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一章-12南星碼頭?慾霧將起</h1>
第十一章?第十二段|南星码头?慾雾将起
南星码头,夜色低垂,海风捲起潮湿咸味,湿气里彷彿藏着什么难以言喻的躁动。
码头边缘是一座废弃仓库,钢板斑驳,
墙角铁锈处处,里头却传来噼啪木柴声与低沉粗哑的谈笑。
仓库中央,一堆雇佣兵围着篝火,脸上映着火光,猥琐的笑意在阴影里浮动。
「妈的,那两个女人真是太正了,杀了可惜啊……」
一人舔了舔嘴角,眼里闪着淫光。
「对啊,那个女老师,翘屁股一扭一扭的,看了都想掐他妈的一把……」
「别说,那小女学生我更想要,娇滴滴的,哭起来肯定更有味……我连她骨头都想啃了。」
「但那女的就是不准我们动她们,真是太憋屈了。」
「嘿嘿,不然就今晚先上了她们,反正那女的不是出去了?没她压场,轮也轮得爽快。」
「没错,不干白不干。最好连那女的也一块干,叁个一起躺着,咱们换着上。」
「说到那个小女特勤……可惜了啊。
留着她还能让哥几个爽上一回,谁知道她那么不要命,
一个人挡在两女前头,逼得我得朝她心脏开了一枪,不然这俩个小美人还真不容易搞得定。」
四名雇佣兵越说越兴奋,
口水都快滴下来。他们的目光不时往仓库角落瞟去──
那里,林婉清与苏婉儿被绑在柱上,衣衫不整,眼神惊恐,神色苍白。
「就这么办!那女的回来时,咱们直接灌她一管软骨散,让她躺着张开腿求咱们上。」
「嘿嘿……事后再扔一件顾辰的衣服过去,就说是那小白脸搞的,就让组织找他算帐去。」
外围两名雇佣兵在暗处放哨,警惕性不高,嘴里还叼着烟,一脸无聊。
仓库里淫意渐浓,火光摇曳中,兽性正在悄然酝酿。
——
几人动作迅速,
一人翻出布袋,从中拿出一小瓶无色无味的液体,
倒进酒罐内搅拌;
另一人则开始在仓库门口撒上特殊粉末,
准备让回来的夜剎
「一脚踏进陷阱」。
「快,这罐拿去……她一回来就递上,说是庆功酒。
那女人外强中乾,药一发作,不用五分鐘就能扑上来求干。」
「哈哈哈,到时候谁还是杀手?她就是一条浪得发骚的母狗!」
四人忙活完后拍了拍手,眼神转向角落两道绑在柱上的身影。
火光照映之下,林婉清那身白衬衫早已皱乱,
胸前高挺的轮廓被绑绳勒出极致弧线,
汗珠沿着锁骨滑落在她那高耸的胸线上,湿濡贴肤,更添一种羞辱性的暴露感。
她紧咬红唇,强忍颤抖,
双膝微曲、身体却依旧挺得笔直,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软弱。
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跟细而尖,
衬得脚背弧度惊心动魄,
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暴露在火光之下,肌肤白皙滑嫩,
绷紧又颤抖的弧线彷彿每一寸都蕴着渴望与挣扎,直叫人想上去舔一口。
苏婉儿则早已泪眼盈眶,娇小的身体在束缚下不住颤抖,
裙襬捲曲至大腿根,白皙的双腿紧闭却无法掩盖惊恐。
她望向林婉清,声音颤如寒风中的细线:
「老师……我怕……」
林婉清侧头看她,眸中满是疼惜与怒火,咬牙道:
「婉儿,不准闭眼……不准怕!撑着——顾辰……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兄弟们……该我们上了。」
四名雇佣兵交换一记淫笑,眼中闪烁着飢渴兽光,手脚齐动,步步逼近角落那两道纤弱身影。
「呀──!」
林婉清一声惊叫,上衣在瞬间被粗暴撕开,钮扣四溅,雪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火光之下。
「不要……啊不要……!」
苏婉儿哭腔未落,裙摆已被匕首自侧腰滑开,布料应声裂成两片,柔嫩的腿线惊慌地蜷缩着,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这群畜牲的目光如饿狼见肉,一步步践踏着尊严与恐惧。
苏婉儿惊恐尖叫,试图缩身,但四肢被绑,只能无助挣动;
林婉清咬牙怒斥,声音颤抖却带着师者的强硬: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然而话音刚落,她的视线扫过那即将伸来的脏手,终究——
一滴眼泪,从她坚毅的眼角滑落,落在破裂的衬衫上,滚入她那仍挺立的胸膛间。
就在此时——
耳机中突地传来一道低沉又急促的声音,外头放哨的佣兵慌乱喊道:
「喂!那女的回来了──!」
屋内眾人一愣,动作骤停,空气像被瞬间冻结。
带头的雇佣兵黑熊狠狠咂了下嘴,压下躁动的喘息,咬牙低骂:
「操!正要开干的时候……这贱女人,等会我一定要把她扒光了压在火边干个叁天叁夜!」
他眼神发红,转身朝同伴低喝:
「兄弟们──就位了没?待会等她一踏进来,马上放倒她!
今天这场,可是叁人混干的大戏,谁也别想落单!」
几人相视而笑,嘴角全勾着猥琐到疯癲的弧度,
屋内空气几乎被躁热与恶意点燃,一场残暴、狰狞、发狂的人兽游戏,只等那道倩影一脚踏进来
──
码头边,海风猎猎,破仓沉沉。
夜剎身形飘掠,一落地便扫了四周一眼。
她刚从顾辰那里回来,还残留着那小子的气味,和奇淫八法残留的后劲。
可恶的小鬼……竟敢乱摸本小姐、还用舔的……气死我了!
夜剎心底骚动未消,杀气与色念交缠成一团火,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顾辰后天为两个女人跪下的样子。
今晚,该是审视一下筹码的时候了。
她跨入仓库,只见四名佣兵懒散地围坐在油桶旁,
火堆边烧着晚餐,一壶酒气四溢的土酒正在传递。
「人质还好吧?」夜剎冷声问。
「挺乖的,绑得紧紧的,连嘴都没让她们合上过。」
为首一名佣兵笑着举起酒壶:
「老大,要不要来一口?今晚风大,这酒能暖身。」
夜剎皱了皱眉,最终接过一小杯——
她刚从顾辰那套「奇淫八法」中退场,浑身尚有馀热,正好想以冷酒压火。
喉头滚动,酒液冰凉入腹,她甩了甩手,转身往关押两女的铁门走去。
「开锁。」
「是──」
当她踏入那片铁箱改建的禁室时,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不属于任何一位女人的体香,反而像是……草药?还带点甜腻?
她鼻尖微动,心中浮出一丝异样,但已来不及细想。
只见林婉清与苏婉儿分别被反绑在柱上,
嘴塞布团、衣衫凌乱,脸上惊恐交杂羞愤,一看就是被调戏过。
夜剎瞬间暴怒,你们几个混帐东西。
「我说过,她们是『活口』,不是你们的『洩慾工具』。」
夜剎声音冰冷得像是从刀锋上流出的血,眼神一凝,四名佣兵齐齐身体一颤。
带头的壮汉黑熊嗤笑一声:
「你不是说留给顾辰?那我们只是帮他试试货罢了——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细刃已刺穿他掌心。
夜剎一手捏住他的下体,一手转动刀柄,媚笑中杀意藏刀:
「这里,是你拿来『试货』的工具吧?」
「可惜啊……这副货色,还不够女人动情,连我家那个小学妹都不会湿。」
语毕,手腕一扭、指节一收──喀啦!
刀锋碎骨,鲜血溅起如花绽放,肉裂筋断,血腥刺鼻。
「啊──!!」
仓库里瞬间响起黑熊的惨叫声,惊得其他叁人面色大变、腿软倒退。
然而在下一秒——
突然她的脚步一顿。
身体突然有点……不对劲。
手指发麻,脚踝乏力,连腰肢都像是抽空了骨头,整个人倏然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什么……?」
她喘息急促,手心冒汗,双膝颤抖,强撑着扶住铁柱站稳。
——中了!中的是「软骨散」!还混着……春药?!
「怎么样,夜小姐,你也挺香的嘛。」
那几名佣兵已不知何时鱼贯而入,笑得极其猥褻。
「你以为我们真是只干脏活的贱佣兵?
老子们也想爽一回啊,谁让你长得这么骚,又不让碰?」
「这种货色……不来操一下,咱们就白来了。」
夜剎咬牙,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想调气破毒,却发现丹田气息混乱,一股燥热从下腹直衝脑门,连双腿内侧都浮起细汗……
她竟……被药得有了湿意!
「别碰我……你们这群狗杂碎……」她声音颤抖又低哑,却带着异常的沙哑媚意。
那是春药混入真气紊乱的反应。
她恨极了这一切——
恨这群狗胆包天的佣兵,也恨自己此刻居然……真的在颤抖、在发热、在湿……
更恨那该死的顾辰,让她还停在那摸完耳、舔过肩的馀韵中,让现在……又骚、又空、又难耐!
「来吧,先轮了她!
这么美,还冷冰冰的,老子们就喜欢掰开来干,看她哭着求饶!」
叁人笑声如狼嗥,狰狞兴奋,扑了上来。
——那画面,像极了食人鱼抢食。
夜剎成了血海中唯一的鲜肉,还来不及扑腾,就被慾望的利齿疯狂啃咬。
有人撕她衣襟,有人压住她肩膀,有人喘着粗气伸手摸向她双腿间的叁角地带……
撕裂声此起彼落,破碎的衣物一件件飞出,在空中如残羽飘落。
「呀!……不要……不要碰我!……唔……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