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肩站在饭店25楼的电梯口,准备下楼赴约。主人看了眼手錶,语气不紧不慢: 「还有十分鐘,他们差不多该到了。」 电梯叮一声抵达,我们一起踏入。 但刚站定,耳边就响起一声机械提示音 ——?嗶—— 超重。 我怔住,还没反应过来,主人已经淡定地后退一步,抬手扶住我肩膀,把我推回电梯里。 「Lady first。」 他笑得温柔,语气却像早就安排好这一切。 「等、等一下——」 我下意识想跨出来。 「太慢了。」 他对我眨了下眼。下一秒,电梯门无情地合上,把我与主人隔开。 ——我独自一人,与那枚塞在体内、已经渐渐发热的跳蛋,一起下楼。 「……唔……!」 离开主人的视线后,它像是被解开封印,强度猛然窜升。 我整个人僵住,腿差点没站稳。 偏偏被人群夹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是人,连个能抓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死命咬牙撑着。 背后那几双眼睛像针一样扎着我,每一下震动都像在催促我洩露什么见不得人的祕密。 膝盖开始发软,呼吸也乱了。裙底震动得太过分,彷彿在惩罚我刚才的不争气。 叮—— 24楼。 电梯门打开,一位男服务员站在外头,见我低头无语、只是微微点头,便没走进来。 他停顿了下: 「Miss, going down?(小姐,要下楼吗?)」 我挤出笑容,手紧紧抓着包包带: 「Y-Yes, already full…(是的,人满了……)」 门合上。 震动又强了一格,我差点在电梯里呻吟出声。 手心冒汗,嘴唇咬得发白。 裙摆贴在腿上,我知道底下已经湿透。?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努力维持站姿,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叮—— 18楼。 这根本是地狱。 每一层的数字都变得漫长,每一秒都像是羞辱的倒数。??汗珠顺着颈侧滑落,腿在发颤,内裤早就没穿,只有体内那枚「远端控制的羞辱」提醒我: ——我是一件因为超出范围一直被提醒的玩具。 叮—— G楼。 门总算打开。 我几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踏出电梯,脚刚踩上大厅地毯,体内那枚还在震动的羞辱装置就像在催促着。 裙底的湿意混着刚才强震的馀韵,让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融化的冰上,虚浮、发颤、全身覆上一层薄汗。 但——人呢? 我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主人的身影。 心里一紧,我掏出手机,萤幕上浮出一条新讯息: 「朋友说大厅没位置临停,我在B1餐厅旁边的停车区。自己下来。」 我咬了咬唇。 电梯都在往上——叁个萤幕上全是红箭头,预估等候时间5分鐘以上。??但体内那股熟悉的sao热正一点一点往腹腔扩散,时间每多等一秒,就多一分失控的风险。 我果断转身,穿过大厅角落的楼梯口,扶着栏杆往下走。 楼梯不长,只有两层半,但每一步都像地狱审判。?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被放大,裙摆刚好盖住臀线,却不能太用力撩起来,否则角度一歪,从楼下仰望的人就能看见我裙底空无一物——甚至,看到我湿湿闪烁的「祕密」。 我只能收紧大腿内侧,脚步放慢,重心刻意偏后,努力维持平衡。?双手拎着小包包紧紧贴在腰间,好像那样能遮住什么似的。 事实上,根本没遮到什么。 震动在下楼的过程中似乎感应到了新的环境变化,又强了一格。 「……唔……」 我下意识吸气,差点踩空,只能猛地抓住栏杆。 从我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另一名游客从G楼往下走,应该是要去B1自助餐厅。 我连忙往旁边侧了一步让道,头低得不能再低,几乎将脸埋进肩膀里。 每一秒都像在赌——赌那人没发现我额角冷汗直流,也没看到我裙底藏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彷彿只要再多被看一眼,我就会湿到再也走不动。 终于,踩上最后一阶。 我撑着走出楼梯间,来到B1临停区。 远远地,车身和那熟悉的人影终于映入眼帘—— 主人站在车门边,背对我,像是在等谁,又像早就知道我会从这里出现。 彷彿这一切羞辱与奔波,都是他刻意设下的开胃菜。 我才刚走近,主人已经从车边回头,眼神扫过我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又落回我努力维持自然的表情上。 「来了啊,」他语气淡淡的。 转身之际,他自然地靠向车边,挡住车内乘客的视线。 「站好。」 话还没落下,他手指已经探了进来,动作快速而准确,两指顺着熟悉的位置滑入,将体内那颗还在微微颤动的跳蛋推得更深。 「……!」??我猛地颤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收腿。 但下一秒,他已经抽出手指,顺手擦过我的裙摆,抬手帮我理了理因为奔跑而乱掉的发丝。 「不要把人家车椅子弄脏。」 「自己绑好,遮一下。」 说完,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递过来。 我低声说了句「是,主人」,双手接过衣服,乖乖在腰上打了个结,遮住那条主人亲手选的裙摆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