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授心被击中,胀硬的性器在她唇间再胀大一圈,撑得小嘴呜呜咽咽,她也泪水汹涌。
他忙后撤性器,反复平息欲火,眸子恢复两叁分清冷,满怀怜惜轻抚她的脸颊和嘴唇。
“痛不痛?都是爹爹不好。”
崔谨别过脸不说话,心里有些气他过分粗暴,弄得她难受不适。
可转念一想,他好像在床笫间就是如此,蛮横凶狠,鲜少有温柔时。
也不置气让他去胡乱猜测,而是有话明说,直接向他提要求:“我想让爹爹待我温柔些,不要太......太......”
“好。”
崔授亦是自觉方才过分,亲昵抱着宝贝吻来吻去,手不安分地滑入她腿心,翻来覆去揉摸湿透的小阴户。
“爹爹想舔谨宝的小屄,给我吃吃小花瓣,好不好?”
他伤势没有痊愈,不能爬到宝贝腿间去舔花穴,于是用商量的口吻询问。
崔谨脸又“唰”地瞬间红透,扭扭捏捏久久未能做出回应。
他倚靠在床头,牵起小手与她十指相扣,“乖宝,过来坐到爹爹脸上。”
语气平淡中透着宠溺讨好,散发隐隐约约的不怒自威,使崔谨听了不由自主想顺从。
骨子里的矜持容不得她这般,坐......坐到他脸上......小道学哪里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崔授容色变冷,十分不悦,碍于身体微恙,没有发作,并未强迫她。
他单手使她跨坐到身上,仍是耐着性子哄唆,“爹爹动不了,这回由宝宝来爱爹爹,好么?”
前番几次交欢都由他主导,崔谨也被动惯了,如今形势所迫,却要她来主动,属实强人所难。
崔谨咬唇纠结,他捏着挺立的小珍珠爱抚揉摁,继续温柔哄劝:
“爹爹帮你扶好,谨宝只需坐上来动一动,我们就会很舒服,乖孩子,不要怕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