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柯他,本质上是个很缺爱的孩子。” 沉闵行的声音很轻,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客观事实。 他没有看陈然,目光落在窗外那片被灯火点亮的、无边无际的夜色里。 他的手指在陈然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滑动,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于教学般的耐心。 身下的性器,也配合着他话语的节奏,在陈然温热紧致的xue道内,以一种缓慢而深入的频率律动着。 “他的母亲在他出生时就去世了,而我,又把太多的时间都花在了沉家的生意上。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巨大的、空旷的房子里,周围都是佣人和保镖。他拥有一切物质上的东西,但唯独缺少陪伴。所以,他会用一种很幼稚、很极端的方式,去索取他人的关注,去确认自己是被需要的。” “他那些所谓的刁难和折磨,其实都只是一种试探。” 沉闵行的手指滑到陈然的腰侧,轻轻地揉捏着那里的软rou。 “他会试探你的底线,看你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因为他的坏脾气而离开。他越是喜欢你,就越是会用这种方式来‘考验’你。” 陈然的身体随着沉闵行一下下的顶弄而微微晃动。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她感觉很荒谬,一个父亲,竟然在和他儿子的女人交合的同时,冷静地分析着自己儿子的性格缺陷,并指导这个女人,该如何更好地去“掌控”他。 “所以,你不能只是一味地顺从。” 沉闵行将陈然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抬起陈然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入得更深,也能更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单纯的顺从,只会让他觉得你是条听话的狗。狗是宠物,不是伴侣。他很快就会厌倦。” 沉闵行看着陈然的眼睛,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是一种全然的、洞悉一切的冷静。 “你需要让他感觉到,你是在‘选择’他。不是因为他的钱,不是因为他的地位,而是因为你‘理解’他,甚至,‘心疼’他。” “心疼?” 陈然重复着这个词,声音因为他愈发深入的撞击而有些不稳。 “对,心疼。” 沉闵行肯定道,他加快了些许速度,每一次性器都精准地碾过陈然xue道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引得她一阵轻颤。 “你要让他觉得,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能看穿他那副嚣张跋扈外表下的脆弱和孤独。你要让他相信,你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爱。” “爱?” 陈然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但在昏暗的光线下,沉闵行并未察觉。 “沉先生,您是在教我,如何欺骗您的儿子吗?” “我是在教你,如何在这盘棋里,下出最有价值的一步。” 他纠正陈然,动作因为她话语里的挑衅而变得更有力,“只有当他真正地、从精神上开始依赖你,把你当成唯一的港湾时,你这把刀,才能握得更稳,也才能插得更深。” “那身体上呢?” 陈然的双手环上沉闵行的脖子,主动迎合着他的撞击,双腿也盘得更紧,“您是不是也要教教我,该怎么用这具身体,来让他更离不开我?”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沉闵行低笑一声,他俯下身,亲吻着她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颊,“你的身体很敏感,也很诚实。你只需要记住一点。” 他停下动作,抽出大半,然后猛地整根没入。 那一下撞得陈然眼前发黑,险些失神。 “让他知道,只有他,能让你像现在这样,完全地绽放。让他相信,你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因为他。让他觉得,他在床上,是无所不能的征服者。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又这么脆弱。” 沉闵行说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这一次,他的动作充满了技巧性,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快速冲撞,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挑动她最敏感的神经。 陈然在他的攻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在又一次攀上顶峰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成了一滩水。 沉闵行抱着她,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温柔的声音,做着最后的总结。 “精神上的依赖,和身体上的沉迷。当这两样东西,你都能让他拥有的时候,陈然——” 他看着陈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盘棋,你才算真正地,站稳了脚跟。” —————— 作者碎碎念: 因为总是在rou里面加剧情,导致作者也不知道这算rou还是剧情了(挠头)。 是的,小柯是个很可怜的宝宝,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