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吻就是如此的自然,起先温柔,然后舌头相抵,他是如此的渴望她,他想要咬她,也这样做了,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接着,缠住他的唇舌,深入而又带着力度地反复地吮吸。 景筝被吻得晕头转向,想要退开,可是他却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封闭空间里的吻无声放大,喘息和心跳都被无限放大。 景筝呼吸越来越不稳,直至快要窒息时,狠狠在他的唇上了咬了一口。 “卫爻,你有点过分了。” 卫爻愣了一下,如梦方醒地放开了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闷闷喘息着。 “抱歉,我下一次不会亲得那么用力了。” “我是说你的那里硬了,抵到我的腰了。” “抱歉,我……”,卫爻浑身发烫,喉咙干涩无比,他吞了吞口水,有点羞耻地不想抬起脸了。 女孩突然闷闷笑了,肩膀微微颤抖,眼波像是晴日照在泛起涟漪的湖面,勾得人心发痒。 “卫爻同学,你害羞了吗?觉得当着我的面起反应,还被本人发现是很羞耻的事情?” 景筝摸了摸他的耳垂,“好烫。” “……”,卫爻的耳朵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低头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洁白尖利的牙齿落下的瞬间,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爬遍了全身,卫爻浑身一僵,呼吸更加粗重。 “哦,更硬了。” “……” “我满足你想亲吻的愿望了,我可以提我的要求了吗?” “嗯。” “你先放开我。” 卫爻放开景筝,偏着她的目光,平缓了一下呼吸,他降下了一点车窗,想要吹散那完完全全裹住他的令人意乱情迷的欲望。 可女孩的话让他浑身上下都烫到不像话,连凉风也不能让他清醒过来。 “让我玩玩你的jiba。” 卫爻猛然抬起头通过后视镜看向笑吟吟的女孩。 在她也看向后视镜的时候,移开目光,长长的睫毛低垂,掩下黑沉的眼眸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浓重情欲。 “不行吗?呜呜呜呜。”,景筝捂住脸,哼哼唧唧假哭。 她这样的把戏很熟练。 卫爻知道她是假哭,说不定眼睛已经弯成月牙了。 可是他甚少拒绝她。 “好。” 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憋涨的yinjing从内裤的一角弹跳出来,紫红色的yinjing狰狞丑陋,和那张如希腊神话走出的青年般漂亮的脸格格不入。 即使隔了几十公分的距离,依旧能够感受到上面散发的热气。 “好丑。”,景筝忍不住说道。 卫爻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本来就不好看嘛。”,女孩小声嘟囔。 卫爻深呼了一口气,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握住。 女孩的手格外柔软,碰到如此guntang粗粝的东西,指尖颤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松开,又想到她刚刚信誓旦旦地要求玩弄他的性器,退缩了岂不是认怂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握住。 她其实也没有经验,学着偷偷看过的小黄片里的情节,双手掐握住他的roubang。 这一次她稚嫩柔软的掌心清晰感受到了他roubang上跳动的筋脉。 很烫,初初的感觉,没有抵在她的腰腹上时那般硬,但是那只是一种错觉,即使收紧手指,也没办法让yinjing的粗度小一点,yinjing并不是灌满了rou泥的香肠,而是被坚硬的骨头支撑着。 相反,她越想握紧,yinjing就越粗硬,裂隙口如红山茶般殷红,像活火山口一样,滋滋冒着清液和细沫,顺着褶皱流淌到她的虎口。 她坏心眼地想把他流出的液体蹭在卫爻的脸上。 可是她刚抬起手,卫爻却扣住了她的手腕,“不可以。” 他对她的坏心思简直一清二楚。 “哦。”,女孩只能忍住不适感,等待玩完之后,让他为她清洗手指。 即使她完全把他的yinjing当成了玩具,卫爻也没有阻止她,他紧紧抿住唇,翡白的脖颈一片红,呼吸混乱无章,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浓密的长睫不安地颤。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即使玩坏也没关系。 只要她还愿意要他。 黏糊糊的腺液不停的分泌,从guitou溢出来,打湿了她的手掌,手中的性器开始跳动。 景筝再无知也会知道这是快射了的征兆。 她忽然有点不爽,觉得就这样玩他的yinjing还不够过分,将湿漉漉的手指探进他的腰腹上抹了抹,然后指尖上移,整个手掌都陷入了他柔软饱满的胸脯上。 “哎呀,你也脏了哦。” “嗯。”,卫爻低低喘息着,应该是感受到了快感。 她忽然揪了一下他的rutou,rutou瞬间就硬了,他的喉咙闷闷溢出疼痛的呛声。 相较于带给他快感,景筝更喜欢带给他痛意,她就是被他苍白而漂亮的面容上透露出的疏离感所吸引的。 她说不上喜不喜欢他,但是看到他流露出失落的神情时,她浑身的神经都会无比雀跃欢喜地跳动着。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会蠢到告诉卫爻的,至少要她等到对他失去了兴趣。 她邪气地勾了勾唇,用指甲剐蹭着他yinjing上绞缠着的青筋与血管。 果然,yinjing立马在她手心胀大,颜色也变得更深了。 景筝得意轻哼一声,用另一只手去扣弄他的guitou,她的指尖碰上,卫爻就沉沉闷哼一声。 “别……” “别停,我懂……” 她仰起脸又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阻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接着低下头,继续好奇又顽劣的用修剪圆润的指尖戳了戳艳红流水的马眼,指尖瞬间陷入了嫣红的马眼rou孔中,轻轻的噗呲声传来。 玩弄他性器的指甲还是他为她修剪的,但景筝可没有任何愧疚心,她本就生性顽劣,被娇惯着长大,更少了一些同理之心。 卫爻的yinjing顶端又痛又爽,那痛又生发出guntang的热,让他的呼吸都像是熔岩翻滚出的热浪。 他的性器又廉价而耻辱地主动往她指尖挺了挺,渴求她的玩弄。 “怎么样,我从AV里学的,技术不错吧,是不是能让你爽。”,景筝很满意他的生理反应,又手指拍了拍他的性器顶端。 然后好奇地看了一眼泛着晶莹水色的指尖,一番思索之后,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品尝了那星点的咸腥。 并不好吃。 景筝干咳了几声,吐了吐舌头。 “好难吃……” 卫爻因为这一幕,藏在碎发下的漆黑眼睛布满了暗沉的血丝,胸口剧烈肌肤,浑身的肌rou绷紧了,射精的冲动爬遍了他的脊背。 可景筝却抬手用食指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不可以哦,要是不小心射到了别的地方,你会弄脏我的。” 说着不可以,景筝的手却恶劣地用指节挑逗着他,撸动他的茎身,抓握他蓄满了jingye的囊袋。 卫爻的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他的yinjing硬到发痛,囊袋一缩一缩地,浓精随着输精管涌到马眼口,又缩颤回去,整个jiba都肿胀到吓人的程度。 蓦地,景筝鼻尖有点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堵住他马眼的手无意间松开了,大股大股浓腥的jingye喷射出来。 粗硕巨物中的jingye比常人多了很多,失了控的狂射,黏糊糊的,大半射在她的手中,还有些溅在她的衣服上、脸上,车内充满了浓腥的味道。 射了半分钟,jingye才全吐干净,卫爻就被这样又痛又爽折磨了半分钟,额前的碎发都是湿的,脖颈冒着晶莹的薄汗。 景筝动了动手指,指缝上黏连着乳白色的jingye。 她郁闷皱了皱眉,“都怪你,很脏的。” 卫爻并没来得及收拾自己,而是抽出湿巾认真地擦拭她的脸颊、手指,确保不会有残留的jingye。 “我不仅要洗衣服,还要再洗一遍澡,都怪你,谁让你经不起勾引呢,所以……”,女孩咧嘴恶劣笑了一下,“你还要满足我一个要求,不对,你应该满足我所有的要求,比如回去视频自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