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唇贴着她耳边,气息灼人,
「是不是发现,你比你想像的还要期待这一刻?」
「……混蛋……嘴巴那么坏……手也不安分……」
「那就让你知道,坏男人怎么宠女人。」
说完,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豆,
湿热的舌头在细緻敏感的肌肤上打转,左手更进一步,手指探进裙襬下的丝边──
笙歌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喘息声已压不住地一波波涌出。
「顾辰……等等……」
她声音娇喘,带着最后的理智:「这里是外间……万一冷月听见……」
「放心,冷姐早就习惯我做坏事了。」顾辰坏笑,手指加深了进攻的力度。
「你这小坏……啊──你不要太用力……!」
顾辰的手在笙歌两条玉腿根部之间掏动;
引得笙歌一阵阵细碎的颤抖。
顾辰一边亲吻,一边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
右手熟练地扯开衬衫的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汗光。
裤子也被他随手拉开拉鍊,推到膝盖处,那股蓄势待发的热度已然迫不及待。
「辰……你……」
笙歌的声音断断续续,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
指甲嵌入肌肤,却不是推开,而是像在求饶般拉近。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唇舌一路向下游移,
从锁骨滑过小腹,吻得她每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燎过。
当他的头埋进她身下时,笙歌猛地一缩,双腿本能夹紧,声音带着慌乱的娇嗔:
「不要……姐还没洗澡,那里脏……」
顾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慾火交织的坏笑。
他轻轻分开她的腿,鼻尖蹭着那片隐秘的柔软,声音低哑如呢喃:
「你一点都不脏,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说着,他已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先是撩拨着外缘,
然后舌尖轻柔探入,品尝着那独属于她的甜蜜。
「啊……辰!」
笙歌的叫声瞬间拔高,身体弓起,像被电击般颤抖。
她感觉到那里好软好湿,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敞开。
「啊……你真的舔进来了……」
顾辰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舌头灵活地打转,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嘖!嘖!嘖!每一下都像是故意在挑逗她的神经末梢,让她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喘息。
「啊啊啊!」
笙歌的双手死死揪住沙发靠垫,
脑海一片空白,只剩那股汹涌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
理智终于崩溃,她喘着气,声音颤抖却坚定:
「直接进来吧!姐姐想了……你已经好久没要我了……」
顾辰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喜悦。
他迅速起身,褪去最后的阻碍,
那硬挺的慾望直直顶住她的入口,却不急着闯入,而是缓缓磨蹭,折磨着她的渴望。
「姐姐说要,我就给。」
他低吼一声,腰身一沉,终于深深埋入那温热的包裹中。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笙歌的腿本能缠上他的腰,催促着他更深的律动。
房间里回盪着肌肤相撞的声响,混杂着低吟与喘息,月光从窗缝洒入,映照着他们交缠的身影。
「辰……用力……」
她喃喃,双眼迷濛地望着他,脸上那抹红晕已蔓延到颈间。
「如你所愿。」
顾辰吻住她的唇,动作越来越猛烈,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积累的思念,一次性全数倾泻。
唔唔唔!
笙歌的喉间发出闷闷的抗议,却被顾辰的吻彻底封住。
那灵活的舌头像猎人般追逐着她躲闪的,
激情地吸吮、缠绕,每一下都带着霸道的掠夺,
让她脑中嗡嗡作响,理智如薄雾般消散。
下身,他的挺动更是强劲有力,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撞击在她的灵魂深处,撞出水花四溅的湿润声响。
笙歌感觉自己像被浪潮捲裹的浮木,
无力抵抗,只能本能地迎合,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催促着更深的入侵。
「辰……嗯……太深了……」
她的声音从唇缝挤出,断断续续,夹杂着娇喘与低吟。
顾辰低笑一声,唇离开她的嘴,却换成轻咬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在颈侧:
「深?姐姐,这才刚开始。」
他腰身一沉,又是一记猛烈的衝刺,
引得她全身一颤,内里的湿热紧缩,包裹着他,像是要将他融化进去。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烫得她轻呼一声。
「啊……坏蛋……你故意的……」
笙歌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痛并快乐着。
那股热流在体内翻腾,逐渐匯聚成巔峰的预兆,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双眼水雾朦胧,望着他那张满是慾望的俊脸,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依恋。
「故意?对,姐姐,我就是要你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
顾辰的声音沙哑,动作却没丝毫停顿,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滑到两人交合处,拇指轻按那敏感的珠核,揉捏着加深她的颤慄。
「来吧,给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笙歌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体弓起如断线风箏,高潮如海啸般席捲而来。
她紧咬唇,却还是溢出破碎的呻吟:
「辰……我……啊──!」
内壁剧烈收缩,挤压着他,
让顾辰也跟着低吼,加快节奏,直至自己也抵达边缘,
热流喷洒在她深处。
啊!!!
一声娇喊后,周围陷入了沉寂,只剩喘息与心跳回盪。
两人瘫软,顾辰缓缓退出,将她拥入怀,唇轻吻额头:
「姐姐,你还好吗?」坏笑中满是关爱。
笙歌无力捶他胸口,脸埋进颈窝,喃喃:
「坏蛋……下次不许这么坏……」她喘息稍定,轻声补了一句,
「不过,合欢的事……明天别大意,她可能有后手。」
顾辰轻笑,抚着她的背:「放心,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
门外,冷月额头抵墙,双手负后,站姿笔直如枪。
她是护卫,规矩如此,寸步不离——但今晚,这规矩成了折磨。
从笙歌的报告声,到顾辰的低语撩拨,再到那声声娇喘,
她听得一清二楚,脸红心跳,却只能咬牙撑住。
一开始是交谈声,笙歌滔滔不绝地报告着情资,语气冷静有序;
顾辰偶尔插话,语气懒洋洋又轻浮。
冷月听得出来,那傢伙又在撩人。
她抿唇,不动声色。
但下一刻——
「你身上,真的好香。」
那声贴耳低语,冷月听得清清楚楚,脸色一黑。
再下一瞬,门板轻震,一声惊呼紧接着娇嗔:「少主!你……怎么这么讨厌!」
冷月耳尖一抖,眼神开始微微颤。
——他又、又来了。
「香气鑽进脑门」、「报一箭之仇」……
「你这小鬼头……今晚就豁出去了……」
冷月整张脸从耳垂一路红到颈根,却还死撑着站姿笔直。
直到她听见高跟鞋踢落的声音,还有那双丝袜摩擦沙发布面的细微声响。
再到……
「啊……不行,姐还没洗澡,那里脏……」
「你不脏,你是最香的。」
「你真的舔进来了……啊……啊啊啊!」
砰——!
冷月终于咬牙把额头抵在墙上,脸色比杀场还阴沉。
「这死变态……」
她低声咒骂,连牙根都在发痒。
「上次我没洗澡你就扑上来,还说什么『原味才香』,
现在换笙歌姐也中招?你顾辰到底是狗鼻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剧烈,咬牙低声:
「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用大腿根闷死你,闷到你哭着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