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字如柄重锤,轰然锤击着混沌的大脑。
他射进去了好几回。
陈冬骑在鸡巴上,整张脸瞬间褪去血色,连背脊都泛起森然冷意,结巴地:“不、不不。”
她慌乱地蹬动着无力的双腿,抵着他的小腹抽起身。下唇半咬着,抑制住齿间的呻吟。
红肿的穴眼一寸寸吐出狰狞粗大的鸡巴,淫液顺着柱身淌在囊袋上,带出截儿艳红的软烂媚肉。
聂辉半掀着眼皮,静静看着,也不阻拦。
只待穴眼几乎要将龟头也挤了出来,才勾着唇,伸手掐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按。
鸡巴狠狠贯进穴肉深处,龟头直碾过壶口。
陈冬惊叫一声,当即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地软倒在他胸前。
“为什么不?”
结实的臂膀紧箍着她的腰身,死死将她按在怀里,几乎要将她勒进血肉中。
屁股被手掌抓握着,花白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来回在鸡巴上套弄。
“叫你大着肚子挨操,奶子穴眼都往外喷水。”
粗俗的话语回荡在耳中。
陈冬两条腿被他膝头分得大开,上身被死死按在他怀里,面颊贴着圆润的胸肌,只两条手臂去抠他的肩膀,哭嚎着、咒骂着:“王八蛋,你畜牲!”
她愈骂,聂辉便捅得愈深,龟头狠狠磨过肉壁的凸起,把肉壶操得在肚里乱转。
陈冬尖叫着,指甲深陷进肩头的血肉中,狠狠咬住他的胸肉。
聂辉喉间滚出声闷哼,腰身动作陡然停住,抬手掰起陈冬的下颌:
“好爽。”
那双瞳仁泛着兴奋的火焰,灼灼地,直视着她眼瞳。
“咬这里。”
他说着,把胸前大团的乳肉连带着坚硬的乳粒塞进陈冬口中,手掌按住陈冬的后脑勺,鸡巴凶狠地操干起来。
圆润饱满的胸膛挤压着她的口鼻,引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粗大的鸡巴飞速在穴眼抽动,囊袋啪啪地抽打着泥泞的腿心,汁水乱溅。
她起初还死死咬着那块皮肉,直至窒息感昏沉地漫进大脑,只剩下穴眼里的激烈情潮翻涌着席卷周身。
耳畔回荡着男人毫不压抑的呻吟,喘息。
她无力地张着唇,舌尖软软地耷在乳晕旁侧,被顶弄得上下滑过肿胀的乳珠,唇角缓缓淌下缕晶亮的涎水。
聂辉抓过她的掌按在另一团胸肉前,按着她的手指大力搓揉揪弄乳头。
鸡巴猛地操进肉穴深处,几乎要将囊袋都塞进半个,硕大的龟头直捣在宫口,马眼翕动着,喷出一股股浓精。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肉壶,烫得陈冬双眼翻白,哆嗦着喷出股水来。
聂辉微翻着瞳仁,急促地喘息着,慢慢抬起陈冬的屁股。
半软的鸡巴啵地声从肉穴中滑了出来。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着痉挛的花白臀肉,扒开被操得合不拢的肉唇,借着外涌的精水,摩挲着红肿的穴眼。
“骗你的。”
他忽然低低笑了声,垂头去咬陈冬的耳尖:
“我结扎了,以后也无套操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