖被他毫无预兆拨弄了几下,陈屿笑着将她翻了个身,苏怜翘着臀,被他一把脱下内裤,白嫩嫩的臀部又大又圆,手指继续往下,摸到阴户那里湿漉漉的,陈屿插进两根手指往里面捅了捅,直觉告诉他,这女的显然被操过,不过紧得很,还湿。

陈屿并不介意自己的第一次给苏怜,起码她长着就一副惹人喜欢的清纯脸蛋,操她、不亏。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龟头抵进小穴的时候,苏怜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肉棒太粗,撑得她小穴发紧,偏偏陈屿还继续往里捅,看着粉穴一点点吃进自己的鸡巴。

陈屿扶着苏怜的腰,刚开始缓慢抽送,最后插熟了,甩胯的力度又狠又重,苏怜被操得汁水不断流出,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双腿忍不住夹紧,手撑着墙壁,隐忍的闭着眼,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哼、嗯嗯……好大、要被操死了、啊啊”

两个人都做得忘我,苏怜最后还抬着屁股迎合他,被陈屿往臀瓣上打了几巴掌,“小骚逼还会自己找吃的?”

他的话听得苏怜有些脸烫,但身子却诚实地泻了一地。

没有人注意到,一抹阴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正冷眼看着这场酣畅淋漓的交媾。

双手捏紧拳头,他似乎看见苏怜对那个男生笑了一下。

原来、她并不是不想做爱,只是有了更好的人选而已。

季伽礼自嘲地扯扯嘴角,听到同学说她肚子疼,他想都没想拿着药回了教室,空无一人,却在这里看见她和别人做爱。

他真是够犯贱的。

季伽礼看向手里的药,觉得它和自己一样多余,顺手扔进了一旁的垃

圾桶,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运动会之后,季伽礼就找人换了位置,苏怜的同桌换成一个她压根叫不出名字的女同学。

而季伽礼却坐到了离苏怜有点距离的倒数第二排。

断联仿佛是必然,两个人都埂着一股劲不跟对方讲话,对于他莫名其妙的疏离,苏怜也没耐心去细究。

毕竟她现在和陈屿打得火热,所以、季伽礼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管不着。

“苏怜,外面有个帅哥说要找你。”同桌红着脸走过来,语气带着羡慕。

站在门口的是陈屿,他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看起来痞痞的,周围的女生都忍不住去看,可他的眼神一直在苏怜身上。

苏怜快步走过去,“喂、你来干什么?”

陈屿没说话,众目睽睽下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他的大胆看得所有女生都春心荡漾,尖叫声此起彼伏,苏怜就这样跟着他走了。

季伽礼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人群中的她被陈屿牵走了。

纤长的睫毛轻颤,季伽礼别开眼,掩饰眸中的复杂情绪。

陈屿带着苏怜去了五楼,她被抵在墙壁吻得快要窒息,津液纠缠,呼吸暧昧,陈屿吻着吻着就要去解她的内衣扣。

咚-

楼道发出声响,是有人来了,苏怜被陈屿打横抱进一旁废弃的男厕。

他们躲在最后一间,两个人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

窗户敞开,空气中有被阳光照射出的飘浮尘埃。

苏怜想起,刚转学来的时候,自己和季伽礼为了躲避纪检部,也曾这样近距离靠近过彼此。

无关任何,但对方的心跳声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好想走了。”很久,陈屿说出这句话,轻车熟路解开苏怜的上衣,看见她粉色的内衣,咬着苏怜的耳根低声说话,“奶子好白,看得我鸡巴都硬了,给我蹭蹭奶子好不好?”

苏怜蹲下身,两团柔软的胸部夹住他的肉棒,乳肉蹭动鸡巴,陈屿手指勾了勾粉嫩的奶头,一手把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按着苏怜的头,“快点、嗯,要射了,射你嘴巴里,好不好?”

看着苏怜迎合着自己的节奏撸动鸡巴,陈屿轻笑着骂了一声,“骚货。”

呲-

浓精一股脑射在她雪白的奶子上,粉色的小奶尖上还挂着几滴精液。

陈屿看着她这淫靡样儿,又硬了,抬高苏怜一条腿,将肉棒直直插进去。

“啊嗯!”苏怜被插到底,龟头碾过媚肉,无情快速地抽插着。

啧啧声在厕所回荡,苏怜被陈屿抱起来狠狠操干,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汁水喷了一地。

“哈啊、陈屿,慢、慢点嗯嗯嗯,要被、操死了……”

“再叫大声点。”陈屿干得更用力了。

双臂大力拖着她,啪啪啪撞击声接连不断。

陈屿在苏怜高潮后,又射了一次精,乳白色的浓精从被操得红肿的小穴里嘀嗒出来,苏怜站都站不稳,连内裤都是陈屿为她穿上的。

季伽礼站在门外,沉默的听完里面的媚叫声,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他是偷偷跟着苏怜上来的。

从他们接吻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角落。

才发现,原来她还会那样迎合别人。

有一瞬间,他恨不得冲进去把苏怜拉出来,问问她是不是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周旋会让她更有成就感。

可他、不敢。

怕看见苏怜厌恶的表情,怕她说别人更能满足她。

祝祈安回学校的那天,简御行给苏怜发了消息,但他让苏怜最好不要再去找祝祈安。

苏怜一头雾水,约了简御行见面,他说没空,苏怜就去图书馆门口堵他。

“你为什么让我不要去找他?”苏怜拧着眉问他。

看着她这样不依不饶的样子,简御行承认自己又心动了。

但他很快就压下来这样的感觉。

配得上苏怜的不是他,另有其人,那个人早在一周前就已经找过他。

“苏怜很漂亮是吗?”只是他第一句话。

简御行没说话,但他的沉默也被对方当作默认。

“可她并不是个老实的女孩,如果你要跟她交往,就别抱着她会对你忠诚的念头。”

“你想让我远离她?”简御行不解的看着对方。

“我来是想告诉你,不管怎么样,别让她难过。”

简御行这才想起,这个男生,貌似是高二的年级第一,科技比赛的时候,他见过,如果没记错,应该姓季。

后来,苏怜也没找过自己,那种短暂的悸动被简御行偷偷藏起来了。

他的人生,还有比谈恋爱更重要的事情,诚然、苏怜很漂亮,可她或许连自己喜欢谁都分不清,这样的人,一但纠缠,是很要命的。

理智比心动先一步占据简御行的脑海,他也不再期待苏怜的来电,直到、被她拦在图

书馆门口。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再看她一次,也还是会心动。

“祝祈安有女朋友,他们是青梅竹马。”简御行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封不动告诉苏怜。

苏怜显然没想到会这样,愣了一下。

“苏怜,你大概没发现,在你身边,有个人一直在等着你,我知道你和祝祈安其实也不太熟,他是救过你没错,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人生,这不一定是爱,或许,你该改变一下自己的想法,其实……”

苏怜没等简御行说完话就跑走了,她没办法接受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成了别人的男朋友,就像是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苏怜行尸走肉一般往路边走,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简直像个笑话,大概没有比她更蠢的人了,以为跟所有人打好关系,祝祈安就也会喜欢上自己。

“苏怜!”一只手大力抓住她。

回过头,擦肩而过一辆自行车,是季伽礼。

“能不能看路,就算失恋也别这样把自己的命当作玩笑。”

“会有人在意吗?季伽礼,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苏怜红着眼低吼。

“我在意!苏怜、我在意,到现在你还不懂吗?不管你怎样水性杨花,我还是、放不下你。”

泪水比话语先一步落下,季伽礼一把抱住她。

苏怜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

是她太一意孤行了,才会伤害到他。

苏怜被季伽礼送回家,她眼睛还是肿肿的,不知道说什么又不想上楼。

“明天、你还来接我吗?”她终于憋出一句话。

“嗯。”季伽礼点头,“好好休息。”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都是真的,所以……”季伽礼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

看着她的眼神认真又温柔,“苏怜,别喜欢别人了,喜欢我吧。”

她笑了,垫脚在他耳边轻声应下,“好。”

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午后,某个角落,一段爱恋悄然发芽。

“我叫苏怜,希望以后能跟同学们好好相处。”讲台上一位长相清纯靓丽的少女正红着脸做自我介绍。

手指轻扯着校裤,苏怜看着台下一群乌泱泱的脑袋,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刚刚转学过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惹众怒。

但,笑一笑总没错吧?

于是苏怜露出一个笑容,她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像一阵似有若无的春风拂过。

教室里的同学噤声看着她,各种各样的目光要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没人告诉他们,新转来的同学长这么清纯。

蓝白色的校服在她清瘦的身上被穿出别样的感觉,一点都不显土气。

苏怜的肤色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反而很健康,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

柔软的长发扎了一个麻花辫,身上有股恬静的气质。

卷翘的睫毛下是琉璃珠一般透澈的浅棕色眼眸,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有颗淡淡的痣,莹润的小嘴涂了淡粉色的唇彩,看起来饱满水润。

“目前就季枷礼旁边有位置了,你先跟他做同桌,下次月考之后还会再换一次位置。”班主任拍拍她的肩膀,指了指靠窗最后一排。

那里坐着一个安静清癯的少年,他垂着头在写东西,完全没有被周围所影响,似乎对她这个新来的同学也丝毫不感兴趣。

苏怜点点头:“好的,老师。”

她在全班的注视下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季枷礼还是旁若无人写着习题,握着笔的手指修长干净,节骨分明,是一双特别好看的手。

“你好,我叫苏怜。”怕对方不记得自己名字,她犹豫过后还是决定再向他介绍一次。

冰冷的目光投过来,是一双含戾的眼睛,单眼皮,眸光沉寂。

很帅气的脸,眼神却足够让人退避三舍。

只淡淡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低头继续做题。

从头到尾,没有给过苏怜任何回应。

仿佛当她是空气。

苏怜不满的撇撇红润的唇。

什么嘛,好歹也应该嗯一声才对啊。

周围开始窃窃私语。

“不愧是季大神,天大地大学习最大,人新同学主动打招呼都被他无视。”

“这不是很正常嘛,不然他怎么就自己一桌,还不是因为…”说话那女生看了一眼季枷礼,怕被正主听见,支支吾吾不敢往下说。

苏怜在心里默默帮她补充:因为性格太怪了,没谁敢跟他一桌。

而她苏怜,恰好就是个倒霉蛋,刚转学就碰到这么有个性的同桌。

苏怜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态跟季枷礼做同桌,可老天似乎并不想这么放过她,第一节数学课就让苏怜的笔盖飞到了

季枷礼的脚边。

苏怜看着地上安详的笔盖,呆滞了一秒。

因为在靠墙的那一边,她不太好越过季枷礼去捡,下意识看向他,对方只是抬眸冷声道:“自己捡。”

苏怜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冷血,无情。

她为他贴上标签,认命的弯下腰。

因为离得太近,苏怜又要时刻保持距离。

僵着身子去够笔盖,有点怕自己碰到他。

好不容易够到,椅子因为她的重心偏移翘起一脚,差点打滑,苏怜整个上半身因为惯性结结实实贴在他双腿上。

她柔软的胸蹭在季枷礼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咯得她难受,无意识的闷哼一声:“嗯…”

叫出声的一瞬间,她自己也愣住了。

又娇又媚,像是在叫床。

“还挺会占便宜。”头顶传来一声轻嗤。

她握着笔盖,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怜手忙脚乱飞快的坐直身体,没注意到身旁的人双腿之间支起一个‘帐篷’。

季枷礼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冷声调侃:“占了便宜就开溜,新同学这么没礼貌?”

苏怜被他激怒了,杏眼圆睁看向他,但想到自己新来的,敢怒不敢言,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道歉,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不好意思啊,打扰您学习了。”

看她不情不愿说出这句话,季枷礼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扔给她一张纸。

苏怜抓住差点被风吹跑的单薄纸张,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几个大字:值日生安排表。

她疑惑的转头看他,还没说话对方就面不改色开口了:“不诚意。”

“哈?”苏怜满脸写满了问号。

淡漠的目光投来,季枷礼缓缓说道:“你刚刚的道歉不诚意,帮我做值日,我才原谅你。”

看着他薄薄的唇瓣,此时还透着淡淡的红色,苏怜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好看的嘴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叫苏怜,希望以后能跟同学们好好相处。”讲台上一位长相清纯靓丽的少女正红着脸做自我介绍。

手指轻扯着校裤,苏怜看着台下一群乌泱泱的脑袋,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刚刚转学过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惹众怒。

但,笑一笑总没错吧?

于是苏怜露出一个笑容,她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像一阵似有若无的春风拂过。

教室里的同学噤声看着她,各种各样的目光要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没人告诉他们,新转来的同学长这么清纯。

蓝白色的校服在她清瘦的身上被穿出别样的感觉,一点都不显土气。

苏怜的肤色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反而很健康,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

柔软的长发扎了一个麻花辫,身上有股恬静的气质。

卷翘的睫毛下是琉璃珠一般透澈的浅棕色眼眸,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有颗淡淡的痣,莹润的小嘴涂了淡粉色的唇彩,看起来饱满水润。

“目前就季枷礼旁边有位置了,你先跟他做同桌,下次月考之后还会再换一次位置。”班主任拍拍她的肩膀,指了指靠窗最后一排。

那里坐着一个安静清癯的少年,他垂着头在写东西,完全没有被周围所影响,似乎对她这个新来的同学也丝毫不感兴趣。

苏怜点点头:“好的,老师。”

她在全班的注视下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季枷礼还是旁若无人写着习题,握着笔的手指修长干净,节骨分明,是一双特别好看的手。

“你好,我叫苏怜。”怕对方不记得自己名字,她犹豫过后还是决定再向他介绍一次。

冰冷的目光投过来,是一双含戾的眼睛,单眼皮,眸光沉寂。

很帅气的脸,眼神却足够让人退避三舍。

只淡淡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低头继续做题。

从头到尾,没有给过苏怜任何回应。

仿佛当她是空气。

苏怜不满的撇撇红润的唇。

什么嘛,好歹也应该嗯一声才对啊。

周围开始窃窃私语。

“不愧是季大神,天大地大学习最大,人新同学主动打招呼都被他无视。”

“这不是很正常嘛,不然他怎么就自己一桌,还不是因为…”说话那女生看了一眼季枷礼,怕被正主听见,支支吾吾不敢往下说。

苏怜在心里默默帮她补充:因为性格太怪了,没谁敢跟他一桌。

而她苏怜,恰好就是个倒霉蛋,刚转学就碰到这么有个性的同桌。

苏怜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态跟季枷礼做同桌,可老天似乎并不想这么放过她,第一节数学课就让苏怜的笔盖飞到了季枷礼的脚边。

苏怜看着地上安详的笔盖,呆滞了一秒。

因为在靠墙的那一边,她不太好越过季枷礼去捡,下意识看向他,对方只是抬眸冷声

道:“自己捡。”

苏怜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冷血,无情。

她为他贴上标签,认命的弯下腰。

因为离得太近,苏怜又要时刻保持距离。

僵着身子去够笔盖,有点怕自己碰到他。

好不容易够到,椅子因为她的重心偏移翘起一脚,差点打滑,苏怜整个上半身因为惯性结结实实贴在他双腿上。

她柔软的胸蹭在季枷礼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咯得她难受,无意识的闷哼一声:“嗯…”

叫出声的一瞬间,她自己也愣住了。

又娇又媚,像是在叫床。

“还挺会占便宜。”头顶传来一声轻嗤。

她握着笔盖,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怜手忙脚乱飞快的坐直身体,没注意到身旁的人双腿之间支起一个‘帐篷’。

季枷礼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冷声调侃:“占了便宜就开溜,新同学这么没礼貌?”

苏怜被他激怒了,杏眼圆睁看向他,但想到自己新来的,敢怒不敢言,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道歉,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不好意思啊,打扰您学习了。”

看她不情不愿说出这句话,季枷礼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扔给她一张纸。

苏怜抓住差点被风吹跑的单薄纸张,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几个大字:值日生安排表。

她疑惑的转头看他,还没说话对方就面不改色开口了:“不诚意。”

“哈?”苏怜满脸写满了问号。

淡漠的目光投来,季枷礼缓缓说道:“你刚刚的道歉不诚意,帮我做值日,我才原谅你。”

看着他薄薄的唇瓣,此时还透着淡淡的红色,苏怜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好看的嘴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叫苏怜,希望以后能跟同学们好好相处。”讲台上一位长相清纯靓丽的少女正红着脸做自我介绍。

手指轻扯着校裤,苏怜看着台下一群乌泱泱的脑袋,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刚刚转学过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惹众怒。

但,笑一笑总没错吧?

于是苏怜露出一个笑容,她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像一阵似有若无的春风拂过。

教室里的同学噤声看着她,各种各样的目光要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没人告诉他们,新转来的同学长这么清纯。

蓝白色的校服在她清瘦的身上被穿出别样的感觉,一点都不显土气。

苏怜的肤色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反而很健康,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

柔软的长发扎了一个麻花辫,身上有股恬静的气质。

卷翘的睫毛下是琉璃珠一般透澈的浅棕色眼眸,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有颗淡淡的痣,莹润的小嘴涂了淡粉色的唇彩,看起来饱满水润。

“目前就季枷礼旁边有位置了,你先跟他做同桌,下次月考之后还会再换一次位置。”班主任拍拍她的肩膀,指了指靠窗最后一排。

那里坐着一个安静清癯的少年,他垂着头在写东西,完全没有被周围所影响,似乎对她这个新来的同学也丝毫不感兴趣。

苏怜点点头:“好的,老师。”

她在全班的注视下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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