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在撞击中悬晃,细密的汗意在额角陆续浮现。
高挚扯开她道袍的系带,指尖勾住黑色蕾丝胸衣边缘,胸衣搭扣崩开,绵软拍在他虎口处。
乳头凸起,硬得像两颗野莓果。
罗浮玉配合地宽衣解带,乳尖蹭过男人的衬衣扣子,冷热交激激得她弓起腰。
高挚俯身含住乳尖,舌尖卷起阵阵颤栗,混着奶香在口腔炸开。
上一次在蚕室欢爱的记忆复苏,罗浮玉的腿根夹着他胯骨磨蹭,他并指捅进湿透的底裤,指节弯曲抠弄敏感带。
喘息碎成片,罗浮玉被抱上木桌,抬脚用裸足足尖勾开他皮带,粗长性器弹出来拍打她腿心。
突然她掐着后颈撤开一寸距离,高挚被扯得一愣,性器也脱离了穴口。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半跪在地。
张嘴。
混着精液与爱液的穴肉展现在眼前,高挚咽了咽喉咙,就这么上前用唇瓣顶开她。
睫毛扫过她稀疏的耻毛,舌尖卷着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
罗浮玉按着他的后脑似痛非痛地低吟,看着素日正经自持的男人跪在蚕沙堆里吞咽,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快感一波又一波,罗浮玉的腿抽动没几下就到达了一次,白光在眼前闪过,她的指甲在他耳后胎记的旧疤上抓出淡痕。
呛咳着咽下她的,唇边溢出的黏液滴在他的裤装上,氤氲了一片深色。
高挚站起身,掐着她臀瓣按向自己,龟头碾着蜜豆画圈,粘液顺着一翻一合的穴肉洞口往下流,在桌面积成小洼。
下一秒,他猛地挺腰贯穿,罗浮玉的后脑撞上墙壁,墙灰簌簌掉落。
高挚掐着她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蚕室换气扇的嗡鸣。
罗浮玉的脚趾蜷缩又舒展,黑色内裤在脚尖晃成淫荡的钟摆。
轻点......嗯......太里面了......
她绷紧身子,甬道绞出春潮。
高挚捞起她另一只腿,悬挂在臂弯里,重重往前送去。
龟头摩擦着宫颈口,异物的饱胀感逼出她生理性泪水。
罗浮玉张嘴咬住他喉结,腿间蜜液随着剧烈动作飞溅,沾在汗湿的股沟间。
高挚扯过外袍,捞起瘫软的人。
道童们早就歇下,夜晚的蟾宫精悄悄的,高挚就这么大剌剌地抱着人到了离蚕室最近的经阁里。
阖上门再放到地上的动作一气呵成,他解开她盘发,青丝铺成黑色绢帛。
我还没到。
罗浮玉扯着男人让他躺着,然后翻身骑坐,湿淋淋的穴口吞吃到底。
腰肢扭成蛇形,乳浪在蓝光里晃出残影。
高挚的掌印烙在臀瓣,掐着腰往上顶。
罗浮玉俯身舔走他胸口的汗珠,指尖按着乳首画圈。
她的喘息突然带上哭腔,高潮时的颤抖像濒死的溺水者。
高挚抽身时带出黏连银丝,心跳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罗浮玉望着他沉沦的模样,突然想起几日前在司尔年处做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
他问她这么悲观,又如何看待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你把自己活成了茧,蚕丝是权力、猜忌、控制欲,唯独不是爱。”
几乎是同一时间,罗浮玉的脑海里就闪过一张人脸。
她咀嚼着这句话,手指没入沙盘,恍惚了一瞬间,仿佛整个人似乎都被埋进白沙中。
回神后,她抚上高挚的面容,罗浮玉眼里第一次浮现出迷恋。
“高挚,如果我陷进流沙,那你就是我唯一可以握住的固体。”
罗浮玉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他心头,却激起惊涛骇浪。
高挚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震得心神俱颤。
情欲的余韵还未散去,此刻却被一股更深沉的情感所包裹。
他凝视着罗浮玉,那双平日里清冷疏离的眸子,此刻却盈满了迷恋与依恋,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动人。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柔软。
他的妻子远比她外表所展现的更加复杂,也更加脆弱。
像一只高傲的猫,看似独立坚强,实则渴望被爱与被保护。
“小乙……”
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