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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闺蜜身上伤痕/口述凌辱过程/起生理反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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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弄的!”

苏冉震惊地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少女,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布满着一道一道的赤红色的淤痕,遍布手臂,腿根,分不清是被人捆绑所致还是鞭打造成的。

不仅如此,那小巧的乳房的左右两侧也有一些伤痕,像是被人用手掌大力扇掴留下。

苏冉一脸不忍,想伸出手摸摸程绣绣身上的伤痕,却被程绣绣躲开了。

“没关系的……都是我愿意的。”

……怎么会这样。

苏冉和程绣绣是同个寝室的好闺蜜,程绣绣最近交了个男朋友,苏冉也清楚,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男朋友竟然有这样变态的喜好。

这个男朋友她见过,看上去温和儒雅,就是对程绣绣有点控制欲,但是行事作风都很正常,要不是两人在浴室里脱光了洗澡,苏冉怎么也想不到程绣绣会被逼着做这种事。

当然是被逼的,程绣绣从小就是乖乖的好学生,循规蹈矩,连成绩都是不好不坏的中游,怎么可能作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太过分了。

“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全部告诉我!”

苏冉不想看到朋友再深陷泥沼,两人洗完澡,穿上衣服,坐到床边,苏冉拉着程绣绣的手,尽可能展现出真诚的表情。

她知道现在程绣绣一定是被那个渣男哄骗了,她需要让程绣绣放下防备告诉她所有事,她才能帮助程绣绣走出来。

“也……也不算是欺负。”程绣绣看苏冉表情严肃,但却不是瞧不起她的样子。她自己也觉得这段关系有点不正常,只是因为过于喜欢男朋友所以蒙住眼睛不愿意去想,现在苏冉像是一个聆听者,一下子唤起了她倾诉的欲望。

“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交往,只是他在床上喜欢后入式肏我……”

苏冉暗暗吸了口气,程绣绣一向保守温柔,脏话都不说几句,怎么现在连肏都说的这么得心应手。

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本应该让苏冉为此愤怒,只是她忽然有一种微弱的,隐秘的兴奋在胸口处迸发,如同一根羽毛,轻轻瘙了一下她的心。

苏冉强行忽略那点不道德的痒,神情认真地询问。“然后呢?”

“然后……他从后面肏我时都要打我的屁股,说他这是在骑一条小母狗,小母狗就是需要教训。”

程绣绣的声音柔柔的,说到这儿她的脸也开始变红了一点,“我觉得这是正常的助兴的脏话,也没多介意。”

苏冉知道对方还远远没说完,身上那些伤痕还一个都没说呢,于是握着对方的手安静地听着,只是不由自主有点口干舌燥。

“他说既然是在肏母狗,我就不应该发出人类的声音,他让我一边学狗叫一边肏我……有时还踩着我的头肏。”

“踩着你的头,怎么个踩法?”,苏冉一下子有点想不出来,但是仅仅凭借这个口头的描述也知道这是多羞辱性的动作。

“就是这样,翘起屁股,把逼露出来,腰塌下去,头侧着埋在床上。他的右脚就踩在我的侧脸上,左脚踩在地上支撑着,他的肉棒可以顺势一下一下插进我的逼肉里。”

程绣绣一边描述,一边不自觉做出倾身挺腰侧脸的动作,说到右脚踩脸的时候甚至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庞。

苏冉看着对方的动作,不自觉勾画出女孩被踩在脚下挨肏的场景。随着身后肉棒的抽插,在床上摇晃着被撞到床头去。头被男人的大脚踩住,连起身反抗都做不到,像男人的性欲处理器一样被无情地使用,甚至没办法求饶,被规定了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汪汪的狗叫。

“这也……太羞辱人了吧。”,苏冉不由喃喃,只是在想象中女孩的脸是朦朦胧胧的,而她坐在床上,和床垫紧贴的那块私密处却违心地传来一阵热意。

“是啊,他还让我张嘴吐舌头,但是他的脚就踩在我的脸上,舌头一伸就舔到脚趾了……”

程绣声音越说越轻,脸庞羞红一片。苏冉和她拉着手,可以感受到双方手掌间黏糊糊的手汗。应该是程绣的,毕竟她看上去很不好意思。

“好脏啊……给男人舔脚。”苏冉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嘴上说得很正直。

“我也觉得,他太欺负人了……”,程绣绣抿抿唇,双腿交叠着摩挲了一下,“但是他说如果不舔他就不肏我,肉棒就停在逼里不动了。”

“那你给他舔了吗?”苏冉感觉自己知道这个答案,但是她还是想问,想听程绣绣说给她听。

“舔了的,肉穴太酸了……我含住了他的脚指。他有时候不让我好好舔,脚掌带着我的口水在脸上乱揉乱踩……”

“好贱啊……”

苏冉看着程绣绣漂亮的小脸,却克制不住想象对方被男人的脚踩得五官扭曲,满脸口水,被玩弄得不复往日好学生的样子,舌头却顽固地伸着试图舔那作恶的脚,只为对方能肏自己的肉屄……这也太淫贱了。

小腹抽搐了一下,又是一股热流涌到下体。她没法骗自己,在听程绣绣口述的过程中她湿了。这也是

没办法的,苏冉说服自己,听到朋友的性爱过程起反应很正常,只是一点点反应,她要抛开这种反应作出理性的建议。

“你应该学会拒绝的……”,只是苏冉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也不太坚定,还带着点哑。

“我有一次拒绝了,我说我想正面做爱,想看看他的脸……”

“他同意了吗?”

“同意了,但是他说为了惩罚我提出多余的要求,要一边被他掐着脖子一边被他插。”

连换一种性爱姿势都要被惩罚,程绣绣在这段关系里到底有多卑微。

苏冉想到这点,只是提不起生气的念头,反而感觉腿间的那个小口更湿淋淋了,蠕动着传达着自己的需求。内裤似乎被浸湿了,她只要稍微夹一夹腿,内裤就滑腻地和两片唇肉摩擦,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意。

“他掐得很用力,手掌完全扼住我的喉咙……我喘不过气来,只能张嘴吐出舌头,他就把口水吐进我的嘴里。

我张着嘴想咽,他不让我咽,反而一边扇我的脸一边让我看着他,‘既然想看,那就看个够’,如果我有躲闪的表情就会被打得更狠……”

程绣绣微微张开嘴,湿热的口腔里粉红的软舌动了一下,“我就这样一直仰着头含着他的唾液,被他扇耳光。后来我的口水也不断分泌出来,我不敢咽,就拿舌头一直搅拌。”

“……打脸也太欺负人了,你怎么不反抗一下……”

苏冉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姿势,她能感觉到腿间已经一片泥泞了,程绣绣并没过多叙述那个神秘的男朋友是怎么肏弄她的逼穴的,女孩只是把她觉得和平常情侣不一样的互动倾诉出来,苏冉却被这种互动中的不平等和羞辱感给魇住了。

她幻想自己也微微张开嘴,接到了那个男人的唾液,同时被那锋利又不屑的眼神盯着,化作了被捕食的猎物。脸颊甚至也有点发热,是挨了十几回的耳光,程绣绣的讲述很平淡,但是苏冉却几乎代入了,像同步被程绣绣的男友给调教了一回。

这个想法又让苏冉感觉一阵羞耻,单方面的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调教了,对方完全不知道这回事,这太下贱了。屄心深处又吐出一口淫水。

“我反抗了……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反抗,我的脸火辣辣的,被打得昏头转向,没办法只能握住他的手求他别打了。”

“怎么求的?”,苏冉直觉这里还有她想听的细节,她的小腹发酸,这股酸连到屄口顶端那个肉珠,苏冉几乎能感觉到那肉珠弹跳了一下。

她本应该忽略这代表渴求的酸麻,腿根却一下一下发力,微不可查得摩擦着床垫,努力夹紧那不知羞耻的逼肉,让内裤和肉蒂摩擦带来些许快感。

“我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一边垦求他:‘主人不要打了’……

他把手指伸到我的喉咙深处,真的好深,他的手指也好粗,我几乎呼吸不过来,都要被捅得干呕了他才拿出来。

不过还好,他反复捅了几回,看我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就答应不再扇我的巴掌了,他说作为补偿,要扇我的胸。”

程绣绣松开握着苏冉的手,捧起自己不大的胸:“他说这个不是胸,是母狗的贱奶子,母狗太贱了需要被抽耳光,但是既然母狗脸痛得受不了,那就抽奶光替代……”

原来胸口的伤是这么来的……终于解惑了,但是苏冉的心情却和刚坐下时大相径庭。

苏冉反复提醒自己动作幅度小一点,如果被闺蜜发现自己在对着他们的做爱片段发情,苏冉无法想象那会有怎样的后果,更何况一开始她是抱着替闺蜜鸣不平的念头来的……

不,哪怕现在她肉穴抽搐,肉蒂酸麻,臀肉还在无法克制地前后摩擦,大腿根反复交叠摩擦,夹弄着中心的逼肉,她在当着闺蜜的面悄悄地自慰。但她也要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是恰好勾起了性癖,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做法一定是不对的……需要提醒闺蜜让她多注意一些,要远离对方……

苏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但是她能看到面前程绣绣的神态,幸福中带着羞耻,白皙的脸颊漫上大片的红晕,眼睛也是湿润的,这是当然的,她在回忆的过程中也动情了!

自己是不是也是这个表情?动情,渴望,下贱。

程绣绣原本是捧着胸,手却不由自主动起来,微微揉着自己的乳肉,喘息着,继续给苏冉讲述剩余的故事。

“他左右开工扇着我的胸……我的奶子,时不时用力地揪我的骚奶头,真的好痛,但是痛完却有一阵麻痒。我的逼被他插得好爽,一边被打一边被干还觉得爽是不是真的很贱?我不想表现得那么爽的,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他说我被打奶子的时候逼会收缩,紧紧地吸他,平时都吸不紧,只有被打了才能让他肏爽。他说我生来就是要被他打给他当沙袋的,还说我的子宫都降下来了,子宫口在给他的龟头口交……。”

苏冉几乎要疯了,太过分了,这种人格贬低,难道对方完全不爱程绣绣吗?只是把程绣绣当成泄欲的工具,让程绣绣心甘情愿地成

为对方的奴役!

苏冉感觉自己看清了对方,但是逼肉却疯狂痉挛,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宫口也下降了,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屄口不停止地吐出黏糊的淫液,她甚至觉得要浸透床垫了。好想摸一摸逼,苏冉无助地微微挺起小腹,收紧大腿又放松,再挺起小腹……她在对着空气发情。

好痒,她也好想被扇奶光,被凌辱,然后被粗暴地使用……

苏冉把手放在下腹部轻轻揉动,试图通过这轻微的动作抚慰那饥渴的淫肉,她的身体已经被程绣绣说得极度敏感,哪怕是这点隔靴搔痒的抚慰,苏冉也感觉能把自己送上高潮,但是她不行,不能当着闺蜜的面高潮。苏冉几乎是克制住了自己的颤抖。

程绣绣似乎抛弃了羞耻心,隔着睡衣揪弄自己的乳头,揉捏自己的乳肉。苏冉能看到她的乳头彻底硬了,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角,程绣绣用力地把乳头按回去。

苏冉微微含胸,她不敢看自己的胸口,但是乳尖和布料摩擦产生的刺痛清楚地告诉她自己胸口的现状。

“他……他说我的奶子太小了,打起来不过瘾,他……他说……”

程绣绣看了一眼苏冉,犹豫了一下。

“他……他说什么?你继续说。”

苏冉急促地询问,渴望着更多的凌辱的细节。她揉着小腹的手缓慢下移,速度也变得更快。苏冉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频率,只希望程绣绣不要发现自己的异常。

“他说你的奶子很大,打起来一定很过瘾,打一下就会弹出乳波。他还说想肏你,可惜肏不到,只能勉强肏肏我的屄……”

程绣绣闭上眼不去看苏冉的反应,她的手却依旧虐待着自己小小的乳房,小手左右拍着乳房两侧,像是对这对奶子的不争气感到恼火。

“我和他说你不要意淫我的朋友……她不会同意让你打她的奶子的,但是主人……主人说一看你就是会在寝室偷偷抠逼的骚货,打你的奶子是奖励,他还说你的屄一定很肥,一插全是水,不像我屄太小太干了,裹鸡巴都裹不好……我让他别说他还一直说个不停……”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不是骚货……”,苏冉喃喃,但是手已经在狠狠揉着屄肉。程绣绣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紧紧闭着眼,反而方便了苏冉彻底地自慰。

原来对方也注意到了自己吗,当时是在寝室见面的,自己是不是没穿内衣?他怎么能和程绣绣一起凌辱自己,怎么会是骚货呢,但是真的好爽,男人在肏女友,把自己当成配菜一样随口羞辱,好不尊重,但自己却因为那点关注主动抠逼……太贱了,太淫荡了。

被羞辱的感觉让苏冉目光变得迷离,下体的快感直逼巅峰。

眼前白光一片,苏冉浑身抽搐了一下,阴道空虚地绞动着,在程绣绣的叙述中达到了高潮。

苏冉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和程绣绣分别休息的细节了。

大概就是胡乱说了几句“你要多在意自己,别被他骗了”之类的鬼话,遂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醒来之后欲火下降,脑子清醒不少,意识到程绣绣的男友和她不在一个段位,同时也对这种背德的快感产生恐惧,苏冉虽然想让朋友脱离苦海,但也意识到自己力所不能及。

再说了,也许程绣绣的男友只是床上玩得花,也许不是渣男呢,苏冉努力说服自己,让自己忽略这一次欲望失控的意外,重新回归日常生活。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苏冉会一边幻想程绣绣男朋友充满嘲弄和冷酷的脸庞,居高临下叫着她贱货,一边夹紧了腿,手指在肉蒂上飞快揉搓。

高潮过后的贤者时间,苏冉再给自己开脱:没关系的,只是性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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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绣绣大概是有点后悔在苏冉面前讲男友对苏冉的欲望,这一个月来不知是炫耀还是澄清,时不时和苏冉分享她男朋友对她的好意。

苏冉也终于搞明白对方的名字,贺致行,是校内研究生学长。

再次“遇到”贺致行依旧是在宿舍内,不知道程绣绣用了什么方法,绕过宿管,把男人偷渡进了女寝。

彼时苏冉正在床铺上休息,遮光床帘拉得紧紧的。程绣绣的声音随着门把转动声一并传来:“冉冉你在吗?”

苏冉本应该立刻回应的,但是一点命运般的犹豫降临,回答的话在喉咙间转了几秒,下一刻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室友看来不在啊。”

是贺致行。

苏冉瞬间闭上了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自己不敢深究原因,只是说服自己:就当自己睡着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程绣绣再次试探性地呼唤了苏冉几声,都得不到回应,终于扭头看向贺致行,少女的双眸中带着一点羞怯和期盼。

“宿舍里只有我们了……”

贺致行表情似笑非笑,仿佛看透了程绣绣乖巧外表下淫贱的灵魂,那种锐利的眼神让程绣绣不敢直视,但身体又燥热了几分。

“跪下。”

男人的声音不响

,但是宿舍里的两个女孩都听得很清晰。

苏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阴道空虚地收缩了一回。

程绣绣望着贺致行,表情很虔诚,很快地跪了下来,苏冉能听见膝盖撞击在宿舍地面发出的闷声。

少女跪在地上,秀美的脸孔直直地冲着男人的裆部,纯真的脸上表情却很淫荡,眼色迷离,伸着舌头想去舔那块包裹着男人阴茎的布料。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贺致行的手劲不小,这记耳光也没怎么收力,程绣绣的脸被打得偏过去,被打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疼。

苏冉被这声响吓了一跳,虽然程绣绣早就描述过贺致行在床上掌掴对方的行为,但是实打实听到这份酷刑还是让她有点傻眼。

苏冉忍不住把被子夹进双腿间。

程绣绣很快稳住身形,女孩脸上很快浮现出红色的掌印,脸颊滚烫,但是她不敢伸手触摸,只是表情带着委屈和不解。

“绣绣想吃我的鸡巴吗?”贺致行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这也正是程绣绣为他着迷的地方。

女孩眼框含着一点点委屈的泪,点了点头:“想的。”

“绣绣真的太贱了,贱得不配吃鸡巴,我现在只想扇你的耳光,可以吗?”

程绣绣哆嗦了一下,抬头自下而上地看着贺致行。男人的表情依旧很温柔,用的是礼貌的问句,却让程绣绣有点惧怕,惧怕中却夹杂着崇拜,她几乎要跪不稳,被那心理快感折磨得腰软。

“可以的。”

女孩小声地,顺从地献出自己,她完全没有拒绝的选择。

“啪!”

左脸立刻又挨了一记耳光,依旧很实,这回不等程绣绣反应过来,右脸再次传来滚烫的疼痛。耳光劈头盖脸地袭来,清脆响亮的掌肉拍打的声音和脸颊的疼痛一瞬间侵占了所有感官,几乎让少女头晕目眩。

好痛!程绣绣本能地想后仰躲避,贺致行左手揪住女孩的长发,迫使对方直面这种凌辱,右手毫不留情地扇着女孩的脸颊。

“程绣绣,你真是一只下贱母狗。”,这是一记左耳光。

“母狗不配吃鸡巴。”,反手是一记右耳光。

“你的脸就是我的玩具。”手掌再次狠狠抽向左脸。

“——只配在我手痒的时候给我扇着玩儿。”这下又是右耳光。

程绣绣开始忍不住掉泪了,一下一下的掌掴好像把她所有的尊严都清零,她本来幻想和贺致行在宿舍里做爱,也许有一些禁忌的玩法,她会和贺致行互相吸引,带着刺激和浪漫。

她没想过会被反复抽脸。贺致行抽打她的动作不带任何性的暧昧,他好像完全没被她吸引,只是羞辱地反复扇着耳光。

这种直接的暴力让女孩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耳边男人不断重复的,母狗,下贱,玩具,这些词。

她是男人的玩具,不配亲吻男人,甚至不配舔舐男人的肉棒,只能被当作玩具戏弄发泄。

她的脸是用来扇的,用来踩的,只有男人大发慈悲才能允许她给男人的肉棒口交。

她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倒贴邀请贺致行到女寝肏她,但是贺致行嫌她太贱不愿意肏她的屄,扇她的耳光耍弄了一回。

这真的好下贱,程绣绣屈辱地流泪。但她竟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在被男人扇脸的同时竟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爽快。她喜欢被男人使用,喜欢被男人折辱,像对待一个垃圾一样轻贱。

脸好痛,头发也被拉扯得好痛。腿间的那口屄本应该由于疼痛而干涸。

程绣绣感觉自己两边的脸颊应该肿起来了,她只能感受到烫和痛,或者也分不清,只有强烈的被男人支配的感受。

贺致行的巴掌终于停下,左手拽着程绣绣的头发向后拉扯,程绣绣被迫抬起头,露出一张通红的,饱受凌虐的,布满泪痕的脸。

她的脸应该被折磨得很丑,之前为了出门化的妆完全被摧毁了,毫无尊严,活像是被使用后的妓女。

但是她连妓女都不如,她的屄无人问津,这是一张下贱的母狗脸。

巴掌声停了,程绣绣在突然安静的气氛中对上贺致行英俊面孔上那双冷漠的眼睛,对方依旧高贵体面。

“母狗,你湿了吗?”

胆怯,羞耻,屈辱,她再一次掉下眼泪,只是在同一时刻,她的屄肉抽搐了几下,吐出了一大泡湿黏的淫液。

“啊……啊……肏我,好爽,母狗被肏得好美……”

房间里的男女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肌肉紧紧鼓起,紧窄的臀紧绷着,如同公狗发情一般,又快又狠地耸动着腰身。女孩双腿字大开,手被绑缚在胸口,浑身泛着情欲的红,被肏得不住晃着头,咿咿呀呀地淫叫。

“他妈的,欠肏的骚货!”男人的手掌扣住女孩纤细的脖子,如同一个项圈,牢牢地把女孩固定在床上。腿间紫红色的鸡巴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带着淫荡的湿痕,再用力撞击到屄穴的最深处。

啊!哈……屄要被插烂了!太用力了!轻一点……求你,哈……啊!!”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屄肉嫩红,屄穴浅,被男人这样大开大合地捅屄,又痛又爽。腰扭动着想逃,手却不能动,无法推拒肉棒在她体内的凌虐,只能无助地张合着手掌。

“肏烂了就肏烂了,一次性的废物屄,肏坏了就扔到大街上给别人轮奸。”男人露出恶劣的笑容,并无一丝怜悯。另一只手也一并扣住女孩的脖子,竟然把女孩从床上悬空提起。

“不啊啊啊啊——!”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她比男人的身形小得多,现在浑身的支撑点就是男人胯下那粗长的肉棒,体位变换的一瞬间肉棒甚至碰到了子宫。胯下却一次比一次肏得用力,龟头甚至要突破窄小的宫口,插到最深处。

“砰!砰!砰!砰!”,肉体撞击的闷响和女孩凄厉的淫叫在房间里回荡。

“肏死你!肏烂你这鸡巴套子!”

女孩像飞机杯一样被串在鸡巴上,胸口起起伏伏,却因为收紧的大手喘不上气。浑身发着抖,嘴无意识地微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满脸潮红的痴态。

无法呼吸……要死了,但是子宫被顶弄的刺激如同毒药一样侵蚀着大脑。好爽,好难受,好想逃离,但是身体被钳制,动不了,太爽了,又顶到了,是不是顶进来了!呼吸不过来了!不行啊!不要了!好奇怪!!好可怕!!不要了!!!要死了——!!!!

“呃啊——!!!!!”

习惯受虐的身体把死亡的威胁转化成更大的快感,女孩大脑一片空白,嘶哑着发出长长的呻吟。阴道紧紧收缩,痴缠讨好着体内的粗大肉棒,从深处激烈地喷出一大摊淫水,谄媚地邀请龟头进攻到最深处。

男人几乎把卵蛋塞到淫荡的穴道中,龟头终于破开宫颈,肏进小小的子宫里。女孩完全脱力,半昏迷,五官被快感逼得扭曲,拎着脖子,像个物件一样,由着雄性在她应该宝贵珍惜的子宫里破坏侵略。

肉棒从最深处强行抽出,子宫口套着龟头,也被强行往外拖拽了一段。男人毫不留情再次捅进小屄,胯死死抵着女孩的臀,又是全根没入,紧接着残忍地再一次抽出。

“……啊!!不!不要!救命……不要!求你了!!!”

子宫被反复打开拖拽的快感已经变成一种折磨,更何况这脆弱的小屄才刚刚潮吹过,任何人都没法忍受高潮后剧烈的刺激。

女孩从半昏中强行被唤醒,白嫩的小腿激烈地蹬跳反抗着,但是怎么也逃不开这种酷刑。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肏了!老公!爸爸!!主人!!不要肏了啊啊!!!”

男人反复用最大的力度捅了几十下,最后松开握住脖颈的手,深深一顶,让女孩因为重力完全串在鸡巴上。龟头抵着子宫壁,龟头在小小的子宫中跳了一下,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

女孩完全发不出声音,无声地张着嘴,满脸泪水,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她的女屄诚实很多,阴道绞紧了肉棒,子宫口贪婪地吮吸着龟头,试图获得更多的精液。

“母狗不配被授精。”

男人嘲讽地笑了一下,掐着女孩的腰,像是拔出套子,猛地把女孩从鸡巴上扯下来,扔到床上。

湿红的子宫被拖拽到能在穴口看到的位置,精液顺着屄口缓缓流出,屄口上方红红的小孔张合了几下,无力地流出小股小股的尿。

女孩双腿大张着,双眼无法聚焦,完全成了被肏失智的母狗。腿间一片狼藉,尿液,淫水,精液沾了满身,从她的被肏成一个小洞的屄口缓缓流出,晕湿了床单。

男人哼笑了一下,仿佛在嘲笑女孩不经肏的屄,随手拉开卧室门,对着门口站着的,穿着学生制服的另一个女孩扬了扬下巴。

“处理一下床单。哦对了……”

男人接过女孩手里不知端了多久的水。

“谢谢你的水,辛苦你了,未婚妻。”

今天是林尹开学的日子,徐承文,也就是别墅的主人,开着车扬长而去,对房间里的未婚妻倒是不管不顾,这个态度让徐家的管家仆人们对这个名义上的未来女主人也不甚重视。

林尹倒是不用像以前和人挤公交,但也得孤零零站在徐宅门口打车,别墅偏远,对新大学又陌生,等赶到教室门口,课座坐得满满当当。女孩小心翼翼推开后门,在最后一排坐定。

所幸教授没开始正式课程内容,林尹松了一口气。讲台上有一个女生,皮肤白皙,气质清冷。林尹觉得眼熟。

还没等林尹翻找记忆,讲台中央的女孩抬起头,声音清冽,不紧不慢:“大家好,我是今年的学生会主席陈宁婧,抱歉上课开始前占用大家两分钟的时间。学生会的招新活动这个星期开始,具体内容可以在下课后这边的海报,感兴趣的同学欢迎和我联系。”

女孩说完转身,向教授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步履平稳,不卑不亢。林尹终于想起来,在新生训练营上,女孩在所有人正前方的主席台前,发表

欢迎新生的演讲。

结束的一瞬间,聚光灯打在她头上,全场掌声如雷,女孩微笑鞠躬,林尹对那一幕印象很深。

想到自己刚开始的大学生活,林尹忍不住产生了憧憬和崇拜。

如果她也能成为这样耀眼优秀的人就好了,摆脱徐承文这肮脏种马的控制,用自己的能力治好父母,和喜欢的人度过余生。

教授打开ppt宣讲,林尹怀着激动的心情奋笔疾书。下课后,林尹整理东西,背着书包去前排看学生会招新简章。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女孩低下头,看到消息的一瞬间慌乱按灭了屏幕。

“十分钟,明华楼715,带一盒套。”

是徐承文的消息,如同晴天的一场不合时宜的雨,把她拉回了那泥沼般的生活。

林尹的父母年轻时期意外下救过徐承文的父母,徐家主在养伤期间和林父林母成为了好朋友,许下了娃娃亲的承诺。

后来双方阶级差距过大,关系渐远。本来没人再提这事,林父后来生病住院,花完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四处借钱不得突然想到了徐家。被迫让林尹找上了徐家主,以求缓解经济困境。

老男人想起往事,一阵唏嘘,立刻安排林父住进了最好的医院。林父的病需要长期治疗,一来二去又重新恢复了联系。

徐家主看林尹青春靓丽,懂事上进,又头疼自己不着调的儿子,想起了曾经的娃娃亲约定,竟然又有心动重提的念头。

他向来说一不二,立刻把徐承文叫来,一言堂地定下了两人的亲事。

本来林尹对这亲事没什么想法,就当成徐承文应付徐家的工具人也行。但徐承文生性顽劣,把林尹当成了倒贴他家的穷人,不仅看不起林尹,还要极尽全力羞辱她。

不仅让她旁听自己和别的女人做爱,还要让林尹清理满是淫液的战场。美其名曰:履行未婚妻义务。

徐家主本来就管不了徐承文,本也指望林尹能拴住他不让他太出格,内心深处也确实有对穷人的一点傲慢,于是对一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尹把一切当成治疗父亲的代价。她考上良好的大学,努力学习,目前只要和徐承文虚与委蛇一番。

都会变好的。

林尹去便利店,红着脸买了一盒避孕套,局促得没仔细看尺寸。她要赶在十分钟内去明华楼,林尹捂着小小的方盒子跑得气喘吁吁。

电梯上升,女孩在反光的镜面里看到自己泛红的脸。

给自己的未婚夫送套,女孩自嘲地想,她绝不承认,在某一刻她也天真地期待过这个娃娃亲的富贵少爷会爱上她。

女孩站在715门口,明华楼是他们的金融管理专业楼,里面是研究生学生和教授,715是徐承文的独立办公室。她简直无法想象他竟然敢在这样半公开的场合里和人做爱。

鼓足了勇气推开门,徐承文大马金刀地跨坐在办公椅上,浑身穿着齐整优雅,听到开门的动静,懒洋洋地抬头看向女孩,甚至没有任何躲避的意向。

“东西拿来。”徐承文似笑非笑,手指敲了敲桌子,悠哉悠哉。

林尹刚松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想把避孕套放在桌子上就走。突然听到桌底呜咽一声,眼神不由自主望去,浑身一震。

全身一丝不挂的女孩跪伏在男人两腿中间,除了头部被黑色的头套紧紧包裹住,在嘴的位置开了个小口,但露出的不是嘴巴,而是一个仿真的阴道口。

林尹本来看不明白,徐承文左手扶着女孩的头,往下用力一按。

“咕唧……嗬咳!”

男人粗长的鸡巴裸露着,肉棒一瞬间没入那粉色的硅胶阴道口,女孩发出短促的干呕声,竟然是一个飞机杯插在女孩的嘴里!

鸡巴贯穿了飞机杯,挤出了淫靡的水声,龟头似乎顶到了女孩的喉咙底部。林尹知道这根阳具有多凶狠狰狞,每个被它插入的女性不论之前如何理性优雅,最终都会翻着白眼高潮喷水。

而现在那硅胶阴唇紧紧抵在徐承文的小腹上,女孩被黑色头套蒙住的鼻子埋在男人的胯间的阴毛里,整根肉棒都肏进了真正的“嘴穴”,林尹不由自主想象肉棒顶端的龟头的位置。

女孩的五官都被黑布笼住,鸡巴在脸上的粉逼直进直出,甚至有种鸡巴直接肏进脑子里搅拌的错觉。

太羞辱了,完全把人当成人肉飞机杯!

林尹脸一瞬间爆红,头脸胸背都开始燥热。她还是没习惯徐承文当着她的面肏女人。林尹之前甚至不会自慰,徐承文粗暴的性爱,有着一种让林尹心慌的魔力,让她的身体变得奇怪。

第一次看到徐承文爆肏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后,林尹在那个夜晚,大腿紧紧夹着枕头,大脑一直回放裹满淫水的鸡巴在粉屄里出入的特写。女孩无师自通地顶胯磨蹭,在床上绝望地翻滚,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最后疲惫地穿着湿透的内裤睡去。

从此林尹旁观徐承文做爱都会心慌意乱,林尹羞耻于承认,她的腿间每回都会黏黏糊糊,小腹酸

麻发涨。

“我先走了。”林尹不敢再看,扭开头,轻声说道。

徐承文因为快感低喘了一声,林尹脸持续发烧,迫切想逃。

“和我未婚妻打个招呼。”一句话阻止了林尹的动作,男人因为欲望声音变哑,低沉磁性,钻进林尹耳朵里,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来不及思考“打招呼”是什么意思,林尹耳边传来动物般的呜咽。那个带着黑头套的女孩抬起头,粗长的肉棒从飞机杯里滑出,带出湿淋淋的口水。女孩似乎看不见林尹,只能凭借声音猜测方向,缓慢向林尹爬了几步,喉咙底发出小狗般的叫唤。

林尹紧张得倒退一步,徐承文发出短促的笑声。男人腿大开着,鸡巴充血昂扬,张牙舞爪,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跪在地上的女孩直起上半身,改跪为蹲,双手握拳模拟出犬类的爪子,一边摇晃着乳肉和屁股,一边持续地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女孩皮肤白皙,奶子又大又圆,却不肥腻,腰很细,更像是少女的身材。

反差的是,女孩的大腿间却有一个深粉色的熟妇屄,唇肉肥厚,边缘还有点发黑,阴蒂肿成黄豆粒大小。底下的穴像是合不拢,被分开的大腿

拉扯出一个小洞,完全是被玩坏的烂逼样子,和插在嘴里的粉屄飞机杯形成强烈的对比。

“别叫了。”徐承文抬脚,一下踢倒了献媚扭动的女孩,扭头直视林尹的眼睛,“她的屄被我肏烂了,不带套不想肏,就拜托小林帮我带上吧。”

“小林”是徐父对林尹的日常称呼,徐父把林尹当成完美好儿媳,成天小林长小林短,用在此刻异常嘲讽。林尹被羞辱得脸上涨红,不得不笨拙得拆开包装,迟疑着走上前。

安全套浸满了润滑液,林尹的手黏黏糊糊,不去想这种黏腻的感觉。为了动作方便,女孩被迫屈膝跪下,和肉棒平视,徐承文的呼吸喷在林尹头顶,视线高度差隐隐代表了某种权力差距,林尹拒绝去想。

照做就行了,没什么的。

手指碰到男人肉棒的时候忍不住一抖。

又硬又滑,热气腾腾。

女孩试图把安全套戴到龟头上。手环着肉茎努力滑动,但是怎么也不得其法,反而满手淫液,不知是润滑油还是前液,或者是另一位女孩的唾液。

想到就是这么一根肉棒在不同的女人体内驰骋,一整根捅进去,肏得她们双眼泛白失去理智,林尹忍不住调整跪姿,大腿夹紧摩擦,试图抵御那种陌生的酸麻。

男人大概是不耐烦了,大手一伸,拿来避孕套盒子瞧了一眼,笑了:“买小了,这个我用不了。”

“那,那怎么办?!”林尹愕然,她因为太慌乱,随便从货架上拿了一盒,没想到竟然用不了。

“作为未婚妻,做错了事要补偿我吧。”

抬起头,男人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完全不遮掩的在想坏主意的样子。

林尹有点紧张,她签下婚约时就做好了付出身体的准备,但徐家在这方面堪称保守,不允许未婚妻有婚前性行为,需要保证女孩的纯洁性,和徐承文乱搞的种马行为对比堪称双标。

她不担心男人会肏她,只是精神上的凌辱也是折磨,本来已经做好了目睹活春宫的打算,但看男人的表情,玩法不仅于此。

还会怎样,林尹泛起恐惧,可小腹抽动了一下,肉穴缩紧,那种奇异的酸麻随着心脏的加速跳动加剧。

“宁宁过来。”徐承文侧头命令,被称作“宁宁”的女孩立刻寻声跌跌撞撞掉头。徐承文站起身,走过林尹,拉起女孩,按到桌子上。

宁宁正面朝上,一对雪白的乳肉摊在胸前,女孩不遮不掩,柔顺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大腿微张,小腿折叠,把深红色的屄露出来,明明没有抚慰却湿淋淋的,身体自然地摆出一个方便挨肏的姿势。

男人扭头,居高临下看着仍然跪着的林尹:“麻烦小林躺到她身上吧。”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但是男人眼里满是恶意和促狭。

林尹感到屈辱,有那么一瞬间想破罐子破摔走人。徐承文看出她的挣扎,轻笑了一下:“劝你想好,现在走了,你医院里的父母还得低三下四给我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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