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吃了几口冰淇淋，忽然站起身，扫了一眼四周后朝我伸出手。
「店里吃太无聊了，换个地方吧。」
我被牵着往mall的另一区走去，一路穿过玻璃长廊和高级品牌柜位，最后在一个靠近空中花园的小角落停下来。
角落设了几顶中东风的小帐篷，叁角形的布幔遮住了部分视线。里头只放了几张地毯和坐垫，地势比周围略高，从外面勉强看不清里头的细节。
主人选了一顶偏僻点的帐篷，掀开布帘，坐进去后拍拍他旁边的地垫。
「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跪坐进去。根据规定，进帐篷要脱鞋，所以我双膝贴地，裙襬一滑，膝盖以上全露。坐姿太过端正，还没调整好，脖子上的项圈就被主人一把扯紧。
「含一口。」他用汤匙舀起冰淇淋，高高举起。
我抬头张口，才碰到冰，就被他忽然一拉——项圈紧了一下，角度一变，我立刻失了重心，踉蹌地靠近他腿边。
「舔慢一点。」他语气低柔。
下一口冰换成放在膝旁低位，逼得我像伏地的小狗一样才吃得到。
姿势不稳，裙襬撑开，身体前倾时甚至感觉得到自己有点小走光。主人却像没注意似的，轻松地又舀了一口，故意将汤匙靠近自己襠部的方向举着。
「来，嘴张大点。」
我有些挣扎，迟疑了一下，却被他一手拉住项圈逼近，唇贴上那支冰冷的汤匙时，整张脸都快烫到冒烟。
「舌头伸出来，舔乾净。」他侧头提醒，语气平稳。
吃到最后一点融化的冰时，他把纸杯往帐篷边缘的矮桌上一推。
「剩一点点，爬过去吃。」像在玩什么驯兽游戏，?「记得，用嘴，不能用手。」
我怔住，忍不住回头
他一手扣住我后颈的项圈，轻轻往后一拉，我整个人差点跪倒。
「冰还在那里，是不是想浪费？」
我咬牙往前爬了两步，刚好呈现四足伏地的姿势，裙襬完全上滑，屁股高高翘起，内裤清晰可见。帐篷外的人应该看不到，但主人坐在后面，绝对一览无遗。
「慢慢来，不急。地毯很贵，打翻了要赔。」
我低头舔那残馀的冰，刚碰到杯沿，后方就传来布料摩擦声——下一秒，主人指尖探进裙内，隔着湿湿的布料按住我私密处。
我忍不住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