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告知了姜眠要拍结婚照一事,后者立刻带她去了圈内公认最好的一家美容院。
“也做个指甲吧。”结束后姜眠说。
姜眠是特意从剧组请假出来的,叶舒本意只想让她推荐,谁知对方二话不说,立刻就开车到瞰江云顶来接人。
这么大阵仗,搞得叶舒既感动又担忧。
“耽误你太多时间了。”叶舒看着手指,犹犹豫豫的说。
“我几番邀请你来剧组探班,你都不来。亏我把周边美食景点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姜眠扬着下巴吐槽。
“哎呀···我怕影响你工作。”叶舒涎皮赖脸,对她撒娇。
这倒是真的。姜眠最近接到的都是“一线导演”加“高奢代言”再加“时尚大刊”这样的顶级资源。
“今天不能放过你。”她说,“做了指甲我们就去游乐园。”
叶舒赶紧点头,因为游乐园也是姜眠经常对她刷屏的一个地方。
“亲爱的,你发质真好。”姜眠盯着叶舒看了半天,终于下定主意:“千万别染,也别烫。”
“这话你今天已经说过叁遍了···”
“是吗?”姜眠接过吧台内递来的冰淇淋,笑道:“我只记得我夸过很多遍你的戒指漂亮。”
“这就是不方便的地方···出门时刻怕弄丢。”叶舒叹气,被姜眠喂了口冰淇淋。
“每次你的东西都要让我先尝···”她舔着嘴唇抱怨。
“习惯了。”姜眠毫不在意道。
“你放心,有我在,戒指不会丢的。”叶舒的冰淇淋做好了,姜眠比她更快的伸手去接。
“我去···你的戒指才是,闪瞎那服务小哥的眼了。”叶舒低低笑道。
“快撤。”姜眠对她耳语。
被人围观的次数多了,叶舒熟门熟路跟着姜眠逃跑。
-
结果到商量好的领证日,叶舒拿着卷发棒,坐在梳妆台前犹豫不决。
“直发好看还是卷发好看?”她看着镜子,问站在身后的沉易洲。
“都好看。”
“你···”
“直发。”
叶舒默默放下卷发棒。
作为奖励,他可以俯身在她脖颈间腻腻歪歪。
“剪个刘海怎么样?”她的心思完全没在那游走的唇舌上。
“·····”
“我真服你了···”
叶舒愤怒拨开胸前放肆的双手,准备将昨晚他把她压在梳妆台前撞击导致半数瓶瓶罐罐摔碎的事情一起跟他算账。
“跟未成年结婚是犯罪。我不想···”他抬起头来,幽幽说道。
皱着眉头反应半天,才明白话里话外的意思。
“我看这就是你的性癖所在。”
叶舒一面冷笑,一面仔细查看脖子右侧有没有种下草莓。
“第一,我已经很克制了。第二,这是非工作日。”
他哑着嗓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叶舒看他两眼,突然转身垫脚,像妖精似的将双臂勾在他肩上。
“你说你顶我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副模样?嗯?”
“·····”
“我好喜欢你冷冷的···啊!!!”
一声惊呼,几个天旋地转,她被压倒在床上。
“昨晚就不该心软放过你。”
“我错了!!!”
叶舒连连认错,哀声求饶。
沉易洲红了眼睛,沉沉盯着她看。
“真不想?”嗓音更哑,性感到无以复加。
“·····”
想,但没时间了,他又超长待机。
沉易洲一目了然她的心思。
“你知道的,配合我。”他贴向她耳旁说道。
“······”叶舒抓紧他的衬衫衣袖。
“这房子由你发挥。”他诱惑,声音紧绷到只差一秒就能断裂。
“脏话随意。”
“我几时喷过脏···?”
“今天试试。”
他再不能忍,直接连唇带舌吞进腹中。
但叶舒并没喷脏,虽然被撞到骨架都要散了。
对沉易洲说污言秽语是一种亵渎,即使是在床上,她也无法做到。
除了嗯,啊,易洲,darling,sweetie,honey,卿卿之外,她几乎什么都不说。
沉易洲的词汇也只进化到舒舒,宝贝和心肝。
叶舒有自己的办法,让他提前结束。
磁性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假若有旁观者,将让此人的耳朵反复怀孕。
她夹得他腰眼发麻,如有电流通过。
“放···”
‘松’字没出来,因为她又在夹,用上了平生最大的力气。
无数个强力吸盘的作用,电流也增加到上百万伏。
沉易洲实在顶不住,喷洒在她体内。
拿下这场胜利,叶舒几近虚脱。
“·····”
沉易洲跟吸嗨了似的,大半天说不出话。
叶舒虽然双腿抽筋,但也差不多爽飞了天灵盖。
两人痉挛到角弓反张,面目全非。
-
冲澡的时候,叶舒才有空生气。
“非得这会做,还把我挑好的衬衫给毁了!”
“·····”
“现在不是要‘打破限制’了,是得‘规规矩矩’!”
“·····”
老实巴交的有什么用,越想越气——
“一周不超过两次。”她说。
沉易洲服侍洗澡的动作一顿。
“不行。”他果断拒绝。
“你说什么?!”叶舒抢过花洒,让细长的水柱流经他身上。
沉易洲全身赤裸,一动不动,犹如文艺复兴时期俊美非凡的男子雕塑一般。
偏偏还是湿漉漉的雕塑,比艺术品色情多了。
叶舒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魅魔!顶级魅魔!祸乱人间,谋害生命!”
“·····”
“不吸干精血不肯罢休!”
说完,她把花洒一股脑塞他手里,气呼呼的跨出浴室。
最后出门,是穿上了她另挑的情侣衬衫。
-
顺利拿到结婚证,叶舒乐得合不拢嘴。
“我也太漂亮了!!!你也太帅了!!!”
“什么郎才女貌金玉良缘天作之合天造地设佳偶天成···”
气没喘上来,还被口水呛到了。
“·····”
沉易洲一面拍背,眼里浓重的笑意转化成额头上的数十道黑线。
半晌,叶舒才恢复常态。
车未发动,两人定定对视,情深爱切,汇成汪洋一片,足以将世界淹没。
“老公”二字就在嘴边,叶舒灵机一动,唤他——
“芋泥!!!”
沉易洲一愣,瞳眸有似黑洞,随即称她——
“红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舒爆笑,大拇指疯狂点赞。
“手···手机···拿来!我改备注!”
沉易洲微微皱眉,他并不想将‘宝贝’换成别的称呼。
然而手机还是递给了她。
“就、就···这个月!”叶舒倾身过去,在他颊上留下重重一吻:“到时你再···改回来。”
“麻烦。”
好似做了个按摩,沉易洲浑身舒畅,对“红豆”这新备注的喜好已经超越了“宝贝”。
“就这样吧。”他扔下手机,以帅到打滚飙泪的姿势发动引擎。
“等等!”叶舒赶紧阻拦。
“?”
“去、去趟你家。”
见沉易洲仍旧迷惑,叶舒干脆脱口而出——
“爸爸,你爸爸家!”
“·····”
“不通知他老人家?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何况我还没到那种程度···”
“用不着。”沉易洲抿了抿唇:“电话里说声就行。”
“这怎么行?!”叶舒坚决不同意:“爸爸有见我的权利,我也有见他的权利!”
“·····”沉易洲定定看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赶快!这才刚过10点,”叶舒看了看腕表:“叫爸爸别做午饭,我们要么带他出去吃,要么买菜回去做给他吃。”
“·····”
“愣着干嘛?!”叶舒语气加重,火急火燎催道:“沉易洲,不要把时间浪费在···”
“好。”他说,眼里重新绽放出浓墨重彩的笑意。
“这才对嘛!”
叶舒又凑过去亲他,未料沉易洲偏过头,捕捉到她的唇舌。
他双手捧托着她两耳后的头骨,细细亲吻。
“别···!”叶舒打他,推他,心里像有上百只热锅蚂蚁在咬啮啃噬。
“呜呜···”她哭起来,吻太深···推不动。
是真的来不及了。
······
沉易洲终于放开桎梏。然而舔舐嘴唇,意犹未尽。
“走走!”叶舒肿着下唇催促,根本没空跟他算账。
沉易洲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戴上蓝牙,发动引擎。
-
结果是接到通知的沉严,立刻出门将各种肉类以及各种配菜都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