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番外3假如齐雁声重返十六岁下h</h1>
维港的晨雾还未散尽,晨光初绽。霍一醒来时,掌心还握着齐雁声的胸脯——触感似乎有些不同了。更小,更单薄,像含苞待放的玉兰骤然收回花蕾。
大佬倌一朝纵欲,越陷越深,如果没有连期演出,一个月起码有七八天都在霍一这里过夜。相拥睡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霍一支起身子,丝被从肩头滑落。身侧人蜷缩的脊背在晨光中显出伶仃的弧度,蝴蝶骨清晰得像是要破皮而出。那些阼夜留下的痕迹变得愈发触目惊心。
胭脂色的吻痕从后颈一路蔓延到尾椎,在过分白暂的皮肤上如同雪地落梅。
Joyce?霍一的手指刚触到肩胛,就感到掌心下的身体猛地绷紧。
齐雁声转过身来时,霍一呼吸滞了滞。又是那张脸一一眉毛比日后疏淡些,鼻梁上那点驼峰还并不明显,嘴唇却饱满得近乎稚气。唯独眼睛,那双重睑深刻的眼睛,盛着与年轻面庞格格不入的复杂情绪。
53岁的从容被16岁的惶然搅碎,眼尾还泛着昨夜纵情的红色。
又系咁...齐雁声的嗓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亮,因晨起有些沙,点解啊...
霍一俯身去吻那截脆弱的脖颈,舌尖尝到微咸的汗意。手顺着脊柱下滑,在腰窝处流连。这具身体她已不算陌生,清瘦扁平却柔韧异常,对疼痛的耐受度总让她想起练功房被磨出包浆的木地板。
唔好睇...齐雁声突然挣扎起来,双腿绞紧试图遮掩腿心。这个动作反而让霍一注意到不寻常处一一大腿内侧有处结痂的伤痕,新鲜皮肉透着粉色,与周遭情欲痕迹截然不同。
呢个系乜?霍一指腹按上去的瞬间,身下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冇...冇嘢齐雁声想并拢腿,却被霍一用膝盖顶开。晨光清楚地照见那处隐秘的伤,边缘整齐得像被什么利器刮过。
霍一的眼神顿住了。她想起上次发现对方处女膜早因练功撕裂时,那种混合着怜惜与暴戾的情绪。但这次不同一一这分明是刻意造成的痕迹。
点整噶?她不自觉皱起眉,你...男朋友钟意玩呢啲...?
齐雁声沉默了一下,无声地张了张唇,又合上,似乎难以启齿,但看着霍一那副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神情,只好偏过头,低声快速道:“十六岁....边有男......系自己搞嘅时候,唔识....唔懂分寸,刮得太重。”
霍一愣住了。她的确是在试探,然而答案太意料之外。
“自己......搞?”
齐雁声的耳根彻底红透,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闭上眼,破罐破破摔般道:“嗯,嗰阵时.....练功苦,反而.....反而瞓唔着,身体里边似有火烧....偷偷......就.....就会舒服啲。”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一次....大概系太.....用嘅嘢.....可能边缘有少少......就....留咗个印。”
她睁开眼,瞥见霍一依旧怔忡的表情,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语气冲了些:“不然呢?又以为我十六岁就同人搞?”这副少女模样发起脾气来,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虚张声势。
霍一胸腔里那股郁积和试探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汹涌、更为莫名的情绪。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的Joyce,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独自一人,在这具充满力量却又无比孤独的身体里,摸索着对抗欲望的灼烧。
想象着少女时期的齐雁声,在深夜练功后的疲惫里,偷偷地、生涩地抚慰自己,因为不得章法而甚至弄伤了自己.....霍一感到心脏一阵奇异的酸软和......更加炽烈的渴望。
她低下头,几乎是虔诚地吻了吻那道小小的旧痕。
齐雁声浑身一颤。
“好痛?当时?”霍一的声音哑得厉害。
“唔系啊....爽嘅。”齐雁声闷闷地、自暴自弃地回答,“就系后来会有啲火辣辣。”
这个回答像是一根火柴,丢进了霍一早已蓄满燃料的心田。她再也按捺不住,重新分开那双腿将头埋了进去,舌尖温柔地舔舐,她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像张满的弓般绷紧,听见十六岁的声带挤出呜咽。
这太超过了一一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齐雁声想逃,却被牢牢钉在温柔酷刑里。
“霍一...唔好...”她徒劳地推拒,手指陷进对方散落的长发,“好奇怪...”
“边度奇怪?”霍一抬起头,唇瓣水光潋滟,“你唔系好中意咩?”她的手指顺势滑进湿热的腿心,准确找到那颗肿胀的蕊珠。不同于成熟身体的丰腴,这里的敏感像刚刚破土的嫩芽,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收缩。
齐雁声的呼吸骤然急促。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徒劳无功,霍一的手指像游鱼般在溪谷穿梭。太青涩了,这副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不过片刻就汁水淋漓。
“睇下,”霍一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对方眼前,“十六岁嘅Joyce,几诚实。”
羞耻感几乎要将齐雁声淹没。她偏过头不敢看,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对方撤离的手指。霍一低笑一声,突然将人整个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
“等、等阵!”齐雁声惊慌地想回头,却被轻轻按住后颈,霍一着迷地凝视眼前的风景——少女的臀不如日后丰润,却因常年练功显得紧实挺翘。此刻那两瓣雪丘上还印着阼夜她失控时留下的指痕,腿心处更是艳红微肿,像熟透的果肉绽开缝隙。
“痛唔痛?”她指腹划过微微外翻的嫩肉,感受到入口处紧张的收缩。
齐雁声把脸埋进床单摇头,声音闷哑:“..少少。”
撒谎。霍一清楚地看到入口处有些红肿,显然是昨夜放纵的后果。但另一种情绪很快压倒怜惜一一那是想要弄坏什么的黑暗欲望。她想看这具身体哭叫颤抖,想听十六岁的齐雁声被她逼出破碎的呻吟。
“忍下。”她突然压下去,舌尖抵上那道细缝,“帮你消毒。”
齐雁声的尖叫被床垫吸收。太超过了,这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界限。可身体却背叛理智,像渴望雨露的植物般舒展开来。霍一的舌头又热又软,灵活地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最深藏的那点湿意。
“啊...唔..”齐雁声的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成直线。少女身体的敏感度远超平时,快感来得,“停...停啊...太....”
霍一却变本加厉。她用手掰开两瓣臀肉,将那道缝隙展得更开,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浅穴。水声啧啧作响,混合着齐雁声压抑不住的哭吟。
“霍一...霍一...”她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像祈祷又像诅咒,“我憎死你了...”
话是这么说,腰臀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动作。霍一感受到穴肉剧烈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突然改用牙齿轻轻啮咬那粒肿立的蕊珠。
齐雁声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像被电击般弹起又落下,大腿内侧剧烈抽搐,大量蜜液涌出,打湿了霍一的下巴。
高潮余韵中,霍一温柔地抚摸她颤抖的脊背。齐雁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抬头,耳根红得透明。直到霍一试图扳过她的肩膀,她才带着哭腔开口:“好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